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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也是她的最愛,可恨薛岫是個木頭呆子,她連連示好竟落她臉麵,若不是有著張好臉,她才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接觸。

想到薛岫三番兩次壞她好事,江心柔的眼神微眯,日後落到她的手上,定要狠狠鞭撻,打碎他的傲骨,讓他像狗一樣趴伏在自己的麵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惦念著薛岫,江心柔心裡頭問係統。

係統,我還能攻略薛岫嗎?再次入夢的機會還有嗎?

係統:無,隻能攻略一次。

聽到江心柔提到薛岫,係統也很生氣,它豆大的眼睛死死盯著薛岫頭頂上氣勢如虹,雲霞蔽天的龐大氣運,眼饞不已。

隻要吞噬薛岫的氣運,那它可就能晉級向高級位麵發動進攻,空間內的數據洪流暴動著。

它計算著,到底是什麼問題,才會叫薛岫從那次禍事中躲過去,它明明計算得很好,隻要那次成功,薛岫不死也殘,意誌薄弱下去,四散開來的氣運它便能吸收完畢。

再動用空間內的道具,能完完整整的剝奪他身上的所有氣運。

係統再看一眼,又看一眼,落到王玉澤的身上,既然薛岫不能動,王玉澤的氣運也不弱。

係統:可攻略王玉澤,他可以入夢一次,我這次給你一次折扣,隻需99。

江心柔:攻略王玉澤?

江心柔暗自思索,偷偷瞄向王玉澤的容貌,雖也是人中龍鳳,溫文爾雅,儀表堂堂,但笑起來的模樣太像狐狸,看起來便是個精明的人。

而這種人,她是最不愛打交道的,仿佛在那雙眼睛下,她所做的一切都被洞察,而她仿佛像個小醜,在那唱著獨角戲。

江心柔收回眼神,她細想後,隻要能攻略下王玉澤,她又能多一籌把握,甚至王家與薛家本就是對頭,會幫助她對付薛岫,也能更快看到薛岫淒慘的模樣。

江心柔:好,我購買。

而一無所知的王玉澤正麵露嫌棄,向薛岫吐槽著:“不知汝陽可會後悔。”

薛岫看得明白,他搖搖頭道:“不會。”

他從汝陽的眼神裡,沒有看到失望,反倒是氣憤居多,還有幾分自卑,見汝陽又在那照著鏡子,目光悲涼,薛岫不解:“汝陽似乎極愛自己的容貌。”

王玉澤也看到這一幕:“傳聞她甚是喜愛觀鏡自覽,更是用大價錢保養她那張臉蛋,但甚是奇怪,像她這般的,會對身邊貌美者極其有攻擊性,可她卻沒有。”

“這張鬨劇也合該落幕,”薛岫突然來一句,給王玉澤來個措手不及,他笑笑:“有時我倒是跟不上你的想法。”

“不必跟上我。”薛岫微皺皺眉:“你如何看待梁國太子割十城求娶一事。”

王玉澤勾起嘴角,“能怎麼看,此乃天大的好事啊,天上掉的餡餅,白送的還不快撿起。”

“我心中倒是甚是不滿,不論其他,光聯姻一事,今日能是江姑娘,明日便能是王家,薛家,隻要有利可圖,縱使我們是名門望族,站在世家皇室的對麵,依舊是寸步難行,到那時,連著自家的那群老頭,也會為利益動心,送出女子前去聯姻。”

“靠著女子得來的城池,嗬,不過如此。”

王玉澤低沉的笑道:“薛岫啊薛岫,你怎到如今還是這般的光風霽月,不與我等同在泥潭裡掙紮,站在吾等的對麵的滋味,就是這般的讓你享受。”

“怎到如今,還學會婦人之仁,要成大事者不拘小格,隻是犧牲一個女子罷了,即便是我的妹妹,那也是她身為世家女的責任,十座城池,隻要犧牲我妹妹一人,就能減少多少的傷亡,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薛岫冷淡道:“何其可悲,需要犧牲女子,犧牲自己的親人去換那十座城池,若連自己的親人都護不住,我站在高位又為何,還不如死了給彆人騰位。”

“你好像在陰陽怪氣我?”王玉澤皮笑肉不笑問著。

“你的錯覺,我隻是實話實話,”薛岫頓了頓,繼續深入說道:“這隻是一點,梁國太子可沒有那麼傻,鶴川的地理位置獨特,雲國收下於雲國而言並無好處。”

“反倒會脫累雲國,再者鶴川人一心向著梁國,百年內他們都不會被雲國同化,不會認為自己是暈過人,甚是是會仇恨。”

“在這種情況下,雲國若是收下這十城,耗費的人力財力乃是筆天文數字,不需十年,國庫定會空虛,而到那時,世家亦要掏空家產填補那無底洞,王三,你一向不做虧本買賣,也是聰明人,你看不出?”

薛岫淡淡的疑惑,歪歪頭垂眸落在王玉澤身上,狹長的鴉睫混在光影中,投下淡淡的虛影,好似在嘲諷某人。

那你眼神似乎再說你竟是那種蠢笨如豬之人。

“你想裝傻和那群利欲熏心之輩共沉淪。”薛岫問出致命一擊,不然,他實在想不出王玉澤為何會讚同聯姻。

“按你這說法,三皇子倒是個清醒的人,那我是否要去支持他一二,嗯?”王玉澤笑得跟狐狸一樣,他雖心裡頭認同薛岫說得,但怎會表現出來。

他是誰,他是王玉澤,是薛岫的對手。

怎能憑借三言兩語便向薛岫倒戈,即便他說的是對的,但十城,那是十城,不是田裡的小白菜。

它赤裸裸的擺在世家皇家的麵前觸手可得,沒有人能抵擋住天大的誘惑,哦,除了薛岫,一個木頭呆子,淡泊名利,站在汙泥中,亦要清清白白,遺世而獨立。

“你去吧,輸了可不要後悔,”薛岫淺笑著,他仿佛發著光,燁燁奪目,像是想到王玉澤輸掉的場景,端起酒盅裡的水淺淺的抿上一口。

“三皇子是在爭奪江姑娘,晉國太子不會讓他如願的。”

薛岫的話剛落,晉國太子似欣賞完這場鬨劇,他緩緩道:“陛下,既然三皇子不想雲梁兩國聯姻,那可否晉雲聯姻,我手中可是有三皇子寫的書信作證。”

晉國太子放出大殺器,他溫和的笑笑:“若是陛下不信,可拿去一觀,裡頭可是寫了不少三皇子的誓言,再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既然不能做江姑娘的主,三皇子身為人子,自然要聽從父母之命的。”

晉國太子上前走到雲國皇帝的旁邊低聲道:“其次,兩者也並不衝突,既然要問,也合該是江姑娘的意願,或許江姑娘是願意的。”

雖他拿著看傻子得眼神看梁國太子李昂,但細想後,他亦心知肚明李昂的毒計,他不介意當推手,推雲國皇帝一把。

“父皇!”三皇子驚呼喊道,雙目中皆是不敢置信,他惡狠狠如同狼崽子的目光看向殷琅,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這……”雲國皇帝猶豫,不忍看到三皇子震驚的眼神,錯過眼,眼神看向殷琅手中的信,從前,他也是知曉他的兒子與汝陽公主之間有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