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讓她撿了個便宜。”
“皇太女這次算是看錯人了。”盧嘉怡無辜地聳聳肩,“不過,我沒想到,郝佳,你竟然是她的人!你可是戶部的人,她給了你什麼條件?”盧嘉怡有些好奇。
郝佳隻笑笑,“沒什麼條件,我隻想看看,皇太女有沒有看錯人。單卿卿,一看就是個鄉野丫頭,怎堪重任?”
“是嗎?那繼續看看?”
單卿卿隻盯著李蕊,李蕊一步步走向剩餘的三個匣子,李蕊走到中間那個匣子前停下,單卿卿瞬間緊繃了神經,卻見李蕊伸手將匣子打開,裡麵裝的是一顆石頭,不過,是綠色的。
“這是……翡翠?”盧嘉怡驚呼。
翡翠的價格浮動很大,要看成色、質地、大小、工藝等,這一顆翡翠雖然不大,但成色很好,如果質地也夠好的話,那價格絕對低不了。
不過,翡翠在武場絕對不是這樣的表示。
“恭喜李蕊獲得,第三名。”
“什麼?”
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拿到翡翠表示第三名,隻看見李蕊站在那裡,手握那塊翡翠,臉上是得意的笑容。
盧嘉怡一臉困惑,她看了看旁邊的郝佳,卻見郝佳也是一臉茫然。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不安。
周圍的觀眾也開始議論紛紛,大家都對這個結果感到意外。有些人開始質疑比賽的公正性,也有人開始懷疑翡翠的價值。整個場麵變得混亂起來,隻有李蕊一個人站在那裡,享受著勝利的喜悅。
“稍安勿躁。”邱淳華開始講述這匣子裡的東西表示,“武場一共有五個匣子,有兩個空匣子已經被拓跋玨開過了。”邱淳華看著拓拔玨,拓拔玨臉頰閃過一絲慍怒,“邱太傅你的意思是說,我,挑了兩隻空匣子。”
邱淳華點點頭,“拓拔郡主,的確如此。”
拓拔玨簡直要氣死了,花了半天時間開匣子,結果,開的都是空匣子。她臉色鐵青,怒氣衝衝地瞪著邱淳華,仿佛要將她瞪出一個窟窿來。
邱淳華卻是一臉淡定,仿佛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她微笑著看著拓拔玨,仿佛在看一出好戲。這讓拓拔玨更加憤怒,她感覺自己被耍了,被邱淳華的故弄玄虛給耍了。
周圍的觀眾也開始議論紛紛,大家都對這個結果感到意外。有些人開始質疑比賽的公正性,也有人開始懷疑邱淳華的用心。
“有人,投機取巧。”邱淳華看著拓拔玨,“拓拔郡主,恕臣無禮,您不妨展開你的右手讓大家看看呢?”拓拔玨臉色一變,她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右手,眼神閃爍著不安。要是讓大家發現她手裡有磁石,那豈不是告訴大夥,她作弊了。貴為西京的郡主,竟然還靠手段作弊獲得勝利。那她以後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邱淳華見狀,淡淡一笑,“既然拓拔郡主不願意展示,那臣就不勉強了。”
說罷,她轉身看向眾人,“比賽還在繼續,請大家稍安勿躁。”
話音剛落,武場裡剩餘的鑰匙寥寥無幾。
單卿卿緊緊握住手中的韁繩,目光堅定地掃過混亂的場地。她知道,接下來的比賽將比任何時候都更加艱難。
馬匹開始躁動不安,它們在場地中狂奔,不受控製。考生們尖叫著,試圖保持平衡,但許多人都被甩下了馬背。
單卿卿緊緊抓住韁繩,努力控製自己的坐騎。她感到馬匹的劇烈顫動,但並未退縮。她的眼睛鎖定著前方,堅定地麵對這場前所未有的挑戰。
“哥哥,怎麼辦?”
“彆擔心。”
“時間還有半炷香。”邱淳華叮囑了一聲,隨著時間的推移,場上的混亂更加嚴重。考生們紛紛掙紮著站起身,試圖重新上馬。然而,馬匹的狂奔使得他們難以接近。單卿卿緊緊抓住韁繩,儘量保持平衡,她感到自己被馬匹拖著四處亂跑。
突然,一匹馬衝向了人群,掀起一陣塵土。眾人驚呼著四散躲避,但單卿卿卻沒有退縮。她用儘全力控製自己的馬匹,讓它保持冷靜。
“哥哥,快看!”宋玉生指著賽場,
黑馬低頭時,單卿卿一個翻滾,巧妙地避開了馬蹄,然後一個箭步衝向一枚鑰匙。她緊緊地握住韁繩,用儘全身力氣將鑰匙抓了起來。
這一刻,單卿卿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勝利的喜悅湧上心頭。她抬頭看著混亂的場地,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她知道,她必須抓住這枚鑰匙。
黑馬突然發出一聲嘶鳴,整個場地也隨著馬匹的狂奔而顫動。單卿卿努力保持平衡,緊握著韁繩,衝向了下一個目標。
單卿卿在混亂的場地中展現出了驚人的毅力和技巧。她緊緊抓住韁繩,控製著黑馬,不斷在人群中穿梭。每當有新的鑰匙出現,她都會迅速判斷距離和角度,然後準確地衝過去抓住。
在她的視線中,鑰匙仿佛都變成了閃亮的星星,每一顆都代表著勝利的可能。她的心跳與馬蹄聲同步,每一次跳動都推動著她向前衝刺。
隨著時間的流逝,單卿卿手中的鑰匙越來越多。
單卿卿緊緊握住手中的鑰匙,眼神堅定地掃過麵前的匣子。她深吸一口氣,將鑰匙插入了第一個匣子的鎖孔。
隨著鑰匙的轉動,匣子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仿佛在回應著她的勇氣和決心。單卿卿感覺到自己手心裡的鑰匙仿佛在微微顫動,伴隨著心跳的節奏,似乎在告訴她:這一次,勝利屬於她。
當她輕輕打開匣子的那一刻……
匣子還是空空如也。
拓拔玨一時沒忍住笑出聲,“哈哈哈,空匣子。”
單卿卿感到心臟仿佛被重重一擊。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瞬間靜止,隻有那空空如也的匣子在眼前晃動。
然而,單卿卿並未放棄。她深吸一口氣,將鑰匙插入了第二個匣子的鎖孔。她的手微微顫抖,但眼神卻堅定如磐石。
隨著鑰匙的轉動,匣子並沒有打開。
單卿卿繼續換著鑰匙,直到手裡隻剩下一把鑰匙。
她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鑰匙緩緩插入最後一個匣子的鎖孔。她的手心已經濕漉漉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然而,她沒有停下。
隨著鑰匙的轉動,匣子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仿佛在訴說著塵封的故事。單卿卿輕輕推開匣子,一抹耀眼的金光從匣子中流淌而出,將整個場地映照得金碧輝煌。
眾人驚呼著看向金光源頭,隻見單卿卿的匣子裡滿滿的金器,熠熠生輝,令人目不暇接。
這一刻,整個場地都安靜了下來,仿佛時間也凝固了。
“金子?這是什麼意思?”
邱淳華隻看著單卿卿,對著她點點頭,“恭喜。”
那含義,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