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衡“挾持”著小管理上了官方的車,從車座旁邊的暗箱裡翻出來了紗布。
車內的攝像頭大大咧咧地掛在車壁的側麵,聚焦在小管理的身上後,緩緩移動到沈玉衡的身上。
“哎,明明是彆墅戶主,竟然被您威脅著上車。”沈玉衡掃過車內正對著他的攝像頭,眼波流轉間流露些許摻雜著委屈的淚意。
蔥白如玉的手指握在淨白的紗布上,泛著粉意的指尖撫起小管理的後腦,把紗布一圈圈纏繞上去,最後更是貼心地係上一隻大大的蝴蝶結。
一時間竟然讓監控後麵的工作人員有些嫉妒那被沈玉衡弄傷的小管理,他小心地控製攝像頭轉動起來。
“嗬。”沈玉衡輕笑一聲,指腹勾起一縷發絲,捏著自己的發尾掃了掃小管理的頸側,壓低的聲音暗含著恐懼:“我都聽您的了,傷到您的事能饒了我嗎?”
隻見那攝像頭微微晃動一下,發出微弱的扭動聲,那聚焦的紅色光點對著沈玉衡的臉,偶爾晃動一下看向沈玉衡故意敞開的領口。
沈玉衡手掌握住管理的後頸,在察覺監控後麵果然有人關注地看著他的臉時,隱藏在管理身下的手從係統背包取出匕首,一刀順著管理的腰椎刺入體內。
“呃!!”小管理因為劇痛瞬間清醒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眼前的視線猛地翻了過來。
沈玉衡把匕首收回係統背包,扯著管理壓到他的身上,眼淚瞬間充盈了整個眼眶,他哭喊著:“救命!這裡有人要對我……啊!”
小管理震驚地睜大眼睛,然而腰椎的神經被沈玉衡剛剛的匕首一刀切斷,張開嘴想要讓監控後的人舉報沈玉衡疑似被“奪舍”,卻在張嘴的瞬間被沈玉衡掐緊了脖子。
“不要!不要親我。救命啊……”
沈玉衡一邊嚶嚶嚶地哭著,一邊掐著小管理的脖子,不斷搖晃著對方本就受傷的腦袋。
【快要笑死我了。小貓這是在做什麼啊?】
【這個特殊管理局肯定是很多關於這個世界的線索,小貓是打算利用自己的美色換取情報?】
【不知道,但這明顯是跟人設有一定衝突的,人設上的沈玉衡享受崇拜。】
【享受崇拜又不代表跟誰都行。】
【小貓對象好像會入侵監控吧?】
沈玉衡哭聲一僵,把管理員用膝蓋頂的更遠一點,才誇張地哭道:“我不是跟誰都行的,我愛人還在家裡等我呢,嗚嗚嗚……”
還好彈幕提醒他了,不然等回家哥哥不讓他上床就糟糕了。
而監控後的人看著沈玉衡如此痛苦地掙紮,他憤怒地握緊拳頭砸向桌麵,再也忍耐不住如此美麗的人被他們局裡的人渣欺負,直接拉響了特殊管理局的警報。
尖銳的警報聲帶著刺眼的閃燈,原本還算寂靜的特殊管理局響起了人們跑步的聲音。
局長冷著臉,抬腳踹開了監控室的大門,冷喝道:“誰TM允許你按報警器的。”
“局長!”工作人員對局長行了個禮,隨後恭敬又急切地讓開位置,語速飛快地解釋:“這是彆墅群的戶主沈玉衡,沈先生不小心傷到了管理,然而管理卻濫用職權,強行拉著沈先生上了車。”
“準備在車裡行不軌之事。”
局長一開始還有些不耐煩,他在局裡工作快二十年了,彆墅群的人他見了大半,確實都非常美,但這不代表局裡的工作人員可以隨意地按響全局警報。
畢竟這個案子裡隻有一方是彆墅戶主,權限等級根本達不到讓他這個局長出動的程度。
局裡多年未響的警報竟然被這個不懂事的工作人員弄響了。
這對於他的業績將會是一個巨大的汙點。
“這個事結束,你就……”局長蹺著腿坐到椅子上,把監控器對著沈玉衡的臉放大,原本準備讓工作人員離職的話轉了個彎兒,說道:“接替這個管理的位置,升職!”
在他們耽誤的這幾分鐘時間裡,沈玉衡已經拉著小管理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胸膛上,更是故意露出陸東序在自己身上染的紅梅痕跡。
一副前半截熱身做好,要進入下半場的樣子。
而監控裡的柔弱的沈玉衡也像是沒有力氣掙紮了,紅著眼眶掉眼淚,身上趴著的小管理喉嚨發出嗬嗬的聲音。
他們緊急出動,準備去拯救可憐的沈玉衡。
卻不知道趴著的小管理眼白微微泛起,他的肚子被沈玉衡的膝蓋頂著,需要的時候就用膝蓋頂一腳。
為了不讓他吐到沈玉衡身上,脖子上的手掌更是用力地攥緊。
在陷入黑暗中之前,小管理甚至感覺聽到了自己頸椎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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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局長用特製的解鎖器打開車門,掀開了快要斷氣的小管理。
本就受損的脖頸隨著他身體倒在地上,脖子徹底斷開。
纏著紗布的頭顱軟趴趴地垂下,眼睛上翻著,眼白裡充滿了血絲,脖子上紫紅的手印把他的喉結都掐得變了位置。
“啊!”沈玉衡尖叫一聲,蜷縮起身體,嘟囔著:“我、我殺人了,嗚嗚嗚……”
眼淚順著臉頰不斷滑落著,他對著局長低吼:“你們怎麼才來救我。”
“抱歉,沈先生。”
脆弱的、惶恐不安的、正用埋怨卻又依賴眼神看著你的美人,局長不可避免地心動了。
他讓手下把那令人作嘔的小管理屍體帶走,抬起腳進到車廂內,小心地坐到沈玉衡的旁邊,並且把車門關上。
“彆過來。”沈玉衡紅著眼眶,雙臂抱緊自己,憤怒中帶著明顯的恐懼和委屈:“是不是因為我不出名,你們才會這麼欺負我。”
“您冷靜一點,我是特殊管理局的局長。”
“我們是為彆墅戶主服務的,又怎會欺負您。”
局長地遞上名片,被沈玉衡伸手扇開也不見絲毫氣餒,他壓低嗓音,緩緩說道:“我們會儘可能地滿足沈先生的要求的。”
“要求……”沈玉衡用袖口擦著自己的眼睛,把眼尾磨得更紅,他才低聲說道:“我要參加練習生淘汰賽。”
“當然可以,我需要跟活動的讚助商以及總導演說一下。”
局長拿過屬下遞來的控製器,撥動幾下,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讚助商名單和控票數時,他周身的氣息壓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