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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和王公子,也不怕薛公、王公的唾沫淹死你。

雲帝可不知道他的好臣子在吐槽他,他摸著自己的胡須,一臉的沉思,想著合適的人選。

最後莫名其妙想到被他說是毛頭小子的薛靜,雖說有疑慮,但薛靜亦是殷太子點名之人。

他點兩下頭,心裡定下薛靜後,問道:“愛卿,你說定下薛靜與汝陽公主的婚事如何?”

殷太子那雲帝倒是不懼,人都是殷太子說的,哪有什麼不願的,就怕薛公不樂意。

太卜冷汗直冒,囁嚅兩聲道:“陛下,三思啊,豈有臣子之孫娶他國公主的。”

雲帝擺擺手,不在意,像是解除掉一樁心事,他樂嗬問著:“既然你說我兒若是娶了天命之女,能一統天下,那你可能算出那天命之女是何人?”

太卜:……

我瞎說的,我哪知道。

“陛下,此事太過重要,還請給臣些許時間,定能算出天命之女是何人。”

第58章 (過渡章) ◇

◎蕭錦成婚日搞破壞◎

當雲帝知曉那天命子女是何人的時候, 居然有些後悔,他是萬萬沒有想到,他三兒的天命之子竟是江心柔。

難道當年那場指婚, 先帝早已算好, 而他……雲帝頹然的坐下去, 手貼在溫熱的杯壁上。

他到底做了什麼,他冷眼旁觀三兒休妻,後又應下梁國太子的聯姻之約, 如今, 江心柔即將成為梁國太子妃,該如何是好。

雲帝沉思下來, 眼神中精光一閃, 既然江心柔於他兒是天命之女,那和梁國的聯姻毀了便是。

他輕輕敲打著桌麵,心下已經有了想法。

後雲帝又派人通傳殷太子, 請他前來商定聯姻一事。

“殷太子, 我已經知曉實情,是我兒有錯在先,事到如今,亦是對不住汝陽公主,思來想去,也未免兩人結成怨侶, 殷太子可有意的人選?”

殷琅挑眉, 沒想到雲帝今日竟如此灑脫,莫非是薛岫的計劃已成, 他端起茶盞的手微頓, 眼尾下垂, 假裝陷入沉思中。

後抬起手喝口水後,茶盞放在桌麵上,一時無聲,沒有露出任何情緒,不知是喜是憂。

雲帝見殷琅如此模樣,轉動著玉扳指,他柔聲笑道:“此事是朕唐突……”

雲帝挑起眉頭,有些不自然說著:“黃金萬兩,小小心意,就當替我兒賠罪。”

殷琅心中冷笑一聲,黃金萬兩就想打消他心頭怒火,想得未免太過簡單,但他沒有獅子大開口,他最終的目的就是解決汝陽的婚事。

“孤方才是在思量有何合適的人選,”殷琅淺笑著,錢他收下,送到薛岫手中,就當解決汝陽婚事的報酬。

不然,這筆錢財他收下,都有些良心不安了。

雲帝大喜,他招呼人道:“去,去國庫裡取出銀錢。”

身邊的宦官聽令後,拿著令牌急促無聲的走出去,須臾,便瞧不見身影。

殷琅看到這一幕,眼神微眯,他笑了笑。

“我倒是想起一人,薛家子薛靜,不知陛下可否賜婚於他和汝陽。”

薛家,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家族,晉國勝,有他撐腰,薛家也不敢對汝陽不敬,雲國勝,即使晉國覆滅,約薛家的規矩,汝陽後半生無憂。

三國中,名門望族中隻有嫡子的可是少見,細數下來,也隻有薛家一門怪胎,不怕子孫凋零,後繼無人。

雲帝連說三聲好後,他道:“過幾日,殷太子會得償所願的。”

至於薛靜,能娶汝陽公主是他天大的福分,薛公也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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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遠清從雲帝處知曉兩國聯姻換人,替換上去的正是薛靜的時候,雲淡風輕的老人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雲帝。

雲帝臉上也有幾分掛不住,陰沉著張臉:“薛公,能娶到汝陽公主也算是薛靜的福氣,又不是薛岫,你老何必生怒,兩國聯姻於雲晉兩國亦有好處,殷太子看中的人是薛靜,朕也無力回天啊。”

“陛下心知肚明,汝陽公主癡情三皇子一人,三國宴會上定下的亦是三皇子,殷太子怎會看中薛家子弟。”

雲帝囁喏兩下,摸了摸鼻尖道:“薛公,不是朕不想,是殷太子真心看中薛靜,一心想汝陽嫁給薛靜,我雖有心為我兒爭取,可老三是個不成器的,現在還與江家的姑娘糾纏不清,殷太子拿此事發難,朕也沒有辦法。”

“要不這樣,薛公大可從我私庫裡拿走三樣寶物,就當朕賠罪,可好?”

雲帝試圖安撫怒氣衝衝的老頭,他心裡也甚是無奈,還有幾分憂愁,畏懼於薛家的權勢,隻能好言相勸,要是一般人,他一道聖旨那便是板子釘釘的事,絕無更改的可能。

“……”薛遠清還能說什麼,也不能不給雲帝的麵子,人都低聲下氣的詢問他的意見,也願意他從私庫裡拿寶物,他也不能太過分。

但這口氣哽在嗓子眼,實在惱人得很。

“既然陛下儘力,想來是那殷太子不識好歹,竟不願把汝陽公主嫁給三皇子,陛下的心意臣心領了,勞煩陛下打開私庫,臣選幾件也好慰藉臣的孫兒。”

薛遠清愁眉苦臉,幽怨婉轉說著:“可憐我的孫兒呦~~~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是我對不住他哦~~~”

雲帝摸摸鼻尖,不敢說話,是個可憐見的,也罷,終究是替老三去娶的汝陽,也算是功勞一件。

擺擺手喚人帶薛遠清去他的私庫。

薛遠清從雲帝私庫裡拿出三件寶物,一件青尊琉璃風吹瓶,一柄寒光凜凜削鐵如泥的寶劍,最後一件他拿了個馬馬虎虎的紫玉洞簫。

寶劍給岫兒,剩下的兩件就當補償靜兒的。

等薛遠清回家後,喚薛岫和薛靜兩人前來。

薛岫收到傳令後,向正堂而去,路上碰上急急忙忙跑過來的薛靜,薛靜一見到薛岫,就如同老鼠見到貓般,安分守己。

緊張得就差沒同手同腳,腦子裡一片混亂,想東想西,也不知祖父傳他有何要事,怎連帶著三哥也一起,他近日沒有犯要緊事吧?

薛靜有幾分不自信,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犯事,最後,他硬著頭皮湊過去,開口道:“哥,你可知祖父喚你我前來有何要事?”

“不知,等見了祖父自然知曉,”薛岫沉聲說著:“你近日學業可有所長進,可有出去鬼混。”

薛靜連忙擺手,急道:“沒有沒有,沒有出去鬼混,時刻記著三哥說的話,還有四姐姐照看,連上次江姑娘喊我出去,我都未曾應允。”

“至於學業……”薛靜垂首喪氣道:“學業上的長進很小,雖有認真學,但不夠好學,哥,我知錯了。”

“有長進是好事,至於出門,少走動,你可請你的好友來家中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