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的時候,齊如許和賀樓在聊天。所以我奮力揮了揮手,想讓他倆注意一下我。
“怎麼說?”齊如許看著我坐下,開口問,“你打算怎麼寫?”
“找你倆回憶一下寫唄。不過今天來是來征求你倆同意的,”我回他,“能不能……”
賀樓擺擺手,“你寫唄。”
我轉頭看齊如許。他點點頭。我從書包裡掏出來筆記本。
說到筆記本這個詞,我每次都會覺得文字寫出來會讓人把紙質的和電子的弄混。這裡是電子的,所以我摁了開機鍵,打開word:“現在就寫。我發誓不拖稿。”
齊如許把剛上來的楊枝甘露往我跟前推,賀樓這小子往齊如許那靠了靠,用眼神表示他覺得不可能。
我心想,我好不容易認真一把。還有99天下一屆就高考了,再不寫就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