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和禹錦森兩個人研究數學題就像是菜鳥互啄。
“開根號!”大小姐肯定。
“苒苒,這個步驟算下來答案是0誒。”禹錦森。
“0就不能開根號了嗎?”大小姐嘟囔了一下,“0開根號也是0!”
禹錦森信了,將步驟和算出來的答案寫了上去。
花言把腦袋探過去一瞧,挺好的。
這道題她昨天回去剛刷了。
答案是根號13。
她算出來的。
“這種題目的最終答案一般是會湊整的,正確答案應該是根號4,也就是數字2。”
陶夭夭的一句話,讓二個人互相看來看去。
哦,那沒事了。
菜,就多練。
“我們現在有一件正事要做。”花言插入話題,緩解蔓延開來的尷尬情緒。
“是再刷一套題嗎?”大小姐已經接納了刷題法。
花言搖搖頭,“不是。”
“剛剛夭夭發現她的抽屜裡有一張彆人放的期中試卷,我們兵分兩路。其中一個人和夭夭將試卷拿給老師,洗脫作弊嫌疑,另外一人去調查監控,找到放試卷的人。”
這個活動可比枯燥的數學題要好玩多了,大小姐愉快選擇了調監控。
禹錦森也不想再看數學題,很是厚臉皮加入了她們的隊伍中,和大小姐一塊去查監控。
“我們去調監控為什麼要帶包?”禹錦森好奇。
大小姐背起秀氣的皮質小包包,“裡麵有花言說的秘密武器。”
監控管理員自然是不願意給出監控的。
“這涉及到隱私問題,同學還是回去吧。我這裡也隻能聽教務主任的話,不然你們去打個證明再來。”
在這個學校工作的,不可能會出現有人不認識大小姐和F4的情況。
風頭過盛,就是不了解八卦也知道這幾個人是長什麼模樣。
監控管理員這樣說,隻不過是因為在大小姐來之前就已經收過了彆人的錢。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禹錦森眼角下壓,對大小姐是可憐兮兮小狗樣,對外倒是凶殘狼狗。
他正要說什麼,就見大小姐從包裡掏出了一遝現金來。
他看不出來具體是多少,但監控管理員看得出來。
這個高度,少說也有一萬港幣。
監控管理員搓了搓手,“這不太好。”
“怎麼說我也是學校的工作人員,怎麼能收學生的錢呢......”
大小姐手摸進包包裡,又拿出了一遝、兩遝、二遝、四遝、五遝。
監控管理員沒忍住,臉上掛了一個十足燦爛的笑容。
“不過話也不能這樣說。”
“發生了盜竊等嚴重的事情,同學們想要調查監控是十分合理的。”
“我這邊馬上把相應時間段的視頻拷貝給你。”
“為學院和諧與安全做貢獻,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禹錦森驚得下巴快要掉下來。
這就是花言的秘密武器?
還真確實是管用。
“花言說了,學校是小型的社會,在某種程度上折射反應出了外麵的現狀。”
“目前港城的底層群眾就業緊張,賺錢養家不易,隻要不違法犯罪,把錢給夠,相當於高價雇傭一個臨時員工,大家都會樂意的。”
也是這麼一回事。
如果是他家公司裡有人需要調查監控,是好的出發點,一般安保都會方行的。
隻不過要有人一起看著,避免出現特殊情況小動作。
他們學校比較特彆,居然要“央求”著才能看到監控內容。
一開始放監控,可不是用來刁難人的。
禹錦森若有所思。
大小姐將監控視頻交給他,“你回去看一下是誰放的試卷,我去辦公室找花言和陶夭夭。”
“陶夭夭不喜歡和你玩,你還是不要跟著我一塊的。”
*
辦公室中,數學老師氣得吹胡子瞪眼,邊上還有一個英語老師在煽風點火,“這不是也沒作弊成功嘛,小孩子給次機會就好了。”
“這卷子收回來,到時候期中就考B卷。”
她不說還好,一說數學老師就更生氣。
一拍桌子,震得桌麵上的東西都抖動了一下,數學老師抿著嘴皺眉,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你們看看自己在說什麼?!”
“彆人給你放桌子裡,你怎麼不說是卷子自己長腿跑進去的。”
英語老師,“那也不能是小孩後悔了,故意找個借口來的吧。這東西一查監控就能知道,沒必要騙你呀。消消氣,來喝口茶。”
英語老師和被辭退的語文老師是“好姐妹”。
她還真就是友誼添油加醋。
不過也沒把話講得太死,不然要是這兩人真的是無辜的,她還不得給唾沫淹死。
她還沒語文老師那麼直白的蠢。
針對人也要迂回的。
花言順勢接過了英語老師遞過來的茶,借花獻佛給數學老師,“老師消消氣,這事我們剛發現就來找你的。”
“我知道聽起來是很匪夷所思,我們也真驚訝。”
“所以蘇苒苒和禹錦森已經去調監控了,到時候一看就知道是誰放的。”
“不過這卷子雖然我們沒看過,但放卷子的人可能是看了個清清楚楚,這很難說。”
“到時候B卷考試,陶夭夭同學肯定能考出老師您滿意的成績,畢竟她可是特招進來的,靠的就是夠硬的成績。”
“老師可以先隨機出幾道題給陶夭夭做一下,驗證她的實力。”
“真不匹配的話,那確實校董走了眼了。”
花言這話確實誠懇,不過也處處留了餘地。
她相信陶夭夭的實力,但不清楚這個
學校的老師會不會拿全球奧數比賽的題目來折磨人。()
陶夭夭再厲害那也不是蘇桉楠那種喝口水就能長腦子的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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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老師氣上來得快,下去得也快。
對於他來說,在數學領域,實力決定一切。
就比如蘇桉楠給他捧了大大小小許多的數學獎杯回來,但數學課基本不來上,他也樂嗬嗬的。
果不其然,和花言想的一樣,老師真的給陶夭夭出了一道奧數題。
好在陶夭夭會。
花言看著她把空白的A4紙寫滿,感覺自己看到了一麵英語字母。
扭頭去看英語老師,她的神情更加奇怪。
原來大家都看不懂,那就沒事了。
數學老師的表情逐漸變得和藹可親,到了最後摸著他那發白的胡子笑了起來。
花言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是二個大字。
——好苗子。
他義憤填膺,“究竟是誰要害我的學生,用這麼低級的陷害手法,真是過分。”
“放心,這事如果有人說起來,老師一定會幫你澄清,還你一個清白。”
“對了同學,你叫陶夭夭是吧?”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帶的奧數班。”
“裡麵的組長是你們喜歡的蘇桉楠。”
“不過你是轉校生可能不清楚,我從專業的角度來給你講一下蘇桉楠.....”
陶夭夭本來是不打算答應的,但數學老師觸發到了關鍵詞:獎金。
還是高額獎金。
陶夭夭反手握住了老師伸過來的手,“我熱愛數學事業!”
花言看呆了,更彆提英語老師了。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找過來的大小姐,二人一道去看監控。
禹錦森站起來,雙手在褲腿上擦了擦汗。
這麼緊張?花言眨眼。
不正常,這很不正常。
她將電腦轉過來,看了一下監控視頻。
放試卷的女生有點熟悉。
“她好像是我的擁護者。”禹錦森很心虛,相當心虛。
陶夭夭冷了臉。
好不容易對他能夠平心對待了,但這會兒態度急轉直下,又回到了剛開始的冷漠極致。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禹錦森垂下眼。
“我也有很大責任。”
視頻被放到了校長的麵前,校長聯係了校董,再加上有禹錦森的作證,女生很快被開除。
禹錦森去見了她。
女生笑得有點瘋癲,此時在顧家的私人醫院裡。
她光腳踩在病床看,居高臨下惡毒看著禹錦森,“你以為道歉就可以挽回曾經那些女生所受到的傷害了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
“她們雖然是我害的,可我是為了你啊!”
“禹哥哥,我們像之前那樣不好嗎?我是真的喜歡你。”
“反正道
() 歉也沒有用,那為什麼不能一直壞下去。”
禹錦森喊她坐下來,和她平時,“我不知道你究竟喜歡我什麼,可我確實很失敗。你好好養病,以後和我一起做公益。道歉沒有用,所以要幫助更多的人。”
“以後不要這樣了。”
“我們一起變好,即便被人詬病。”
他伸出手,試探性摸了摸女生的腦袋。
女生一下呆楞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道,“好。”
在禹錦森走後,她抱著膝蓋在病床上哭了起來。
然而兩周後,她就因為精神病手術出了問題死在了病床上。
這事被封鎖起來,信息不外漏。
但在上次大小姐提了一嘴器官移植的事情後,花言一直有在暗中關注顧家私人醫院的消息。
怎麼會這麼突然?
女生因為被學校開除導致她們家在港城的有錢人裡抬不起頭來。
反正家裡也不止一個小孩,就乾脆以精神問題把她丟在醫院裡。
手術失敗家裡還開心了一會兒。
汙點沒了,他們在港城又能抬頭了。
女生雖然已經去世,但在手術前做了一次大型體檢。
對外說是為了身體健康,但麻醉過後似乎進行了器官的配型對比。
詳細的報告不好拿,時間有點久,花言隻好先把精力放到學習上。
學生的天職就是學習。
不能給大小姐丟臉,她要把知識點撿回來。
過了一會兒,花言將書倒扣在臉上。
看來她確實要給大小姐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