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穎笑盈盈的看著柳大少躲躲閃閃的模樣,頓時玩心大起,正準備再刺激刺激這個小冤家,敲門聲打斷了柳穎的下一步行動。
“柳大哥,穎姐姐,你們要的糕點我送上來了。我現在方便進來嗎?”
柳明誌臉色一喜,跟等到了救世主降臨一樣朝著房門看去,順手把手裡的令牌塞到了柳穎的手中,起身朝著房門迎去。
“碧竹,進來吧!”
柳穎神色玩味的聳聳香肩,巧妙的將令牌收進了衣袖之中。
房門應聲而開,薛碧竹捧著一個托盤施施然的走進了房中。
察覺到柳穎望著自己古怪的目光,急忙躲閃了一下目光將托盤擺到了桌案上。
“穎姐姐,時間倉促,隻有桂花酥備好了,您先慢慢品嘗。”
柳穎也不客氣,毫不猶豫的捏起一塊糕點品嘗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嗯,就是這個味道,好吃。”
“穎姐姐滿意就好,小妹馬上去準備另外幾樣吃食,一會就給你送上來。”
柳明誌看著準備出門繼續忙活的薛碧竹急忙開口:“碧竹!”
“嗯?柳大哥怎麼了?你有什麼特彆想吃的糕點嗎?小妹馬上給你準備,稍等片刻即可!”
“不用,我吃什麼都無所謂,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有勞你轉告靈依姑娘,我明天就要赴北了,時間倉促,就無幸令你們兩位佳人給柳明誌踐行了。”
薛碧竹一愣,櫻唇嚅喏了幾下,美眸失落的點點頭:“小妹知道了,小妹會轉告靈依妹妹的,柳大哥你先忙,小妹下去招呼客人了。”
柳明誌還想說什麼,最終怔怔的看著薛碧竹消失門口,還是沒有開口。
“可惜了可惜了,彆人都說襄王有意,神女無情,怎麼到了你這裡就反了過來?碧竹,靈依她們兩姐妹雖然年紀已經過了妙齡,卻也是少有的大美人,你這位風流成性的大少爺就真的一點不動心?
還是韻兒她們壓榨的太狠了,你不行了?
那樣的話小溪溪以後豈不是很可憐,要活活的守寡了?”
聽著柳穎的調侃之詞,柳明誌沒好氣的白了柳穎一眼:“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柳明誌坐回去重新鼓搗起藥膏,看著品嘗著糕點不時點頭的柳穎。
“襄王有意,神女無情;神女有意,襄王無夢。
非是孩兒看不出碧竹她們兩個對孩兒的情意,實在是目前情況複雜,不敢輕然許諾。
孩兒當初其實也給過她們姐妹一個約定。
奈何時局逐漸潦草,前路未知,生死難料,何必徒增情債。
等一切安定了再說吧。
如今我連自身能否保全都猶未可知,跟她們有了關聯,非是圓了她們的情思,而是害了她們的身家性命啊。”
彆人不清楚柳明誌目前的難處,不代表柳穎這位姑姑不清楚。
看著柳明誌有些低沉黯然的神色,幽幽的搖搖頭。
“相逢本無錯,何必惹情思。
走到哪一步是哪一步啊。
你真的明天就要赴北了?”
柳明誌微微頷首,捧著茶杯中的藥膏朝著柳穎走去:“對,是該及時回去準備一下後路了。
你說李雲龍這個混賬東西乾什麼不好,非要造反,如果還是大哥在位的話,又何至於走到如今這副光景。
仰頭,孩兒給你擦藥膏。”
柳穎將手裡的糕點擱置一旁,乖乖的揚起了粉妝玉砌的脖頸:“皆是龍子,自有傲氣,誰願屈居人下,受製於人呢?
雖無情,卻合理。
豪門大族的人,利字當頭,哪有什麼人情人性可言。
咱們柳家隻有姐姐跟你家老頭子,牽扯不到什麼權爭,算是一個少有的例外。
希望你們兄弟三個將來也能和睦相處,不要為了利益忘卻了兄弟情義,為了那麼一點蠅頭小利而反目成仇。
你是家中老大,希望你能做好一個表率,給明禮,明傑樹立一個標榜。”
“姑姑你就放心吧,老頭子家大業大不假,可是我還不至於為了一些金銀家產至兄弟情義而不顧。
明禮從軍了,大大小小也是一個將軍了。
萱兒遲早要嫁人的,家產十有**是明傑的了。
我是沒有什麼意見,明禮那邊我儘量會從中調和一下的。
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哪有那麼多的講究。”
“你能這樣想,姐姐就放心了,沒有白白的疼你。
嘶.....輕點,你弄疼姐姐了。”
“忍著點,一下子就好了。”
“咦,小冤家你這話說的讓姐姐忍不住往彆的地方去想啊,站的這麼高,是不是偷看姐姐不該看的地方了。”
柳穎說著說著挺了挺自己波瀾壯闊的胸口,美眸眯成了月牙既是得意,又是自豪看向了柳大少。
“想看跟姐姐說,不用偷偷摸摸的。”
柳穎不說還好,她一說柳明誌反而下意識的將目光看了下去。
望著柳穎包裹在裹胸內堪比馬裡亞納大海溝一樣深邃的事業線,急忙將目光再次放到了柳穎脖頸的指印上輕輕地塗抹著藥膏。
怪不得這妖孽姑姑整天嘲諷這個,譏諷那個,沒事就調侃小溪如何如何。
實在是人家柳穎確實有這個資本可以傲視天下百花。
自己眾多娘子之中,除了雅姐的事業線勉強可以與柳穎平分秋色,也隻是勉強有資格一戰而已。
自己這個姑姑什麼都好,就是在自己麵前忒不拿自己的**當回事了。
將最後一指藥膏覆蓋在指印之上,柳明誌放下茶杯走到了一旁。
“姑姑,孩兒都三十了,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的顏麵嗎?”
“照顧個屁,你永遠是姐姐的小明明,姐姐就喜歡欺負你,不服氣你也可以欺負姐姐啊。”
柳穎直接探著柔軟的腰肢傾著身子湊到柳明誌麵前。
“來啊,欺負姐姐啊,姐姐絕不反抗,來啊來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姐姐絕對讓你難以忘懷,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心動嗎?
還是姐姐叫你小明明叫的多了,慢慢的就成了真的了?
那樣的話豈不是太可悲了。
不行不行,姐姐必須好好的補償你,說不準姐姐施展渾身解數,就能妙手回春。
讓小明明你大器晚成了呢!”
柳穎說著說著有意無意的暼著柳大少尷尬的地方。
“得得得,我懶得跟你鬥。你說什麼就什麼,大器晚成就算了,福薄。
北伐戰爭開始小半年了,姑父給你來家書了嗎?他那邊戰況如何?”
柳穎掃興的擺擺手,拿起一塊糕點直接斜躺在椅子上,順勢將自己修長的雙腿撘在了柳大少的膝蓋上。
“給姐姐捶捶腿,還有,少給姐姐提那個爛木頭。
打起仗來自己是誰都快記不得了,那裡會記得姐姐這個深閨怨婦。
出征這麼久了,誰家沒有收到自己男人的家書,唯獨姐姐,彆說家書了,連個口語都沒有收到。
也不知道姐姐當年怎麼就眼瞎了看上這麼個沒有情趣的爛木頭。
還是小冤家你好,還知道回來陪姐姐幽會幽會,給姐姐解解悶。
你十個娘子都能個個應付自如,老娘一個他都擺平不了,真是眼瞎了,爛木頭。”
柳明誌默默的給柳穎捶著腿,無奈的搖搖頭:“我回來可不是為了姑姑你,你可彆給我亂帶帽子。”
“姐姐才不管呢,我就認為你是為了陪姐姐幽會才回來的!”
看著對自己‘胡攪蠻纏’的柳穎,柳明誌眼底的憂慮漸漸積累更多:“也就是說你對北伐大軍目前的情況是一無所知了?”
柳穎彈坐起來,傾著腰肢湊到到了柳大少麵前,探頭探腦笑眯眯的觀察著柳明誌的雙眸。
“怎麼?你是在擔心北伐失敗啊,還是在擔心你家小娘子的安危啊?”
“唉......二者皆有吧。”
“誰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