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迎晞的小心思(1 / 1)

第三十八章

午時薑禾才注意到鶴立雞群的江霖,他迅速背過身裝作沒看見,然後躲進小廚房去吃飯。

他沒過去打招呼,主要是覺得尷尬,不光是江霖闖進宅子讓他感到害怕,還有他那天的語氣也不好。

迎晞和江霖也明顯看出他在躲人。

江霖心一沉,臉色冷起來,他就那麼害怕他麼?

他一直占著位置不走,其他客人敢怒不敢言,月和陽也不敢趕他,隻能由迎晞出麵。

江霖不可置信的看向迎晞,這個奴隸敢趕他?

他把一袋銀子拍到桌上,"這張桌子我買了,一邊去,彆來打擾我。"

迎晞裝傻,拿過錢袋,道:"既然江公子買了,那還請及時搬走。"

江霖眉眼壓下,露出不耐煩來,"少充傻裝楞,本公子是來找薑老板的,滾一邊去。"

迎晞臉上掛上笑容,皮笑肉不笑道:"我家主人忙不過來,沒有空和江公子閒聊,還請先離開。"

"本公子找你家主人,哪有你一個奴隸說話的份。"

"但奴是主人的奴隸,作為奴隸自然有保護主人的職責。"

江霖一驚,這個奴隸知道了什麼?

倆人怒目相對打著嘴炮,誰也不讓誰,而這時薑禾在喊迎晞了。

迎晞冷哼一聲,轉身回去了。

薑禾忙著烤肉的時候其實也在偷偷看他們兩個,看江霖能不能早點離開。

江霖氣的要死,一個下賤的奴隸竟敢頂撞他,看他待會兒怎麼收拾他。

他們一直忙到下午才把肉賣完,而薑禾也終將直接麵對江霖。

薑禾走上前去,問他,"江霖,你整天無所事事的呆我這裡這麼久,你酒樓不忙嗎?"

江霖一直注視著他,輕笑道:"酒樓能有什麼事?我花錢雇的掌櫃又不是請來吃白飯的。"

薑禾無話,隻能儘量找話題,"那你就沒彆的事了?"

江霖站起身一下逼近薑禾,薑禾嚇的後退幾步與他拉開距離,迎晞趕忙上前。

江霖神情無奈道,裝作有些受傷的樣子,道:"那日是我的錯,嚇到了你,你不用害怕我。"

薑禾尷尬,隻能慌亂的點頭。

江霖又上前一步,迎晞直接把薑禾擋得嚴嚴實實。

江霖黑臉,暗中用內力想把迎晞推開,迎晞也用內力回擊。

薑禾被擋住,隻聽見幾聲拳頭砸肉的聲音,他從迎晞背後探出頭去看。

江霖和迎晞緊急停手,雙方差點內力倒轉。

薑禾狐疑的看向裝作若無其事的兩人,砸的那麼響,不疼啊?

為讓江霖快點離開,他裝作已經放下,辯解道:"我沒有怕你,我隻是不喜歡彆人闖進我的地盤,這才躲著你。"

"我知道了,下次我會等你同意再進去。"

薑禾假意點頭,期盼他能快點離開。

但他期盼的眼神太明顯,導致江霖壞心眼出現,他說完又坐了回去。

薑禾傻眼,他怎麼還不離開?

江霖聳肩,"我跟你們一起走,反正也無事可做。"

說著他還把兩個侍女叫了進來,讓幫著一起收拾。

薑禾無法,隻能鬱悶的去乾活。

薑禾慢吞吞的收拾,想讓江霖自己受不了先離開,誰知他轉頭罵起兩個侍女乾活慢。

薑禾生氣,指桑罵槐誰呢?

他站在江霖麵前怒目而視,"你再敢罵一個試試!"

江霖好笑,不知道哪裡又得罪他了。

"我是罵她們兩個,整天跟著本公子吃好玩好都養懶了,讓乾個活倒像起了小姐。"

"怎麼了?你要給她們打抱不平?"

薑禾囧住,他以為是在陰陽他,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他趕忙搖頭否認,"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在店裡不許罵人。"

"哦,那本公子不罵她們就是。"

"嗯嗯。"

尷尬的說完,他連忙跑開,丟死人了。

後續薑禾加快了速度,終於收拾完時他鬆了一口氣。

結果,江霖要他坐馬車送他回去,薑禾拒絕並加快腳步。

他不上去,江霖便一直叫他,引的大街上的行人都好奇的朝他們看。

被滿大街的人圍觀,薑禾羞惱,他乾脆跑起來。

迎晞抬手一掌打向不要臉的江霖然後迅速跟上薑禾,江霖垮臉,還想回擊,迎晞卻是跑遠了。

薑禾跑,江霖就讓馬夫追,就這樣,大街上出現了奇葩的一幕,一架馬車追著一群人跑,車上的人還不停的喊著薑老板。

被這麼多圍觀,薑禾臉都要丟儘了,他停下腳步,氣紅著臉罵他:"你能不能要點臉?你不要臉我還要!"

江霖忍笑,毫無負擔的再次請他上車。

迎晞對薑禾搖頭,不能上去。

薑禾依言沒上車,江霖瞪了眼迎晞,壞他好事的東西!

江霖嘴角微揚,又開始喊薑老板,薑禾氣的恨不得打死他。

看他被氣的抓狂的樣子,江霖笑意加深,然後趁機邀請薑禾上車。

薑禾怒氣上湧,迎晞一個沒注意,他已經上了車,然後車裡就傳出了幾聲拳頭錘人的沉悶聲,還有幾聲悶哼。

迎晞趕忙要跟著進去,卻被馬夫和兩個侍女攔住。

迎晞幾腳踹開礙事的人鑽入馬車,正挨打的江霖臉立馬就黑了,這討人厭的奴隸真煩。

"主人,你沒事吧?"

薑禾抬起的手還沒撤回,他搖頭,"我無事。"

"薑老板,你讓他出去,本公子被打怎麼能讓他一個奴隸看去。"江霖故意道。

薑禾一言難儘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讓迎晞出去等。

迎晞無法,隻能出了馬車,其他三個侍從看他出來後就不讓他再接近馬車,迎晞想著在大街上,江霖應該不敢對主人怎麼樣,也就沒計較。

迎晞一走,江霖看著薑禾氣到粉如桃腮的臉差點沒忍住,他克製的繼續讓薑禾動手,薑禾驚呆,"你怎麼. . . 怎麼,這麼變態?"

薑禾懷疑的認真打量起他,江霖該不會有受虐傾向吧?

江霖勾著唇,任他打量。

"不是生氣嗎?現在我就在這兒,你隨便打,可以打到不生氣。"

他這麼說,薑禾反倒不好下手了,他後退一步,擺手,"我不生氣了,我打夠了,我要下去了。"

說完他就要出去,江霖一把將人扯回,薑禾一時不備,跌進江霖懷中。

他大驚,爬起來就要跑,江霖一把將人抱緊。

他被嚇的結結巴巴,"你,你快鬆開我,我要下車。"

江霖把人抱的更緊,鼻尖湊近嗅他頸間,滾燙的氣息燙的薑禾不停閃躲,他急道:"江霖,你乾什麼?快放開我。"

"你嫁給我好嗎?"江霖突然開口。

薑禾懵住,"可是我不喜歡你。"

"你先放開我,好嗎?"他有些慌,不停的安慰自己,然後一邊示弱一邊去扳江霖的手。

"那你喜歡誰?"

薑禾扳不開手,改用掐,他躲著腦袋,手上用勁,"我喜歡的當然是我亡夫。"

"騙人!"江霖突然發怒,一把掐住他臉。"你是不是喜歡外麵那個奴隸?"

"唔。"薑禾嘴巴無法合上說話,痛的他眼淚瞬間流出來。

他搖著頭,害怕的看向突然變臉,眼神陰翳的江霖。

倆人麵對麵隻在咫尺之間,他墨色的眸子裡蘊著潮湧,直勾勾的盯薑禾露出的粉色舌尖上,薑禾被他嚇到拚命掙紮起來。

"唔唔唔。"薑禾擺脫不了江霖的鉗製,想著伸手去敲響車牆,希望迎晞能察覺。

江霖察覺他的意圖,迅速點了他的啞穴,然後卸去了他的兩隻胳膊。

薑禾痛的青筋暴起,麵色慘白,他狼狽的張著嘴無聲流淚,額頭散落的發絲被汗水打濕貼在麵頰上。

"嫁給我,薑禾。"江霖重新抱緊他,癡迷的感受著薑禾疼到顫抖的身體。

薑禾抵著腳想要逃離這個變態,卻直接被江霖察覺壓緊。

江霖被惹怒,猙獰著臉貼近吼問他,"不想嫁給我,是想嫁給外麵那個奸夫,還是想嫁給彆的奸夫?喜歡你的人那麼多,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人選?說!"

薑禾閉眼搖頭,他沒有喜歡的人,他誰都不喜歡,是他自己想象力太豐富。

就在倆人僵持中,車外的迎晞突然開口了,"主人,奴可以進來嗎?"

薑禾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一下睜開眸子,拚命掙紮起來,迎晞得不到回應就要靠近,卻被門外的三人纏住。

迎晞心臟猛地一沉,江霖敢不要臉的在大街上劫人。

聽到車外的打鬥聲,薑禾整個人都像掉進了冰窟,他特彆後悔上了江霖這狗東西的車。

徹底撕破臉,江霖冷笑一聲,低頭吻住薑禾,薑禾不願,用力咬緊牙關。

江霖解了他的啞穴,捏住下巴,薑禾吃痛的張開了嘴,江霖含住他唇瓣順利長驅直入,然後用力掠奪。

薑禾舌根發痛,哼出細碎的痛呼聲,他不停的往後撤想要離開他的進攻,卻被一把掌住後腦勺不得不加深了這個吻。

薑禾被吻的渾身發軟,麵色潮紅,冷清的眸中逐漸浮出水霧。

江霖發現這點,停下動作,盯著他眸中的水光,手指碾過紅腫的唇瓣笑問他:"秦家大郎沒有給你破身?"

薑禾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道:"把胳膊給我接回去。"

江霖拒絕然後重新吻住他,他的吻霸道不容人掙脫,薑禾隻能仰著頭被他侵略。

江霖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機會,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就沒必要再顧及。

車外迎晞氣急,今天是江霖早就謀劃好的,是他太大意,才讓主人陷於險境。

他不再留情,運力打飛三人,緊接著飛進馬車中。

"主人!"

迎晞驚恐的看著薑禾被/壓/在/身/下,無聲的承受著掠奪,迎晞瞬間眼珠爆出血絲,紅的快滴下血來。

江霖點住他睡穴,抱起昏迷的薑禾,用手指撫上他滿是汗珠的臉頰,一臉饜足的朝迎晞挑釁一笑,"他現在是我的了,你作為奴隸現在應該叫本公子一聲主人,你若現在就叫,本公子就原諒你剛才的不敬。"

迎晞不想再聽廢話,抬手攻向他,江霖左手抱起毫無所知的薑禾,右手蓄力接下迎晞一掌。

"噗。"

迎晞的功力大大超乎江霖所料,這一掌他輕敵被傷了內臟。

江霖沉下臉,擰緊眉,放好薑禾,然後轉身和迎晞纏鬥在一起,兩人都不再留手,互相下了狠手往對方命門上攻擊,頓時馬車被打的四分五裂,飛的到處滿大街都是,寒風呼嘯而過,薑禾一動不動,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天色近暗,路人行人早沒了蹤影,不遠處跑來三人,近些才發現是鐵蛋和月陽三人。

"先把主人帶回去。"

迎晞擋住江霖的攻擊給鐵蛋留出帶走薑禾的時間。

鐵蛋衝到馬車上看到薑禾的樣子頓時愣住了,江霖碰了嫂嫂?

還不等他細想,迎晞催促的聲音響起,鐵蛋忙把薑禾背上,帶著月和陽跑了。

江霖怒不可遏,全力揮出一拳後飛身衝向被帶走的薑禾,迎晞趕忙上前攔住發瘋的江霖。

"你有完沒完?他不喜歡你,你一個風流浪蕩之人還要自作多情去惡心他,你想過讓他怎麼活嗎?"

江霖冷笑中夾雜著嘲笑,"惡心他?怎麼會!他明明為我動情了,你看到了不是嗎?"

"你在嫉妒!"看著逃走的幾人,江霖毫不留情揭開迎晞的小心思,惡狠狠的攻擊著他的內心:"我看的出來你喜歡他。可惜,良民和奴隸是永遠不可能通婚的,不然你倒是有可能被他選擇上。"

"他看到他動情的時候,你心裡是不是嫉妒到發狂?你們明明日日相伴,你卻不能觸碰到他分毫。可本公子就不一樣了,我不僅得到了他,還讓他因我動了情。"

迎晞五指驟然攥緊,骨節用力到泛白,發出咯咯聲,他怒道:"夠了!"

"你沒有得到他。"迎晞揭穿他的謊話,"他隻是動了情而已,而你,並沒有得到!"

"我得到了!我當然得到了!我嘗到了他的味道,很甜!"他說著還舔了下唇,似在回味剛才的美味。

迎晞腦袋"嗡"的一聲,什麼理智都沒了,大街上兩個憤怒到極致的男人快如虛影的戰在一起,打出一道道殘影,每一下都如同開山裂石,似乎能撕裂空氣,順帶撕碎對麵的情敵。

天空又慢悠悠飄起雪花,鐵蛋背著薑禾終於到了家。

把人放好在床上,他趕忙把陽支出去打水,"月,你給嫂嫂更衣。"

"是。"

鐵蛋安排好才飄著腳出去關好門,陽很快端來熱水,鐵蛋接過自己送了進去。

薑禾的舊衣服已經被換下,鐵蛋冰著一張臉問月,"有沒有問題?"

月搖頭,如實道:"沒有痕跡,但是胳膊斷了。"

鐵蛋快步走到床前掀開被子一角,月悄聲倒吸一口涼氣。

兩隻手果然都是軟綿綿的,肩膀處鼓起一個包,這是脫臼了。鐵蛋力度不夠,無法正骨,隻能等宋懷真或者迎晞回來。

鐵蛋鬆了一口氣,"趕緊給嫂嫂擦洗乾淨,把衣服換上。"

"是。"

鐵蛋出去關上門才感覺自己的腿還在,想到嫂嫂了無聲息躺在馬車上的樣子,他差點魂都沒了。

該死的江霖,都是拜他所賜,早晚有一天他要砍了他的手腳。

就在這時宋懷真回來了,半路他聽陽說了這件事,便一路跑了回來。

"迎晞呢?"

宋懷真道:"沒看見。"

鐵蛋帶著他進了房間,掀開被子一角,"嫂嫂胳膊脫臼了,你正好。"

宋懷真摸了下骨頭,發現隻是關節脫臼,他用力一掰,隻聽"哢吧"一聲就接好了,兩隻胳膊接好後他又讓宋懷真診了一次脈。

宋懷真搭上脈,房間裡靜悄悄的,半響,他神色有些怪異,想了幾秒後給鐵蛋了一個眼神。

"都出去守著。"

門重新被關上,宋懷真斟酌再三才輕聲道:"沒其他問題,隻是,他動過情。"

"動過情?什麼意思?"

宋懷真一拍額頭,說這麼複雜乾什麼,鐵蛋還沒長大,又無法理解這些。

"就是大人之間的事,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鐵蛋似懂非懂,問他,"那對嫂嫂有沒有傷害?"

"這倒是沒事,放心吧。"

宋懷真看完診就被請出了房間,鐵蛋把薑禾扶起來解了睡穴。

薑禾幽幽轉醒,記憶回籠,他猛然往後退去,看到鐵蛋才發現自己已經回了家。

薑禾尷尬的背過身去,問鐵蛋,"我怎麼回來的?"

"迎晞拖住江霖,我把嫂嫂搶了回來。"

"那. . .,有沒有人. . . 。"

鐵蛋聲音柔和些,像小大人樣安慰他,"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沒人看見。"

薑禾鬆了口氣,他讓鐵蛋可以出去了。

鐵蛋擔憂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靜靜的走了。

鐵蛋一走,薑禾頓時沒了力氣,他心亂如麻,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江霖不管是個人能力還是家族勢力都很強大,他該怎麼躲過這個劫?

他把腦袋埋進被子裡,憤怒的捶床。

該死的江霖,不要臉的江霖,狗東西江霖,害他以後都不敢出門了。

他懊惱到想宰了江霖,可一想到對方輕輕鬆鬆就能讓他無法動彈時又泄了氣,罵又罵不過,打又怕把對方打爽了,簡直難受死了。

這世上怎麼能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想到自己被強/吻還有了不該有的,薑禾難受的痛哭起來,身上的被子也被他蹬成一團。

趕回來的迎晞聽見房間裡傳出的哭聲,很是內疚,若是他警醒些也就不會讓江霖得逞。

薑禾在房間裡呆了兩天才出來,鐵蛋把瑞寶抱過來讓它陪嫂嫂散散心。

薑禾在看到瑞寶後果然心情好了很多,鐵蛋陪著玩了一會兒。

鐵蛋還給他彙報了這兩天鋪子裡的生意,"生意沒受什麼影響,我把青木也調了過去,他們三個人能做的下來。"

薑禾點頭,想問迎晞有沒有把江霖打/死,開口卻問成了,"他沒事吧?"

迎晞表情苦澀,心臟緊縮,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難道他說的是真的?主人真的因為一吻而喜歡上了他麼?

鐵蛋注意到迎晞的表情,他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薑禾奇怪的問他,"怎麼不說話?你把他打/死了還是打殘了?"

迎晞回過神,垂下眼皮遮住神色道:"沒死也沒殘,但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有很長時間他都沒法再出來。"

薑禾聽到這個好結果,頓時樂出聲來,"以後見他一次打一次,不管我在不在場。"

迎晞眼底劃過一抹亮光,激動道:"是。"

薑禾親親瑞寶的臉,甩著逗貓棒逗它。

出了小院,鐵蛋對迎晞敲打道:"你要記得你的身份,有些事是永遠沒可能的。"

迎晞瞳孔一縮,隨後垂著頭低啞著聲音道:"是,奴明白。"

江府,江霖懨懨躺在床上,江老夫人和江老爺聽聞兒子醒了,趕忙來探望他。

"娘的兒,誰把你打成這樣了?娘叫人給你報仇去。"將老夫人人未至聲先到,江霖隔著老遠就聽見他娘的哭聲。

江老爺板著一張臉走進來問他,"誰敢把你打成這樣的?"

江霖想到薑禾紅著臉,氣急敗壞打他的樣子就覺得特彆可愛,江老夫人和江老爺看他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對視一眼,哪還有不明白的,絕對是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或者哥兒。

"少在外麵惹禍。"江老爺不痛不癢的警告了他句就離開了。江老夫人一甩繡帕,沒眼看的跟著出了院子。

人走了,江霖又回想起薑禾軟/著/身/子/躺/在/他/身/下,雙眼含情的樣子,隨後他又惱怒起來,都怪該死的奴隸,不然他就已經得到了薑禾。

下次再見到那個奴隸,定要宰了他丟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