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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係統:你想做什麼?

他們這麼對我,我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你方才也聽到了,那群人說薛岫讓他們實行火葬,不知他用得什麼辦法,竟然能勸服他們,但一定有人不樂意,他想辦成的事,那我定不能讓他如意。

係統:範圍太大,影響甚微,需要氣運值,宿主,你可要動用氣運值。

動用!

江心柔說完後,她環顧四周,沒有好的地方,她詢問著人,跑到告示那,站在告示的前麵,柔聲喊道:“各位鄉親們,請留步,我有治療瘟疫的方子。”

她話音剛落,緩慢走著的行人紛紛停下步伐,聚在她的周圍,七嘴八舌的道。

“姑娘,你真的有治療瘟疫的方子?”

“看你年紀輕輕的,彆是騙人的吧。”

“她的衣著料子極好,是富人家的小姐吧,那藥方說不定是真的。”

“姑娘,既然你說你有藥方,怎不去找郡守老爺,現在瘟疫鬨得人心惶惶,不可開交,你把藥方子上交,是件功勞啊。”

“對啊,姑娘,你怎麼不去找郡守老爺,還在這裡站著,瘟疫的事事關重大,耽誤不得。”

江心柔低頭垂眸小聲嗚咽兩聲,又柔著嗓子道:“小女子也是想去把藥方送到郡守大人的手中,可哪想到郡守門前有惡仆刁難,不讓我進府內,我也是沒有辦法了,隻好,隻好來告示前,告知鄉親們。”

她從懷中拿出藥方,攤開舉至身前:“這就是藥方,小女子願意把方子獻出來。”

“未曾想到是這樣,姑娘等著,我們去替你喊大夫過來。”

“姑娘能將藥方拿出來治瘟疫,實乃大善,定有福報纏身。”

“姑娘,你這藥方是從哪來的?”

江心柔回道:“是從一遊方僧人的手中拿到的,可惜我來到魯陽耗費了諸多時間,不知可有人已經患病離去,屍身可已下葬。”

“姑娘你有所不知,這瘟疫啊,是不能把患病者的屍身留下來,都是要火燒焚毀的,”說話的人唉聲歎氣抹抹淚,想到被燒毀的屍體,他不經落下淚來。

“若是可以,誰又想不留下家裡人,任由他們自此魂飛魄滅,煙消雲散,連輪回轉世的機會都無。”

江心柔聽到後在心裡頭翻了個白眼,這群古人,還真的信奉有輪回轉世一說,人死了,什麼也沒了,又不像她,能有機會被係統綁定,成為天命女主。

“竟是這樣,是誰說要焚燒屍身的,”江心柔裝作不知情,她輕咬下唇猶猶豫豫的開口道:“其實,瘟疫並沒有那麼可怕,屍體土葬是不會使瘟疫蔓延的,都已經埋進了土裡,想來,是那人不安好心。”

“不可能吧,這史書裡頭都記載的事,還是那些先生四處說,我們才知道瘟疫的禍患,那可是哀鴻遍野,死了很多人啊,萬萬不能小瞧。”

“那到底是誰傳出來的,是彆人說的,那史書裡不一定記載啊,說出來欺騙我等的?”

有人皺眉輕聲說道:“這事好像是薛公子派人傳出來,你說……”他左右張望說著:“他是不是不安好心?”

“不會吧。”

也有人讚同道:“我就說嘛,他一定是不安好心,說什麼火葬,落葉歸根落葉歸根,老祖宗留下的規矩,豈是他一句話就能不遵循的,那些人死了竟然不能落葉歸根,未免太過淒慘,”兩手輕拍歎惜說著:“造的什麼孽啊。”

“大嬸,你莫要急,薛公子說的想來是真的,瘟疫一事不容小覷啊,再者薛公子有大才,他說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

“你們,你們當然願意,死的又不是你的家人,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這個姑娘說得是真的,薛公子要給我個交代。”婦人哭嗓著:“我可憐的老伴啊,你死的也太慘了——”

彆人也說不出話來,連忙安撫著。

“這事還不知是真是假……”

“薛公子說的就一定是對的嗎,若是是誆騙我等呢,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得逞,”婦人說完,向人群外頭衝去,步伐慌亂。

江心柔看到這幕,低垂著頭偷笑著,死死壓著嘴角上揚,果然呐,古人最是沒用,她不過隨便說幾句胡話,就能把他們誆騙住。

薛岫啊薛岫,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解決。

“姑娘,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用了你的方子,他們就會好嗎?”有人問著,很是急切。

我哪知道會不會好,江心柔心裡吐槽著,也不妨礙她帶著溫婉的笑容道:“會好的,需要點時間。”

“讓讓,我聽說你手上有藥方?”大夫擠上前,見到是個姑娘後,神色一愣,又有些複雜。

“是的,是個遊方僧人曾給我的,我本想去獻給郡守大人,哪曾想被攔了下來。”

大夫打斷道:“可否讓我們瞧一瞧方子。”

江心柔點頭道:“可以的”

大夫一個眼神過去,身邊的小童小跑上前,從江心柔手中接過藥方,擺放在大夫的麵前,大夫一看,與昨日薛公子拿出來的藥方相同,他怒火中燒。

好個姑娘,倒是讓老夫著想了,乾什麼不好居然偷竊彆人的東西。

大夫捏在手心裡的臭雞蛋狠狠的扔出,又怨又怒道:“你個竊賊。”

“哢擦。”雞蛋破碎,狠狠的砸在江心柔的腦門,又臭又黏的蛋液流出。

大夫的手速太快,旁人尚未回過神。

蛋液滴落到江心柔的眼邊,她像是回過神,尖叫一聲,抹著臉上的蛋液,那股臭味熏到她,乾嘔兩聲。

掏出帕子擦拭著,怒道:“你這個大夫怎麼回事?”

“大夫,你怎麼還給人家扔臭雞蛋,她可是拿出瘟疫方子的人。”

“大夫,你還不快快向這位姑娘道歉。”

“大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大夫指著自己道,一臉震驚道:“我道歉?”

他怒急,走到江心柔的旁邊,指著她道:“你們可知此人是個小偷,那個藥方是她偷來的。”

江心柔心下一驚,又紅了眼眶,嗚咽出聲:“你怎可冤枉我,說我偷來的,莫非是你眼饞藥方,才汙蔑於我,我不活了。”

說著說著,轉身向告示上的木柱撞去,假裝要撞柱而死,旁人自然是要阻攔,有小娘子抱住江心柔,不讓她做傻事。

小娘子怒道:“大夫,你怎可仗著自己年老事高,汙蔑旁人的清白,你可有證據證明藥方是這位姑娘偷的。”

旁的人亦指指點點道:“不會真的被那姑娘說中,他是惦記著那藥方,好在郡守大人麵前攬功。”

“為老不尊,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枉費平日裡我們去他那找他看病,呸。”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惦記藥方,自然說藥方是那姑娘偷的,你說是她偷的可有憑證?”

大夫臉色脹紅,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