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馬會門口,王耀祖看著走過來的張子強大聲喊道。
“耀哥,彆,叫我阿強就好,在您這兒我可不敢稱‘哥’。”張子強笑著走過來握了握手。
“哈哈哈,你這就見外了。”王耀祖拍了拍張子強的胳膊笑著說道。
馬會的豪華包間內,兩人對麵而坐閒聊著最近的情況。
“先生,要下哪個注?”一個侍者恭敬地站在一旁問道。
“投注量最低的兩匹馬,每匹一百萬吧。”王耀祖頭也沒抬地說道,隨手寫了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好的先生。”侍者恭敬接過絲毫沒有為這種大額訂單感到任何稀奇,這裡是豪華包廂,能來這裡的就沒有窮鬼。
“我就比不過耀哥有錢了,也這兩匹馬吧,每匹五十萬。”張子強也不能太掉價,直接寫了張一百萬的支票遞了過去。
侍者深深看了這位世紀賊王一眼,世紀賊王和警界之星一起看賽馬,真的是……又有牛逼可以吹了。
“耀哥為什麼選這兩匹啊。”等侍者走後,兩人聊起了天,張子強隨意地問道。
“沒什麼理由,也不是所謂的概率學,有句話叫大熱必死,這在任何一個博彩項目中都是如此,無論足球、籃球還是賽馬,當然,這明不能百分百。”王耀祖喝著紅酒,隨意地說道。
“操縱比賽?”張子強下意識就說了出來,為人陰暗者,看東西的角度就是陰暗。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王耀祖一臉正色地說道:“數學模型的事,怎麼能叫操縱比賽那?”
“這叫運營,運營懂嗎?通過媒體,通過專家言論,通過對比,講身材,講戰績,講概率,連特麼風水都可以拉出來講一講,但實際上馬就是一種動物,即便隻是上賽場之前情緒不好都會影響比賽成績,更何況是身體上出現一絲絲問題了,前後一共沒多少秒的比賽,差距就是一秒不到的事,發生什麼都是合理的,明白。”王耀祖抬起手指點了點張子強。
“嗬,好吧。”張子強臉色不大好看,他是個馬迷,從小就參與賭馬,以前更是馬經不離手,前前後後扔在馬會裡的錢已經不知道多少了,特彆是對於曾經比較貧窮的他來說,現在想想自己可能一直被操縱,他就一肚子火氣。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終於沒忍住問道:“港府怎麼會準許這種事情發生!”
“嗬嗬,你這話說的,你知道馬會一年的投注額有多少嗎?”王耀祖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子強。
張子強茫然搖搖頭。
“我告訴你,去年,馬會一年的投注額達到1000億港幣!”王耀祖伸出一根手指比劃一下,語氣裡帶著仿佛萬鈞重量,“雇員達到3000人,臨時雇員達到13000人,每年利稅達到港島政府年收入的10-12%,每年慈善捐款超過7個億!”
“這是什麼概念,你明白嗎?港府運行需要錢,各種開銷需要錢,一切的一切都要從馬迷身上賺取,每年必須保證這麼多的盈利,而且要逐年上漲,所以,你說的那些不覺得很幼稚嗎?”
“1000億?”張子強驚呼出聲,他是馬迷沒錯,可從未想過馬會這麼有錢。
“當然,馬會是港島現金流最充裕的機構,絲毫不比銀行差。”正說著,那下麵一聲槍響,幾匹馬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去,整個會場所有的觀眾都興奮地站了起來瘋狂嘶吼著給自己買的馬加油,便是王耀祖都被這種氣氛感染,雙手牢牢抓住觀景陽台的欄杆。
好一陣,會場內響起巨大而雜亂的聲音,有人歡喜有人憂。
王耀祖倒是不關心最後到底自己是不是贏了,無所謂的事,重要的是張子強那雙充滿**和怒火的眼神。
……
當天夜裡,一間匿名買下的彆墅內,張子強帶著手下人和葉繼歡三人圍坐在一個大大的餐桌上談笑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張子強才說起來自己的打算。
“要麼就不乾,乾就乾一票大的!”揮舞手臂,張子強頗有些揮斥方遒的感覺。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