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刑呢。”
“迨。”
江心柔握緊拳頭,憤怒的回頭,正要指著那兩家老不死的大罵的時候,望著門口聚集還有背後狀元樓看好戲的人,一口氣緩上來,氣死她了!
見事情不妙,也免得這事傳到三皇子耳中,跺跺腳就要離開的時候,一輛馬車出現,盛裝打扮的榮安走出來,站在車上望著馬車下頭的江心柔。
又看向一旁的薛岫,心下欣喜,卻又耐不住損道:“我倒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曲抄公啊,我要是你,我都不會出門,怎麼,才過去多久,風頭都未過去,你就敢出來晃悠。”
“我記起來了,曾經你在鬥詩大會上一句絕妙詩拿下第一,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可有想到下闋,你可彆和我說你沒有想到。”
榮安扶了下耳環,抱胸嬌容造作不屑道:“那不不得不懷疑,江姑娘上次所作的詩也是剽竊他人的,你是個小偷。”
“什麼?江姑娘上次做的詩是剽竊彆人的,不會吧。”
“你沒聽郡主說嗎,昨夜三國宴會上,江姑娘盜取彆人的曲子才贏的郡主,那首曲子好像是叫《高山流水》”
“對,那曲子是叫高山流水,我那日也參與宴會,還是薛三發現那曲子不對勁,說江姑娘至少技巧高超,毫無感情,那江姑娘還說是日日夜夜在家彈奏無意中所作。”
“不會吧,‘高山流水’很難的吧,若是隨意所作,怎麼能作出那麼好的曲子,即使隨意,那從前怎沒半點江姑娘的才名傳出,你們可知道那曲子真正的作曲者是誰。”
“這哪知道,的確沒法解釋,那些琴道大家可不在京城,除了一位。”說的人偷瞄薛岫的方向,與身邊的人使著眼色。
“那會不會江姑娘是盜竊的薛三公子的曲譜,畢竟,前些日子,江姑娘可是一直纏著薛公子,可能無意之間……”
這話傳到薛岫的耳邊,見他們說得越來越離譜,皺了皺眉,走進去出聲打斷道:“那首曲子不是我所創,至於江姑娘是從何處得來,不得而知。”
第48章
◎瘟疫(日萬成功)◎
“竟然不是薛三所創, 不愧是薛三啊,要是我,聽你們這麼說, 就直接認下是自己所作了, 反正你們也不知道是誰。”
“你以為薛三是誰, 和你一個貨色啊,”損了一句後,又接著道:“那我真的開始好奇, ‘高山流水’出自誰的手了。”
“先彆管‘高山流水’了, 想想郡主說的詩,我輩豈是蓬蒿人, 下闋都沒個動靜, 已經掛在狀元樓那都多少天了,諸多才子對也沒對上,想來還得靠江姑娘。”
“靠她?”說話的人不屑道:“你方才沒聽到郡主說的話?就是一小偷, 這麼久沒動靜定是沒有下闋, 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子把彆人的東西偷來的。”
“你這話就不對了,江姑娘是何許人,你怎麼能憑郡主一麵之詞汙蔑他,我相信江姑娘,她不是那種人,她一定能作出下闋, 你們等著吧, ”說的人拍拍胸腹,眼裡閃過戲謔的光, 連忙上前幾步越過薛岫小跑到江姑娘的跟前。
薛岫也好奇的望過去, 跨出門, 走到外頭,看著眼前這一幕。裡頭的學子也紛紛上前幾步,扒拉在門口撐著頭看著,他們也很想知道下闋到底是什麼,那首詩自從在鬥詩大會出現後,困擾了他們許久。
“江姑娘,我十分欣賞你的才華,上次鬥詩大會留的那首詩句,真是令在下念念不忘,廢寢忘食都沒能想到下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江姑娘可否將下闋說出來,也好讓我們大家品鑒品鑒,再者,”說的人抬頭望向馬車上站著的榮安。
聲音不大卻清亮,“也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免得郡主空口白話汙蔑你。”
江心柔一時寸步難行,她恨極了,咬牙切齒,怨恨的掃視榮安一眼,要不是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出言諷刺她攔她去路,她也不至於現在騎虎難下。
那個狗屁詩句,她早已忘得差不多了,至於那句詩,都是她無意之間看到的,不小心一直記著,恰逢鬥詩大會來臨,每個穿越女都會在鬥詩大會上借用前人的詩句揚名,收獲彆人的喜愛。
大好的機會擺在她麵前,她自然要上去,她可是穿越女,又恰好記得那句詩,不用白不用。
可惡,心裡憤懣著,哪個穿越女和她一樣,在這種關頭,被人質疑,江心柔都要懷疑她的女主光壞是不是假的了。
還有眼前的小矮子,問你麻痹,吃得太飽了吧,管的這麼寬。
江心柔莞爾一笑:“這位公子你家是住在海邊的嗎?”
“啊?!”
懵逼,學子眨了兩下眼道:“江姑娘怎麼知道我是沿海的。”
因為你踏馬管的夠寬啊,江心柔笑著道:“猜的,至於公子說的下闋,那首詩詞是我無意之間所作,靈感轉瞬即逝,以至於下闋到現在都未想好,鬥詩大會我拿出此詩句,也是想集百家之長,希望有人能對出下闋,沒想到,到現在都無人能對出來嗎?”
狀元樓門口的人麵麵相覷,他們好像被掃射了,但的確是他們學藝不精,雖嘗試對了,但總覺得不夠精妙。
“薛公子你可能對出下闋,薛公子才學出類拔萃,是公認的有誌之士,學富五車,想來能對出下闋,正好今日大家都在,薛公子可能嘗試一二。”
江心柔推脫著,試圖把鍋甩到彆人的頭上,想不會暴露自己。正好薛岫就在眼前,是個合適的靶子,她到要看看薛岫的才學到底有沒有前世那位詩人才學高,要是能打擊打擊他那是再好也不過,讓在座的人看看他薛岫也不過如此。
薛岫淺笑一下,他很淡然的說道:“岫作出下闋前,還請江姑娘不吝賜教,想問江姑娘一個問題。”
江心柔昂著頭,自信滿滿的道:“你問。”
“不知江姑娘所寫的詩句作何解釋?”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在場的學子都知曉,但是都很疑惑,薛三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隻要讀過書的稚童,想來都能回答上,他們疑惑,眼珠子在兩人身上來回轉動著。
“……”
江心柔啞然,張口欲言卻又說不出來,肚子裡沒有半點筆墨,她隻知道這是個出名的詩人寫的,但是是什麼意思她是真的不知道。
心裡慌慌的,想要去找係統給她開掛。
係統,十萬火急,你趕緊查一查那句詩到底是什麼意思。
係統:抱歉宿主,查詢不到。
要你有個屁用!
係統:宿主,根據條約二百零一條,不得辱罵係統,你已經破壞條約將受到懲罰,光環失效五分鐘。
我……
江心柔想要心裡罵係統,都被那條約給製止,心裡頭熊熊烈火燃燒。
光環失效。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