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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這瘟疫看到了殿下,一定嚇得都不敢動彈,會灰溜溜的逃走,再者,小女手頭上有一個方子,是雲遊道人給的,說是能治瘟疫。”

“心柔你真有這個方子?魯陽瘟疫非同小可,不可開玩笑。”

“殿下,我豈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殿下若是不信,等到了魯陽,夜裡可來我房裡。”

“……”太子漲紅臉,想要開口說不可的時候。

江心柔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淺笑著:“殿下可莫要說些我不愛聽的話,就這麼說好了。”

至於所謂的方子,江心柔早已做好準備,這不,薛岫那邊已經有所進展,想來方子他那可有不少,隻需要係統分析一下,定能從中選出最好的那個方子。

到時,她就讓薛岫親眼看著,她是如何用他的東西籠絡民心,又是如何抓住太子的心。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薛岫看著太子對她唯命是從的模樣了,想來那臉色一定很好看。

想到這出,與係統說道。

係統,這次你一定要幫我,不能掉鏈子,我可是聽你的來了魯陽。

係統:知道,我會好好配合你的,等到了魯陽,你按照我標記的,直接潛入那間院子,放心,裡頭的人我都會想辦法讓他們離開。

係統:但隻有一點,瘟疫的方子隻能你自己去找,我隻是個係統,數據庫內沒有治療瘟疫的方子,在我們那方世界,中藥都已經失傳,隻需要進入全息艙,就能治療一切的傷病。

江心柔有了係統的保障,莞爾一笑,雖然需要她找方子,但……大不了她把所有的方子都拿走。

第50章

◎叫你們惹我,給你們一個教訓◎

“公子, 大人喊你過去,說是有要事。”

“嗯,”薛岫臨走前看了一眼病患後, 隨著來人離去, 向他父親的方向走去。

他父親正在不遠處等著薛岫, 等薛岫到了後,擺擺手,傳話的人急有眼色得離去, 隻留父子兩兩相望。

薛岫先行見禮, 喊了聲父親。

薛父應之,又沉聲道:“斥候傳信, 太子今日會抵達魯陽, 我尚有事情,你去接待他。”

“好。”

“……”

兩人之間氣氛凝固,薛父撇過頭, 冷著張臉輕哼一聲說著:“既然來了也去見見你的母親, 她甚是想念你。”

“好。”

薛父看著麵前與他有八分相似的兒子,更是有雙和其母同出一轍的眼睛,木著張臉說不出指責的話。

終究是他虧欠良多,掃過薛岫眼下的青烏,不自然的關係著:“彆仗著年輕不把身體當回事,輪不到你衝在前頭, 回去好生休息, 彆叫你母親為你擔憂。”

“嗯,”薛岫嗯了聲後, 見薛父臉色沉沉, 補上一句:“知道了, 我不是毛頭孩子。”

“哼,臭小子,不管你年歲幾何,在父母眼中都是孩子。”薛父道:“行了,你自己把握,我走了。”

薛岫看著薛父離去的背影,微闔著眼,遮住眼底的神思,他在原地停頓片刻,轉身回到郡守府內,從昨日他去找他父親後,再未踏進府內,連他母親的麵都未見上一麵,父親說得是,他合該去見見他的母親。

薛岫輕歎著,目光中暗藏著微微無助,他與父親母親多年未見,父親母親走的時候,他尚是總角孩童,也不知母親見到他後會是什麼心情,如今,他倒是有點近鄉情怯了。

等薛岫踏進郡守府,得到消息的薛母小跑著出來,看到跨過門檻與薛父有八九分相似的薛岫,喜極而泣。

一晃多年,他的兒都已長得這般高了,約有六尺,與他父親一樣,都是肩寬腿長的人。

抹了抹眼角的淚,帶著笑顏的走到薛岫的麵前,狠狠的抱著他,道:“乖崽,母親甚至想念你,你在京中過得可還好。”

說著說著,鬆開懷抱,上下其手的撫|摸著薛岫,道:“瘦了,高了。”

淚眼汪汪的抬頭望著薛岫平靜的麵容,哽咽道:“乖崽,你可有怨我和你父親,將你一人留在京中。”

薛岫他眼瞼微顫,垂眸看著眼前貴婦人的麵容,與他兒時記憶裡的人一模一樣,很……溫暖。

一時緩不過神,像塊呆木頭任由他母親動作,壓下心臟處的酸楚,緩緩道:“不怨的。”

薛母哭得更凶,岫兒太過聽話,反倒讓她更是苦楚萬分,捂著胸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薛岫連連安撫著,“母親,孩兒不怨的,母親莫要哭了。”

“我……”薛母說不出話,打著嗝,連連擺手。

薛岫皺眉,他有點不知所措,他從未應付這種狀況,已經超出他所能解決的範圍之內,見薛母眼睛都紅腫,要腫成核桃眼。

他歎氣,無奈道:“母親,你臉上的妝花了。”

淺顯的一句話,給人的打擊是巨大的,即使已身為人母,但仍覺得是自己是美嬌娘的薛母一聽這話,她愣在當場,眼睛仍止不住的往下來。

抽噎兩聲,小心的擦拭著臉上的眼淚,飽含著哭聲顫抖的說道:“你和你父親還真是一脈單傳。”

彌漫著水霧的眼睛亮晶晶的甚是明亮,嬌憨的臉上帶著笑意道:“你父親說話也跟你一樣直白,算了,乖崽,我也不與你們父子兩計較這事了,你好不容易來一次魯陽,我已經叫府內的廚子給你做了頓好吃的,我們快過去。”

眼淚像陣風,來得快去得也快。

除了通紅的眼眶,任誰也瞧不出眼前笑臉盈盈的貴婦人哭過,眼眸似桃花花瓣,明媚。

薛岫被拉扯著走著,他想了想道:“母親,孩兒長大了,乖崽太過幼稚。”

“啊,我覺得乖崽很好啊,顯得我們母子兩親近,我要是喊你岫兒岫兒,那該多生分,不可不可。”

薛岫沉默,他不再糾結乖崽的稱謂,乖乖的被他母親拉著進入正院,耳尖染上一抹薄紅。

兩人坐在席上,薛母用公筷連連給薛岫夾菜,很快碗裡就堆成小山狀,薛母邊夾邊道:“多吃點,瞧你瘦的,風一吹就能把你吹跑一樣,你腰身太過纖細了,跟姑娘家比更勝一籌,你這樣是不好找媳婦的。”

薛岫嗯了聲,默默的吃著飯,聽著薛母軟糯的話,心裡慰藉著,兩人之間多年未見的隔閡感被打破。

“京中祖父祖母帶你可還好,還有二房三房四房的人可有為難你,薛家難搞的還是那群族老,他們沒有蹦躂出來乾涉你吧?”薛母擔憂的問著。

她擔憂她和薛父不在,祖父祖母又不能及時照看著薛岫,那些家仆捧高踩低的怠慢薛岫,最可氣的還是那些族老,都是群老頑固,不知變通。

薛岫淡淡道:“一切都好,祖父定我為下一任家主,他們不敢得罪我的。”

不敢而不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