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搜查,不日便會來到卞金。”
薛岫講了一大串,蕭錦耳朵裡就隻聽見晉國太子攜公主前來,道:“你說晉國公主會來,那三皇子此舉不妥,我可聽說晉國公主脾氣不好。”
“可惜找不到他與晉國公主的私信,邊關與晉國正打得火熱,摩擦不止,爭鬥不休,他卻在後方與那晉國公主談情說愛,若非他還有半點良心,未曾真丟了腦袋,我真想把他揍一頓。”蕭錦揮舞著拳頭氣憤說著。
“由他去吧,他牽扯那精怪,也不必擔憂你的安危,至於晉國公主,三皇子的野心不小,並非是癡於兒女情長之人,不必擔憂他和晉國公主之間的事,倒黴的,隻會是晉國。”
薛岫看得透徹,三皇子與晉國公主之間的,投入過多的不過是晉國公主,三皇子野心不小,想與太子爭一爭,又無北方氏族支持,而南方氏族獨善其身不參與奪嫡之中。
他隻能從彆處想辦法,除卻皇帝的母族以外,他盯上了彆國,而幼年時,聽聞三皇子被晉國公主所救,從此有了糾葛,兩人傳達書信數十年,若非晉國太子不是善茬,光憑三皇子的美男子都能搬空大半晉國。
“哎,還彆說,三皇子的確生了個好相貌,難怪會深得晉國公主喜愛,即使兩國爭鬥,晉國公主也癡心不改,一心一意惦記著三皇子,為了晉國公主,他都放棄與江姑娘的婚約。”
可三皇子未料到江姑娘投湖自儘後,會被精怪附身,以至於他被精怪迷惑,蕭錦心裡頭這般想著。
他撞了撞薛岫的臂彎道:“若太子無爾等,可能還玩不過三皇子。”
這話他說得十分的小心,連帶著嘴皮都隻是輕微的動動,含糊的說出口,即使有人監聽,光瞧他的唇形也無法瞧出什麼。
“中宮便勝過萬千,”薛家是堅定的維護嫡出的家族,連帶著自家家中都無一庶出子女。
而王家卻是奉任有能力者為傑輩,值得他們王家支持,不過,在此刻,這場戰役中,三皇子依舊落後於太子半步,王家仍維護著太子。
蕭家是保皇黨,坐上皇位的是誰他們就忠於誰,不戰隊不參與那些紛爭中,但皇帝昏庸,太子薛王兩家護持,三皇子亦有一爭之力,太子儒善,可為明君,卻不利於蕭家善戰之心。
三皇子雖有進取之心,但為人過於算計,出手很辣,若是三皇子上位,蕭家如同那覆巢完卵,豈有幸存,恐怕替他征戰四方後,天下大定,便是蕭家覆滅之時。
當蕭錦與薛岫王玉澤交友之時,蕭家才未製止,若是終有一日蕭家必定滅亡,隻望薛王兩家出手,能庇佑蕭錦,給蕭家留下血脈。
所以當薛岫說出中宮便勝過萬千之時,蕭錦笑笑未言其它,他的身份不適合說這種事,薛岫也知,隻說上一句便未在此事上交談言深。
薛岫看向高樓那處,江姑娘推開三皇子,向樓下而去,三皇子緊隨其後,錯愣間,三皇子被江姑娘打了一巴掌,而樓下街口處人來人往,行人諸多。
江姑娘帶上麵紗逃離開,三皇子站在原地未動,仿佛還沉浸在有人敢打他,怎麼敢的狀態下。
雖未見到三皇子的麵容,但薛岫也知,他定是氣急敗壞,眼中冒著火苗,熊熊燃燒著,甚至惡毒的想給江姑娘個教訓,從此不敢膽大妄為,成為他座下養的貓貓狗狗,聽話便可。
“戲已散場,我們也該回了,”薛岫回過說道,他扯下蕭錦身上掛著的各種包裹,拿在手中,替他拎一部分。
路上蕭錦還嘖嘖稱奇道:“沒想到三皇子居然被打了,活該啊,叫他不地道的退人婚,他不退婚,江姑娘也不會被精怪附身,也不會給我惹出諸多的事端。”
第14章
◎精怪的能力變強了,三皇子已被控◎
此事告段落,薛岫以為事情已經圓滿散場時,好戲才堪堪登場。
而作為戲外人的他,居然也成戲中角色。金街處,正要替妹妹買物件的薛岫站在珍寶齋麵前,而他的腰間的玉帶卻被江姑娘抓住,扯了下去。
當事人都愣在原地,垂著眼瞼看向自己的腰間,再看向江姑娘手中的玉帶,疑惑不解著。
珍寶齋來來往往行人止不住的打量,他們被這番動靜吸引了目光,卻有顧忌著當事人是薛岫,不敢多停留。
薛岫淡然的走到江姑娘的跟前,伸出手道:“勞煩江姑娘還於我。”
江姑娘撲向他的時候,他已經進行躲避,卻未想到還是著了江姑娘的道,被扯下玉帶。
是他小瞧精怪的實力,把她當尋常人看待。
“對,對不起,薛公子,”江心柔羞紅著臉,低著頭雙手奉上玉腰帶。
薛岫從她手中拿起,還未等他轉身離去,身後傳來一聲呼嗬:“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薛岫回身望去,竟是三皇子,正滿臉戾氣的盯著他,黑眸暗沉,撲麵而來的凶殺之氣,像是要將他活活撕碎,好似他奪走了他的珍寶。
“三皇子安,”薛岫問候著,玉帶被他的衣袖遮住,瞧不見半點身影,而無玉帶係住的衣袍寬鬆,鬆散的掛在身上。
三皇子瞥見那鬆垮的腰間衣物,越發怒火中燒,怒不可竭的怒視薛岫,猩紅的血眸死死盯著,放在身側的雙手握緊成拳,青筋直冒。
皮笑肉不笑,譏笑道:“你居然有閒心出來,怎不在家多讀書,瞧我,記性不好,倒是忘了,你被禁了春闈,多看書也無用,被禁對你來說似乎是件好事,都有諸多時間來外頭悠閒度日。”
“殿下若無彆的事,容我先走一步,我還有要事要辦,殿下,晉國不日來訪。”
薛岫不為所動,三皇子倒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頭不得勁,又聽薛岫後半句,臉色陰沉沉的,宛如黑雲壓頂。
“公子,”江心柔水汪汪的杏眼看向薛岫,柔弱的喊道。
平靜下來的三皇子瞬間跟點燃的炮仗,大步衝到江心柔跟前,攥起江心柔纖細的手腕道:“江心柔,你當本殿下是死的不成,當著我的麵喊他,你和他之間什麼關係?”
手上用力,拉過江心柔,抱在懷中道:“薛岫,這是本王的女人,即使被我休棄過,也不是你能染指的,若有下次叫我瞧見,你等著,本殿定叫你生死不如。”
江心柔在他的懷中微弱的掙紮起來,好像小貓般掙脫頂級獵食者的鉗製,隻是任由她如何掙紮,也沒辦法掙脫開束縛。
小聲嗚咽著,杏眸微紅,眼眶流過一行清淚,細弱的聲音說道:“唔好疼,你弄疼我了,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既已休棄我,又何必來纏著我,我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三皇子似被激怒的雄獅,他捏著江心柔精致小巧的下頜,瞧著她淚眼婆娑泛著紅的雙眼,惡狠狠道:“你什麼意思,追求愛情?你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