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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393-元素力

羅摩沒有想太多的理由。

主要是忽悠民眾其實也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他們對於教團的認知寡淡的讓人驚詫，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也很好忽悠了。

這不是他們的錯誤，實在是教團有些過於神秘了。

說來羅摩也好奇為什麼教團不去全大陸的宣揚自己的主力其實是人類的事實。

這麼做其實不見得有多少好處，坎瑞亞是真的有問題才迎來了滅頂之災的，這裡麵唯一值得提瓦特大陸人同情的地方，就是【非人類摧毀了一個人類王國】。

不管這個人類王國有什麼樣的錯誤，它的主體是人類，卻被一個非人類完全摧毀，乃至是普通人都被轉化成了丘丘人，這件事情還是挺讓人難以接受的。

但這件事情還是坎瑞亞人的問題更大，赤王的操作已經證明了坎瑞亞的操作會給大多數的普通人帶來什麼樣的惡果。

嚴格來說，坎瑞亞人未必會得到多少同情。

他們的行為隻能夠拿到最基礎的，看到同類被異類毀滅的，近似於兔死狐悲的同情分數而已。

但有一點分就拿一點，反正保守這個秘密顯然也看不見任何的好處——至少羅摩就看不到，教團守著這樣的秘密有什麼意義。

劇情裡空也是從一號謎語人戴因這裡得到的情報，可見這樣的情報在當時的環境下是個絕對的秘密。

天空島保秘自己毀滅人類王國其實還很好，但作為被毀滅的一方，坎瑞亞也保持沉默，這還是有點意思的。

羅摩沒有向熒詢問過任何的真相，祂已經不在乎真相了，羅摩此刻隻渴求力量。

真相幫不到祂任何的忙，但強大的力量可以。

祂閉上了眼睛，活躍在達達利亞心臟處的種子迸發出劇烈的聲音，如同洪鐘長鳴。

快點生長吧，你會是我最快成長起來的種子麼？

羅摩低聲呢喃。

祂的目標在須彌之時就定下了，隻是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羅摩的計劃總是出現意外，所以後來祂也就不做什麼精細的策劃，主打一個核心不變，過程隨意。

達達利亞隻是其中的一環，但如果他沒能撐得住水元素力的場子，羅摩也會從另外的地方補全這份缺失。

祂閉上了眼睛，歸屬於草之神的權能暫時跟著停歇，然而羅摩仍舊能夠“看到”歐庇克萊歌劇院內的人聲鼎沸。

他們歡呼雀躍，為了空口中的故事喝彩。

“好無聊的故事，這不是什麼都沒有做麼？難怪那維萊特大人最後會出現意外，該不會是作為幫手，最後卻成了那維萊特大人需要保護的累贅吧？”

“雖然情有可原，但芙寧娜女士果然是向赫勒爾妥協了麼？”

······

他們的內心充滿了疑惑，帶著各種各樣的猜測和懷疑。

羅摩無動於衷。

嚴格來說，楓丹人的態度本質上也是因為祂的失職，羅摩不太願意因為自己刻意做的糟糕，然後就埋怨這些凡人不懂得理解祂的內心——挺怪的。

表現的不好，當然就不值得民眾尊敬啊，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我能聽到了。”祂睜開了眼睛，然而聲音仍舊不絕於耳。

草元素的力量並非是這樣的，這是樹王一係專有的本征力量。

“你成功了？”

藏身在羅摩體內的大慈樹王有些詫異，“你真的掌握了阿佩普的力量？”

元素力的頂點是元素七龍，而要更高的話，應該就是這個世界本身了。

法涅斯一係的不能算在這個範疇裡，因為祂們是很明顯的世界之外的來客，完全無法用世界內的規則去衡量。

嚴格來說，並不是外來者就一定是強勢的一方的。

隻是提瓦特大陸的環境是這樣，外來的力量就是要比本土的元素力好用。

“一點點。”羅摩點了點頭。

祂的軀體並沒有任何明顯的變化。

力量和形態當然是有關係的，依靠阿佩普的圖譜進化的羅摩，理論上也會在形體上展現出和阿佩普相似的形態。

但羅摩才剛剛開始。

如果把阿佩普當作圖譜的終點，祂甚至隻是開始演化了一根手指不到的程度。

這種程度，還不足以扭曲祂的魔神軀殼。

“也是時候該回去一趟的。”羅摩輕聲說道，“草之龍的力量已經成型了，我還需要另外的一種力量作為平衡。”

“納西妲等了很久呢。”大慈樹王默默點頭。

“但我不希望是她來做出犧牲。”羅摩搖了搖頭，“信仰和種子，本質上對於素體當然是有需求的，素體的資質越好，種子也就成長的越快越好。”

但種子成長起來是要被羅摩拿走的，紮根在軀殼之內的種子被拿走，對於當事人而言並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納西妲也許是最好的素體——祂的天賦秉性，和祂願意幫助羅摩不會抵抗，這都是最好的理由。

但羅摩並不願意讓納西妲做出這樣的犧牲。

“所以，伱在外麵還有彆的人？”大慈樹王有些好奇。

“你這話能不能更精細一些？”羅摩歎了一口氣，“是有彆的草元素實驗體，不是在外麵還有彆人。”

祂挑選人當然是依靠劇情來挑的。

能夠進入卡池或者劇情的，大多數都已經是這個大陸當下最出色的一部分人了。

當然，星級的劃分確實是有些沒道理的。

比如稻妻，讓九條姐和宵宮捉對廝殺，三箭不能夠點殺宵宮，都算是這位九條大將應該退休下崗賣紅薯了。

大體上遊戲需要平衡，但現實沒有官方做調平手段，強的就真的很強，弱的也是真的很弱。

不過天賦的高低和強弱並不是成一定的關係的，宵宮和香菱相似，顯然都有已經的夢想，對於實力反而沒什麼追求。

即使她們有很不錯的天賦，也很難真的兌現。

而羅摩剛好是這種無視實力，隻看天賦的特殊情況，實際上提瓦特大陸也不算十分安全，真的有天賦卻完全不喜歡提升實力的，也不算很多。

迪盧克、申鶴和達達利亞，他們是最符合常規情況的一類，有出色的天賦也剛好喜歡追求強大的力量。

這並不特殊，反而是相對常規的正常情況。

草元素力擺子當然有，但不擺的人也是很多的。

好比那位已經接受了羅摩契約的書記官先生，他也是個不錯的合作對象。

羅摩的規劃是先湊齊七元素力，但祂早期的計劃破破爛爛，畢竟有大慈樹王這個窺屏仔一路乾擾，確實是十分磋磨。

草元素力就是這種情況，祂本意是從人的身上提取，但因為大慈樹王的幫助，祂直接獲得了阿佩普的幫助。

龍的幫助理論上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雙方的生命形態完全不同，你指望一個龍給你講課自己為什麼這麼強，就和你指望鳥兒教會人類飛行一樣——這是努力或者方法的問題麼？

你的骨骼形體完全都不接受的啊！

提瓦特的龍之所以強大，無非是因為祂們誕生的時候就這麼強了。

阿佩普開班授課，學生的家長衝著這位提瓦特第一草元素大C的名頭扔補課費，最後的結果就是扔多少賠多少，完全不能指望孩子可以學會什麼。

大家形態都完全不同，對一種生而知之的生命體來說，祂還能怎麼教你呢？

你怎麼就這麼笨呢？這種東西不是看一眼就知道答案，然後拚湊過程就可以了嗎？

你：？

好好好，這麼講課是吧？我必投訴你！

但羅摩就是可以學會。

祂敢講係統就敢記，係統記下來羅摩就能練，能練熟練度就能漲，能漲就是可以學會。

你彆管我怎麼學會的，反正我就是學會了，你服不服吧。

這種投機行為最後還是成功了，熟練度麵板上，羅摩終於入門，開始掌握了古龍的草元素力。

但這沒什麼意義。

那維萊特也是古龍，但祂的權柄被人封印了，祂就隻能夠頂著一半的權柄表示“我什麼都做不到”。

雖然不知道這作為的權柄究竟是一種什麼東西，但顯然古龍的強大和權柄是分不開的——當然，祂們這麼龐然的軀體，顯然其中積蓄了海量的元素力，元素力的量和質都十分出眾。

但核心也還是所謂的古龍大權。

權柄不會同時存在兩個人身上。

即使羅摩能夠把自己變成阿佩普第二，草之龍的權柄也不會是祂的。

這會阿佩普已經拿回去了，指望祂重新拿出來，大概隻有在夢裡才能夠做到了。

變成阿佩普第二有好處，但絕對不可能變成下一個阿佩普。

除非把阿佩普斬了，利用自己和祂相同屬性的力量，無縫銜接對方的權柄，否則羅摩最多也隻能獲得草之龍的元素力，無法獲得古龍大權。

同樣的情況在任何一位龍王身上都是通用的，祂們的強大一多半來自於世界賦予的權柄，這種東西絕無僅有，羅摩拿不到，就更加不用說一些彆的東西了。

所以羅摩並不能夠因為模仿阿佩普的成功就放棄對於草元素力的掠奪，祂的計劃還有效果，還是值得繼續進行的。

“所以接下來，就是培養這些種子，然後去七國內扮演神明了？”大慈樹王若有所思。

“是，我告訴了他們我打算做什麼，如果他們不願意我可以把他們送回去，不過我看好的那幾位最後都同意了。”羅摩點了點頭，“剩下的一些不同意也無所謂了，本來也隻是備選而已。”

以水元素力和冰元素力來說，水元素力當然首選芙寧娜，在芙卡洛斯沒有隕落的故事裡，祂沒有得到神之眼，但直接得到了水神的元素力。

隻論高效，這就是最高效的。

但芙寧娜暫時沒什麼想要的，協恩圖報的話她雖然也會同意，卻也很容易招致芙卡洛斯和那維萊特的抗拒。

在她之下，達達利亞就是最合適的。

而冰元素力，甘雨是斷檔式的強。申鶴的天賦確實很不錯，但提瓦特大陸的規則也是這樣，純種人類並不是很強。

麒麟血裔的甘雨，就是要比凡夫俗子的申鶴好。

甘雨最大的問題就是對實力沒有什麼追求。

從她的劇情來說，這位在魔神戰爭結束之後，大概率就沒有提過弓了，真的就是在月海亭瘋狂工作。

但這無所謂，看天賦不看實力，天賦夠用就足夠了。

不過甘雨和芙寧娜是相同的問題。

人心永遠有遠近親疏，申鶴和甘雨都是大仙鶴的弟子，這位傲嬌仙鶴談不上有什麼偏愛，稱得上是一視同仁。

但真的要失去某一個，祂最後也隻會選擇保全甘雨。

甘雨是她從小養大的，以麒麟的壽命來說，雙方實際相處的時間起碼有上百年。

而祂和申鶴相處的時間，大概也就這個數字的十分之一。

其實哪一個都不會失去，但這種決定讓兼顧老師和親人的留雲真君來做還是蠻痛苦的，所以羅摩也沒有走留雲真君的路子，而是直白地和申鶴做了交易。

顯然申鶴也很有主見，她玩了一處先斬後奏，沒給真君猶豫和思考的機會。

即便如此，羅摩最後也還是上山再三保證。

這就是背景的問題了。

其他的合作對象沒這種背景，羅摩達成契約之後就不再管束，但想要用申鶴，就要上去再三坦誠交談。

羅摩不是看重這隻大仙鶴的想法，主要是仙眾的背後是摩拉克斯，而羅摩打算成為二代岩之神，自然不想要和這些仙眾鬨得很不愉快。

背景這種東西，到哪裡都會有用處。

你可以不用，但不能真的沒有。

窗外想起了劇烈的爆炸聲，旋即便是腳步。

羅摩隨手一推長桌，順帶著彈出了一團火球，身影驟然消失在了原地。

這個時間點出現意外，肯定會有人來找祂這位水之神主持大局的，所以祂得失蹤。

當前的審判官先生伸手扶額，隨手喚來了水流平息了火焰。

就知道，這意外果然是這貨的手筆。

“審判官大人，這？”祂的身後，衛兵們麵麵相覷。

“水神遭遇了埋伏，凶手同時在沫芒宮和歐庇克萊歌劇院同時出手。”審判官眉頭微皺，“先去歐庇克萊歌劇院待命吧。”

祂應該不會鬨得很大，說不定，解決問題的英雄已經在路上了。

沒有人有意義。

倒不是他們直接就忘了羅摩，主要是楓丹人作為提瓦特最近最大災難的承受者，已經完全明白了什麼叫能力不足的時候彆多管。

神明遇到了埋伏，祂能解決最好，祂解決不了，他們加入了能起到什麼作用？

去了反而是給神明當包袱的，還不如不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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