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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是他心頭裡的一根刺,此事絕不能再來第二次,捏著毛筆的手微微用力,太子放下筆,揉了揉眉心,甚是心累。

他是絕不會承認他中了邪,一個中了邪的儲君,與皇位也無緣了。

眼神微冷,他擺擺手道:“薛岫,若無事,你先回去吧,孤還有這些事要處理,既然現在沒有事,想來也不會再犯。”

連那香囊都不在身邊已送到老三那,何況因昨日事,他殿內的熏香都已停用,身邊人亦不能塗脂抹粉,他不信,還有什麼東西能蠱惑到他。

“是,臣告退。”薛岫無奈,也隻能帶著南黎離開。

而被圈禁在府內的三皇子也收到了香囊,望著那熟悉的繡工,他欣喜異常的接過香囊,放在手心裡把玩。

心柔心裡頭還是有我的,三皇子嘴角上揚,邪魅一笑,低沉的悶笑出聲,止不住心裡頭的歡喜。

像是回過神般,問道:“你方才說這是誰送過來的?”

他好像聽錯了,竟聽到太子,笑容頓時收斂,端正坐在椅子上,陰測測的望著貼身宦官。

宦官哽言,說不出話,眼神飄忽不定,囁嚅兩聲:“是,是太子府送來的。”

三皇子從位子上站起,緊緊捏著手中的香囊,負手於身後,他咬牙切齒的問:“你把方才的話重複一遍。”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這竟是太子府送來的,明明這是心柔的東西,心口如針刺般的疼痛,痛入骨髓。

“是,是太子府送來的。”

宦官的聲音剛落,三皇子一腳踹向擋在身前的案桌,桌上的筆墨紙硯摔落在地,墨汁染黑白紙,潑灑在地上。

宦官嚇得身軀一顫,顫顫巍巍的不敢上前,此刻的三皇子如同擇人而噬的凶獸,招惹不得。

“竟是太子府的人。”

第44章

◎江姑娘到底是誰的女兒◎

“竟是太子府的人。”三皇子喃喃出聲, 死死捏著香囊,他雙眼泛紅,大跨步的向外頭走去, 他要去找江心柔問個明白。

心柔和太子之間到底有沒有糾葛, 他不相信心柔會背叛他, 投奔太子的懷抱。

再者,梁國太子宴會上求娶,太子怎敢招惹她, 這一定是假的, 三皇子這般安慰著自己,卻也有幾分惶恐不安, 畢竟, 那香囊確確實實是江心柔的貼身之物,他曾親眼見過,就連他開口, 江心柔也未給他。

腦海中浮現與江心柔相處的朝朝暮暮, 越想越氣,步伐也越來越快,快成一道殘影,衝向府門。

卻被攔截下來,禁衛軍秉公職守,遵循皇帝的旨意, 無召不得放三皇子出門。

三皇子氣急, 他怒道:“讓開。”

禁衛軍頭頭為難道:“三皇子不是小人不想讓開,是沒有陛下的旨意, 我們哪敢放您出去, 我們不過是小小的仆射, 可不敢擔下違抗聖旨的罪名,三皇子,請回吧。”

他抱拳見禮,希望三皇子能知難而退,可彆過意為難他們,正要扶上腰間的佩劍,轉身回到自己站立的位子時,三皇子猛的向外頭衝去,蠻橫得像頭牛。

禁衛軍圓睜著臉,一臉操蛋的模樣,連忙喊道:“還不快把三皇子攔下。”

這事也傳到薛岫的耳中,他正從馬車上下來,就見雲喜等候在門口,他走過去,給了個眼色。

偏過頭對後頭的雲黎道:“你先回竹苑,我稍後再去找你。”

南黎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道:“那我能把這身衣裳換下來,穿我自己的嗎?”

薛岫還未說話,雲喜搭腔道:“小公子,你的衣服已下水清洗,正在晾曬,等乾了,我定會派人送到竹苑。”

“那好吧,”南黎撇嘴,提起下擺小跑的跑進府,跨過門檻的一瞬間,踩到下擺處,驚恐的雙手劃動著,離地麵隻差一點點距離時,被薛岫拎著衣領。

薛岫道:“小心點,可把下擺紮起來。”

南黎不明白,低頭看著衣擺,什麼紮起來,他蹲下拾起下擺捏在手心裡,懵懵的看著薛岫,露出的神情明晃晃說著下一步怎麼辦?

薛岫歎氣,拿起衣角塞到腰封裡,大半的布料卷起,他拍拍南黎的肩膀道:“回吧,走路小心些。”

活脫脫像養了個兒子,與他的弟弟一樣不讓人省心。

“哦,”南黎哦了聲,小心翼翼的跨過門檻,小心的邁著步伐,試探得向前一步兩步走著,等衣料下擺真的不妨礙他行動後,我扶著腰封處的布料向前衝著。

薛岫輕笑一聲後,笑容收起,他乜斜雲喜一眼後,向前走著,雲喜跟在他的身後。

雲喜落後薛岫半步,輕聲道:“公子,三皇子府那邊有動靜,三皇子闖出府了,禁衛軍攔住後,三皇子拔劍架在脖子上,逼得禁衛軍不敢阻攔,隻好放他出府。”

“一路疾行跑到江少府門口,未經傳報就闖進府內,後續就不知道發生何事了,”雲喜撓撓頭,想著三皇子的作風,撇下嘴甚是看不過去。

“三皇子也真是的,晉國太子尚在,還會與汝陽公主聯姻,這個關頭鬨出這等事,又給了晉國太子機會。”

“居然闖出府。”

那個香囊的作用竟這般大,既然三皇子已經把機會送到他們的麵前,那就徹底打壓下去,免得日後一不小心登上皇位,還成全精怪。

“薛岫,薛岫~”爽朗明亮的響聲自身後響起,薛岫回頭乜斜看去,隻見蕭錦身穿月白長袍手上正捏著東西,向他這個方向走來。

蕭錦滿臉的喜色,他拿著請柬拍向薛岫的胸口,擠眉弄眼道:“過段日子,兄弟就要成親了,你可一定要來。”

薛岫護著懷中的請柬放著請柬掉落在地,翻開掃視一眼後放到雲喜的手中,問道:“蘇家那邊原諒你了?”

“那是,你不知道我這段日子過得有多苦,為了挽回嶽父嶽母的心意,吃儘苦頭,好在結果是好的。”

蕭錦笑著的說著,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現在就是這般的狀態。

“善,”薛岫點點頭,“既然你也是要成家立業的人,可要穩重點,宴會上,梁國太子求娶江姑娘,三皇子當堂婉拒,其中種種,想必你也聽聞,近日你要避避風頭,莫要往那群人跟前湊,可彆大好的婚事攪黃了。”

“那是自然,我怎麼可能會往他們跟前湊,那簡直是沒事找事,哎,你說三皇子和梁國太子之間,”蕭錦用手勢比劃著,他可沒忘記他冒充梁國太子給三皇子潑了汙水。

疑惑問:“莫不是因為那件事?”

薛岫搖搖頭:“不是,是因為江姑娘,梁國太子十城求娶,天大的好事,那群老頭坐不住,想當場應下,把三皇子惹急了,三皇子怕是一時也未想起那事,或者說不願意想起。”

“喲,你說我要不要在他們兩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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