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心知肚明怎麼回事,王秋芬白了陸呈一眼,暗罵臭小子沒出息。
都已經結婚了,猴急什麼?
嘴上卻說道,“晚了,明天上班的上班,上工的上工,都回去睡覺吧。”
王秋芬話剛落,陸呈噌的一下站起來,拉著秦安寧就走。
秦安寧鬨了個大紅臉,氣的進屋就踹了陸呈一腳,“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陸呈也不惱,抱著秦安寧哄,“媳婦,彆生氣,彆把腳踹疼了。”
就他這賴皮樣,想氣也氣不起來,秦安寧扒拉陸呈,“你起開。”
“我不,我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抱媳婦,這是我的權利。”
陸呈人形掛件一樣黏在秦安寧身上。
“我要數數周伯母他們給的錢,記下賬,以後要還人情的。”
這兩天都有人在,她也沒好意思打開看。
“那著什麼急啊,現在有正事要辦。”
陸呈拉好窗簾,吹了煤油燈,帶著秦安寧就進了空間。
在空間裡,陸呈就更無顧忌了,低頭就吻上了那嬌豔欲滴的紅唇,良久才分開。
陸呈聲音暗啞,帶著明顯的情穀欠,“媳婦,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秦安寧羞澀的“嗯”了聲,推開陸呈進了浴室。
鏡子裡的她,眼含春水,麵若桃花,自己都不好意多看了。
泡完澡磨磨蹭蹭的半天沒出來,陸呈在門口敲門,“媳婦,好了嗎?”
“我忘帶衣服了,你給我送一件來。”
陸呈在外邊悶笑出聲,“那你把門打開。”
秦安寧不疑有他,門剛開條縫陸呈就擠了進來,手裡哪有什麼衣服。
他還振振有詞,“反正一會都得脫,還費勁穿什麼?”
“你這個流氓。”
“流氓也隻對你流氓。”
趁陸呈去衝澡,秦安寧跑了出去。
陸呈唇角勾著壞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快速的衝了個戰鬥澡,陸呈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就走了出去。
鬆鬆垮垮的浴巾隨著他的走動露出筆直的長腿,他向她一步步走來。
秦安寧感覺自己心跳開始加速,目光不自覺向上。
陸呈頭上未擦乾的水滴順著胸肌滑落到腹肌,隱沒於浴巾深處,她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不是她色,隻是這一幕她相信沒幾個人看了能不遐想。
陸呈隨手把擦頭發的毛巾扔到一邊,掀開被子上/床,長臂一伸就把人卷到了懷裡。
熾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頸間,一路向下……
秦安寧隻覺得自己好像一艘在大海中行駛的扁舟,隨著滔天巨浪浮浮沉沉,在洶湧的浪潮中儘情綻放。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隻是在夢中,夢見了一個唯美的宮殿。
宮殿環境清幽,寧靜又莊嚴。
四周牆壁上爬滿了蔓藤,給整個宮殿增添了幾分綠意,也讓宮殿看起來更加的神秘。
在那裡,她和陸呈過著神仙般的日子,每天品品茗,賞賞花,彈個琴,練個劍。
突然有一天,一群黑衣人趁著陸呈不在闖了進來。
她和那群人打了起來,可任她身手再好也打不過一群人,等陸呈急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陸呈不要命一般的衝了過去把那幫人都殺了,雖然自己也受了傷可是不致命。
他衝過來抱著她,求她不要扔下她。
她想伸手摸摸陸呈的臉,告訴他要好好活下去。
可手到一半就垂落下去,一陣風吹起地上飄落的花瓣,像為她送行一樣。
陸呈抱著她哭的悲痛欲絕卻再也得不到任何回應,隻有兩人的血灑落在他們定情的玉佩上。
大哭過後,陸呈平靜的給她梳洗,換上她最喜歡的衣裙,在她最喜歡的花園裡,用鮮花編織成床,躺在她身邊自殺了。
“不要,陸呈!”
秦安寧驚叫著坐起來,身上一層冷汗。
“寧寧,沒事沒事,是不是做夢了?”陸呈趕緊抱著人柔聲安撫。
秦安寧趴在陸呈懷裡,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心裡還是一陣陣後怕。
那個夢太真實了,她受傷的時候,身上的每一個傷口她都能感覺到疼痛。
“陸呈,我做了一個夢。”
秦安寧講述著她的夢境,沒注意到陸呈眼中的詫異越來越濃。
等她講完,陸呈才緩緩開口,“寧寧,我剛才也做了個差不多的夢。
你還記不記得我前幾天跟你說過的,在遇見你之前,我常做的那個夢?
正好跟這個對上了,你說那是不是我們的前世?”
秦安寧與陸呈四目相對,都覺得這個說法最合理,要不然他們也沒辦法解釋怎麼會做相同的夢。
“還有那對龍鳳玉佩,就是夢裡我們的定情信物。”
陸呈緊緊的攬著秦安寧,像要把她嵌入到骨頭裡一樣,“我不管什麼前世不前世,這輩子咱倆要永遠在一起。”
“嗯,在一起,不分開。”
被那個夢影響了心緒,秦安寧睡不著,陸呈怎麼哄都沒用,最後身體力行又來了一場運動,把人累的睡著了才罷休。
陸呈望著秦安寧近在咫尺的睡顏,自己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不管那個夢是不是他們的前世,這輩子他一定會守護好寧寧,誰敢動她一根手指頭,他都會跟人拚命。
秦安寧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8點多了,她看著手表上的時間,拽著被子蒙住了臉。
好想去死一死啊,她沒臉見人了,都怪陸呈。
陸呈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鴕鳥的樣子,可愛到不行,喉間不自覺溢出低沉的笑聲。
“你還笑,都是你乾的好事。”
秦安寧嗔怒的樣子在陸呈眼中,就像一隻被逗弄惱了炸毛的小貓。
他坐在床邊,大手伸進被子裡幫她按摩,“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下次還敢。
“我抱你去泡個澡,緩解一下?”
“不用你。”
秦安寧推開陸呈的手,坐起來自己下地,剛站起來就腿軟的差點摔倒。
身後的陸呈抱著她,怕把人真惹毛了剝奪他的福利,不敢笑出聲。
“泡一泡會緩解很多,那水的功效不一樣了。”
秦安寧隻顧著羞惱,沒注意陸呈說了什麼,直到她泡澡出來才感覺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