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
棒梗抽著鼻子吸收著空氣裡麵的香味,嘴巴不自覺的分泌著口水。
他直接慢悠悠的往後已到,然後四腳朝天,胳膊腿一起用力蹬動起來,大嚷大叫著。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經過接二連三的敗北,此時的秦淮茹就當成沒聽見一樣,隻是認真的哄著棒梗。
賈張氏則是沉著一張臉,不停地摔打著手中的鞋底子,尖酸刻薄的嘴裡不停地吐著優美的中國話。
“該死的死絕戶,叫人吃飯都不知道叫我們賈家!”
“老賈啊,你走的真是太早了啊,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在這冷冰冰的世界裡麵守著欺負,真是太慘了啊!”
“老賈啊,你快點顯顯靈,把這些老絕戶還有小絕戶一起給帶走吧!”
其實賈張氏挺想直接衝去易家,然後帶著兒子大吃特吃一頓,再把剩菜打包回賈家,一點也不給易中海他們這些吃飯的留。
但是她要動彈的時候,賈東旭語氣低沉的表示,如果她這麼做,賈東旭以後再也不會有考核通過的機會了,並且還有可能丟了工作。
這一係列的話把賈張氏唬的不敢動彈了,隻能嘴裡不停地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此時賈東旭躺在床,不停地揪著頭發發泄著心中的鬱悶。
其實他說的話,也不算是唬人的。
易中海可是八級鉗工,是軋鋼廠裡麵的大紅人。
他的一句話,還是挺管用的。
如果他因為賈張氏徹底厭惡了賈家,那賈東旭還真就沒有出頭的機會了!
其實賈東旭比賈張氏心情還差。
之前易天賜沒有來的時候,賈東旭就跟易中海的半個兒子一樣。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要請客,賈東旭都是在易家端茶倒水陪著喝酒的人。
好吃的自然也少不了他的,等吃飽了飯,剩下的剩菜也全都被他打包回賈家。
但是現在,易中海甚至叫了何雨柱,居然都不叫他一起吃飯了..
其實他聽著賈張氏罵著,心情還挺爽快的,但是一想到要是被易中海聽見,頓時就一陣無名火湧心頭。
“媽,彆罵了,要是在被聽見,你兒子我以後就沒工作了!”
“瞎說,你這工作可是鐵飯碗,怎麼可能沒有了。”
賈張氏雖然不罵了,但是嘴裡嘟嘟囊囊的說道。
其實她雖然平時經常做出沒腦子的事情,但是事關賈東旭的工作,她還是挺小心的。
畢竟全家都指望著這個工作過活呢。
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父,又能在車間裡麵管賈東旭,要是真跟易中海他們鬨翻了,軋鋼廠連思考都用不著,直接保易中海!
賈張氏年紀大,聽話,棒梗一個小孩子,本來就被嬌慣的無法無天,連秦淮茹的話都不聽。
饞了這麼久的肉了,又一次都沒吃,而且家中的大人也沒有給肉吃的意思,頓時嚎的更賣力了。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給我肉吃啊奶奶!”
棒梗平時撒潑打滾簡直是深受賈張氏真傳,現在為了目的更是吵鬨不止。
賈東旭額頭突突直跳,他騰的一下子站起身,然後拎起棒梗,把他按到在地,掀開衣服,啪啪兩聲就打了過去。
這下子,光打雷不下雨的臉忽的一下子就流下了淚水。
“吃吃吃,就知道你,一天天的,就長了一個吃的心眼子!”
“巴掌抄肉好不好吃,再吵,我還打你!”
賈東旭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罵了半天。
平時賈東旭都是在軋鋼廠裡麵,跟棒梗接觸的少。
而且秦淮茹做事情麻利,經常把棒梗收拾的乾乾淨淨。
賈張氏對棒梗親熱得很,更是有求必應。
兩人從來沒有碰過棒梗一根手指頭,這下子棒梗結結實實挨了兩巴掌,整個人的氣焰頓時就萎了。
這時候,賈張氏雖然心疼,但是到底還是兒子的工作更加重要,也虎著一張臉。
“棒梗,你再不聽話,奶奶也揍你!”
秦淮茹從賈東旭手裡抱過孩子,心疼的親了親他的小胖臉。
“棒梗乖,等下咱們吃粥,肉是苦的,不好吃。”
棒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了個滿臉花,他畏懼的看了看賈東旭揚著的巴掌,到底沒把肉是香的這句話說出來。
.......
何雨柱把菜全都端了桌,然後笑著一甩毛巾到脖子。
“得嘞,菜齊了。”
閻埠貴看著桌子麵的菜,饞的直接拿起了筷子。
辣子雞丁,糖醋小排,京醬肉絲,糖醋鯉魚,紅燒獅子頭,梅菜扣肉,豬肉酸菜燉粉條,小蔥炒雞蛋,再有一個鯽魚豆腐湯,湊夠了八菜一湯。
這滿滿登登一大桌,色香味俱全,饞的人哈喇子都要掉下來了。
易中海見閻埠貴動筷子,連忙說道:
“先彆吃,還有人沒到呢。”
閻埠貴一愣,還有人?
但是沒等他想多久,就聽見一陣敲門的聲音。
隨即,二大爺劉海中慢悠悠的端著個搪瓷杯子,跟領導視察工作一樣藐視的看了眾人一眼,這才走了進來。
易天賜見狀,低頭憋笑。
閻埠貴這下也明白過來了。
劉海中這家夥,不光是學領導的穿衣打扮,就連做派也一模一樣。
走路的時候兩手背在身後,腆著肚子,仰頭挺胸,隨時準備著用一隻手對著眾人擺手。
而且不管什麼場合,他都得慢悠悠的,最好做到最後一個登場,成為萬眾矚目的存在。
眾人這下都到齊了,直接入座。
易中海先是說了幾句場麵話,大家也喝了幾杯酒熱了熱氣氛。
隨後便開始吃飯。
因為他們要喝酒,一大媽早就已經盛了一些菜去跟何雨水一起吃去了。
一群大爺們聚在一起,菜吃不了幾口,光顧著喝酒跟吹牛了。
喝的耳紅脖子粗了這才開始邊吃邊喝。
易天賜舉起一個酒杯對著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要麻煩您明天帶著我去見校長了。”
閻埠貴先是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
“咱們不是說好了得等著你把這些課本全都吃透了再去嗎,你急什麼?”
“我已經吃透了。”
易天賜把酒喝了,然後衝著閻埠貴亮了亮杯底,一乾二淨。
“啥玩意?”
閻埠貴手一鬆,連杯子帶酒一起掉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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