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吐槽，“聽起來就很像是電影裡常演的那種大反派。”

“你知道，為了實驗結果不擇手段，然後實驗出現問題，殺人滅口。”

“又或者是一心想要研發出個什麼厲害的玩意兒，然後毀滅地球，毀滅世界。”

“嗯，還有可能是另一個萊克斯·盧瑟？”

說著要拯救人類結果乾得儘是毀滅人類的事。

喔，還有幫瀕危外星人種脫離瀕危。

托尼挑眉看向布魯斯。

“嗯，怎麼說呢”，莉莉絲皺眉，“畢竟是部長，所以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和他有關的事情也都是我從彆人那聽來的。”

不過說是彆人，其實基本上全是露露講給她聽的。而且幾乎有一大半都和傳聞不符。

但露露說絕對保真。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莉莉絲手掩嘴巴，放低聲音，“據說實驗部部長就是個很單純的人。”

迪克學著她，也掩著嘴巴，聲音放輕，“單純喜歡做實驗？”

“不不不”，莉莉絲搖搖手指，“是喜歡掙錢。”

“因為研發實驗道具掙得錢最多，所以一直埋頭苦乾，專心研發各種實驗道具好掙更多的錢。”

“那他當上實驗部部長了，就應該沒那麼喜歡研究道具了吧？”

“沒，一直在研發。有傳聞說實驗部每年研發成功的道具，有一半都是部長研發出來的。”

！

托尼不理解了，“他科研水平既然這麼強，那他應該掙不少錢了。怎麼還這麼努力地掙錢？”

“嗯，就是喜歡掙錢？享受這個掙錢的過程？”

莉莉絲的語氣很微妙，“而且不是他。實驗部部長是那那利亞人。”

“那那利亞人在沒有遇到伴侶前，是不會確定下來自己的性彆的。”

巴基眼睛睜大，“等等，這意思是說，他她它，嗯，那人是男又是女？”

史蒂夫不認同，“應該是沒有性彆。”

迪克沉思，“不是，那你們的部長怎麼解決那種衝動？”

看著他們用詞像是燙嘴的樣子，莉莉絲無奈，“你們就用他好了。反正你們也不會碰上部長。”

“至於部長的性彆到底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莉莉絲攤手，“那那利亞人未婚狀態下的性彆就是那那利亞。”

……

行吧。

迪克默默轉移話題，“那你怎麼確定他隻是想掙錢？如果隻是想掙錢，也不一定要當部長吧？”

這個莉莉絲知道。

“這是因為實驗部就是按照科研結果的數量每三年一排位。”

“算是一種鼓勵政策？”

托尼神情古怪，“實驗版本也算？”

莉莉絲點點頭，“雖然說是叫實驗版本，但基本上就是正式版本了。”

“隻要用了道具的人事故率不超95％，後續道具的派發就不用再加上那四個字了。”

托尼抱胸，“那你這樣的算不算事故？”

他指的是莉莉絲拚命想要站在地上，身體卻一直在往上飄。

“不知道啊……”

“算了”，托尼手指剛才那個的房間，“你還是接著在裡麵待著吧。”

“有設備檢測著我才比較安心。”

“好的”，莉莉絲乖乖飄進去，然後她趴在門上，“那你們不去睡覺嗎？”

迪克看了眼時間，“都快三點了！”

“傑森，你該去睡覺了！”

“為什麼”，傑森跳腳，“明明你們都不去睡覺。”

迪克攬上他的肩膀，“誰說的，我也要去睡了。”

“真的？”

他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會偷偷再溜下來？”

就是這麼打算的迪克強裝鎮定，“我才不會這麼做呢。”

他故意裝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小傑伊，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看我的。”

“我太傷心了”，他吸吸鼻子，“你傷害到我了。”

傑森聽的眼角都在抽，“你裝過頭了。”

他反手強行圈住迪克的手，“走吧，今晚我們睡一張床，我要時時刻刻的監督你。”

“什麼！”

迪克拉住欄杆不想被傑森帶走，“彆了吧，你已經過了需要人陪的年紀啦。”

“是你還沒過，不是我。”

此時，阿福正好端著茶和點心下來，“看到兩位少爺在這個時候還這麼有活力，已經身為老人的我真是羨慕極了。”

迪克和傑森嘿嘿一笑，鬆開了手。

阿福看著他們，把手表露出的更明顯一點。

“是是”，迪克推著傑森往上走，“我們這就回去睡覺了。”

走的時候還不忘拿走塊小餅乾。

傑森側頭震驚地看著他，“你不幫我拿一塊？”

“下次，下次一定。”

看著他們打打鬨鬨的身影，史蒂夫對巴基說，“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不像我們。”

他回憶道，“我們年輕的時候也這麼有活力。”

巴基白了他一眼，接過阿福手裡的托盤，“彆帶上我。你才老了，我還年輕著呢。”

娜塔莎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我同意。”

“而且我也要去睡覺了”，她飲儘杯裡的茶，“熬夜可是會使女人加速變老的。”

“晚安了，大家。明天早上見。”

“晚安。”

給娜塔莎道完晚安後，史蒂夫問向托尼他們，“你們呢，去不去睡覺？”

“不”，托尼看起來特彆精神，“這個數據看起來太有意思了！”

“你們去睡吧”，班納取下眼鏡，捏了捏鼻梁，“我們應該會通宵。”

他把眼鏡重新戴上，“莉莉絲身上的能量波動要是能成功解析出來，我們有把握也能造出這個。”

巴基聞言咽了下口水，“那萬一我們用了之後器官掉出來，你們有辦法給我們重新裝回去嗎？”

托尼冷漠無情，“沒有，等死。”

巴基翻個白眼。

史蒂夫倒是想的比較深，“可是這種隱身的手段，要是在我們研製出後被敵人破解了怎麼辦？”

托尼，“我們會永遠走在敵人的前麵。”

布魯斯不讚同他，“這並不能保證。”

托尼側頭，“到底誰和誰是一邊的？”

布魯斯，“我隻看結果。”

“拜托”，班納無語，“我們還什麼都沒有研究出來呢，好嗎？不要一副已經儘在掌握中的口吻。”

“我們可以不用”，布魯斯看著數據，“但我們不可以沒有。”

史蒂夫扶額歎氣。

玻璃房裡的莉莉絲倒是比較淡定，她朝他擺擺手，“沒事，彆擔心。他們研究不出來的。”

“哈？”

托尼不滿地看向莉莉絲，“你在質疑一個本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

莉莉絲歎口氣，“這不是質疑。”

她半飄在空中，手托住臉頰，“是你們還不理解什麼叫做定義。”

“如果僅靠能量波動就能夠被解析出來，那道具早就滿大街都是了，怎麼可能還是管理局獨有。”

“那是他們不行。”

托尼挑起眉毛，“你彆忘了，我們可是靠著你口中這小小的能量波動而穩定了你的身體。”

莉莉絲盤腿坐在地上，“那你們研究嘛。反正我就在這，又不會跑。”

托尼被她狠狠激發出鬥誌。

“你們喝不喝咖啡？”

“我杯子裡還有。”

“我要一杯。”

於是托尼起身給自己和班納倒了杯咖啡，“小魔女，看好了，我要讓你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天才。”

史蒂夫和巴基見狀兩眼相望。

巴基：你怎麼想，睡覺去嗎？

史蒂夫：不去了吧，我們還是在這裡守他們一會兒。

巴基：不想無聊坐著。

史蒂夫：貪吃蛇比賽？

巴基：又是這個？

史蒂夫：那你要玩什麼？

巴基：嗯……

巴基：俄羅斯方塊

史蒂夫點點頭，打開手機，摁開遊戲界麵，等著巴基說開始。

比起貪吃蛇，好像確實是俄羅斯方塊更適合今晚的他們。

剛準備開始第五把，布魯斯就過來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去吃早飯嗎？”

史蒂夫抬頭，“你們結束了？”

托尼伸腰，“暫告一個段落吧。”

“其實就是沒有進展”，班納打了個哈欠，“我不吃早飯了，我迫切的需要一張大床來讓我好好睡上一覺。”

“我也是，睡覺睡覺。”

托尼走之前還對莉莉絲哼了一聲，“等我睡醒，大腦恢複了原來的靈敏度，我肯定就解析出來了。”

史蒂夫無奈，“她都睡著了，就算你現在和她這麼說，她也聽不到的。”

托尼扭頭，“不管，我就要說。”

“行吧行吧，那你吃不吃早飯？”

“不”，托尼也打了個哈欠，“我現在也急需要睡個覺。”

“吃飯？”

莉莉絲的眼睛還沒睜開，就先掙紮著要起來。

但她現在是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靠在牆上的姿勢。

所以她的掙紮無濟於事。

這麼堅持了一會兒後，莉莉絲終於發現是自己的姿勢太奇怪了，她把腿放下來，“我昨晚怎麼是用這個姿勢睡著的？”

“這個問題你應該好好問問你自己”，托尼翻個白眼，“這都不算是太奇怪的了。”

“你昨晚的睡姿都可以去出人類百種睡姿圖鑒了。”

“這不重要”，莉莉絲擦擦口水，“早飯吃什麼？”

布魯斯走到門前，“你現在吃不了早飯。”

“嗯？”

“幽靈吃不了人類的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