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大龍瑞安五年十月十三,三騎絕塵從江南而來,停到了柳家的門前!
“雅姐,到家門口了就先在家裡住幾天吧,實在不行就搬回來吧,你一個人待在那座庭院裡實在是太冷清了!”
三人正是從江南趕回來的柳明誌,齊雅,齊韻夫婦三人!
齊韻也期待的望著齊雅:“姐姐,夫君說的對,實在不行還是回來住吧,你跟夫君成親了這麼久,一直住在外麵像什麼樣子,回來了咱們姐妹說話也方便!”
“再說了,一個人還好點,萬一你有喜了誰來照顧你?回來吧,一起住!”
齊雅淡笑著翻下馬:“夫君,小妹,先不說這些了,從江南風餐露宿回來人困馬乏,有話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再說吧!”
柳大少聞言眼前一亮:“對對對,雅姐說的對,是該沐浴更衣了,出了那麼多汗上黏糊糊的一點都不舒服!”
齊韻見到柳大少眼珠子輪轉的模樣暗啐了一口,夫君打的什麼主意她心裡跟明鏡似得!
“雅姐,韻兒,你們先去拴馬,我去吩咐廚房燒水!”
丟下一句話柳大少風風火火的朝著家裡跑去,留下齊韻姐妹倆心思各異的互相望了起來!
姐妹深,兩女豈會不明白彼此的想法,臉色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牽馬朝著後院走去!
“姐姐,你不會打算同意這個憨貨的想法吧?”
“你怎麼想?”
“你怎麼想我就怎麼想!”
“待會說!”
“好啊!”
柳明誌一直恪守自己的諾言,在如意的忌之前不遠千裡帶著齊雅姐妹倆騎馬南下祭拜如意!
祭拜了如意之後,順便在江南小住了月餘左右,陪著齊潤夫婦倆過了一段安穩子!
至於上朝的事,柳大少時常生病無法上朝已經是朝堂之上默認的事!若是哪天柳大少兢兢業業不離開自己辦公的衙門才是怪事!
按照禮製來說,柳大少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上朝行為有違規矩,偏偏李政似乎樂的成見柳大少如此!
不少禦使言官的參奏折子到了李政的龍案之上皆是石沉大海,不知所蹤!
久而久之朝臣們也回過味來了,定國公之所以能夠如此逍遙自在,隻怕是陛下在默許其如此行為!
至於原因,太子李白羽提議了幾次柳明誌之事被李政叫道禦書房聊了半天之後,太子從此閉口不提定國公瀆職之事。
不少久在朝堂的老狐狸琢磨過來,陛下似乎有意在淡化定國公柳明誌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
除了重大之事,柳明誌一月不進勤政一次似乎不再是什麼新鮮事了!
翌,柳大少佝僂著子顫顫巍巍的扶著牆角走出房間長歎了一口氣!
“本少爺終究是誰都不服,隻扶牆!”
齊雅臉色霞光滿麵,容光煥發的走出房門,整個人帶著一股子媚絕倫的氣質!
嫵媚的瞥了一眼柳大少齊雅如沐風的淡笑起來,抬手扶著柳大少朝著涼亭走去!
“知道妾的厲害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動什麼花花心思!”
柳大少長長的歎了口氣:“彆得意,這次是為夫判斷敵失誤,忘記了你沒有修煉過陽和合大悲賦,待到下次你修煉了陽和合大悲賦,為夫會找回場子的!”
齊雅嫵媚一笑,抿了抿豔的櫻唇:“妹妹昨夜一提妾本來還有點興趣,現在嘛!妾有興趣也不打算修煉了,看看你還敢不敢得意!”
尚未走到涼亭,耳中便回響著青蓮幾女的鶯歌笑語。
想來幾女又在談論什麼比較有趣的話語!
柳大少思慮再三,生怕剛出狼又入虎口!
“雅姐,扶我回房間換官袍吧,為夫突然想起來,這麼久沒去上朝了,為夫的那些同僚們可能想念為夫良久了,甚至是望眼穿,我還是去上朝好了,為戶部侍郎豈能食君俸祿,惶惶度!”
“噗嗤.....”
齊雅捂著櫻唇輕笑了起來,媚的白了柳大少一眼!
“妾給你按摩一會活活筋脈再去上朝吧,讓人見到你這個樣子京城不知道又要傳什麼風言風語,說妾這些姐妹如狼......你明白的!”
“還是雅姐懂得體諒我,前人之事,後人之師,李團長說得對,不要打沒有把握的仗,為夫就是不聽前輩言,吃虧在眼前啊!”
齊雅也不詢問李團長是什麼意思,將柳大少的手腕搭在自己的香肩之上,朝著房間折回過去!
一炷香功夫,柳大少麵色如常的穿著官袍走出了房間,齊雅按摩的手藝簡直是一絕啊。
雖然還略微有些不適,但是也沒有方才氣息萎靡的樣子!
抬頭望了一眼天色柳明誌伸了個懶腰,還有一個時辰左右才能散朝,現在趕過去應該也不算晚!
偷偷摸摸的繞過涼亭,在自己家跟做賊一樣的柳大少出了府門朝著皇宮趕去!
“嘶...........本統領眼花了,還是你吃錯藥了!”
賈統領驚愕的望著吊兒郎當趕來上朝的柳大少,顯得有些震驚不已!
定國公柳明誌竟然上朝來了,雖然比文武百官晚來了一個多時辰,但是人家柳大少真的來了!
比起一個月不見人影來說這是什麼?這就是明顯的進步啊!
柳大少麵色複雜的揉了揉腰肢:“唉,本少爺今天才發現,原來出來上朝是如此美妙的事,老賈,本公是不是一個忠君國的盛世賢臣!”
“唉,你再陪著本統領囉嗦會,你的賢臣夢隻怕是要破滅了,趕緊滾進去吧!”
柳大少朝著賈統領擺擺手朝著皇宮走去:“嘁,沒有幽默感的衛軍跟府兵那幫酒囊飯袋有什麼區彆!”
老賈用胳膊碰了碰一旁的副將:“定國公說的什麼意思?”
“末將也不明白!”
“陛下,北疆戰事導致潁州城外互市行岌岌可危,每來往商旅連去年的一成都不到,商稅稅收減少了八成左右,必須想辦法應對才是!”
“臣也是如此所想,必須派人去料理一下北疆互市的事了!”
“童卿,魏卿你們先退下吧,這件事朕想想再說!”
“臣遵旨!”
“陛下,數月來,西洋商人貨物在坊市兜售一空,賺的盆滿缽滿,他們用掙來的銀子購買了各種瓷器茶葉綢緞綾羅,以及我大龍的名貴之物已經裝運海船之上!安江河安總督已經上了三次折子了,季風適合再下西洋結交萬邦!”
“朕知道了,這件事下次朝會朕給你答複,王卿,你也先退下吧!”
“是!”
“兒臣柳明誌參見父皇,吾皇萬歲萬萬歲!”
李政以及文武百官愕然的望著笑嘻嘻走入金鑾的柳大少,所有人下意識的朝著外的天色望去!
沒錯啊,是大上午啊,那就是沒有做夢,柳明誌真的來上朝了!
“免禮,入座!”
“謝父皇!”
柳明誌入座之後李政似乎想起了什麼,望著童相的位置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
“柳卿啊!”
“對,就是你就是你柳明誌,不要四處亂看了,朕說的就是你,放心吧,你養病這麼久朝堂之上還是就你一個姓柳的大人!”
確定了李政是在說自己柳明誌急忙走了出來!
“兒臣在!”
“柳卿,潁州那邊互市出了點事,事關北地大小二十七府數百萬百姓民生,以及國庫之事,朕思來想去此事非你莫屬!”
“兒臣鬥膽,請父皇細說!”
“朕打算讓你去潁州,撫州做三年兩府總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