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最終是我先移開了目光,……(1 / 1)

最終是我先移開了目光,起身走到人堆裡站定,伸手和那位警官先生打招呼。

上趕著送來的機會,自然沒有不介入其中的道理。

“初次見麵,我和同伴應該算是最早來店裡的客人,剛才聽見你們的談論......是發生了謀殺案嗎?那我也許能幫上什麼忙。”

這位目暮警官似乎是對我的突然介入感到驚訝,但也許是平日裡被偵探突然而來的打斷產生了習慣,他的第一反應是詢問我的身份,大抵是把我當作了高中生偵探的一員。

“......抱歉,案件相關的事情是不能太詳細向你描述的,但我們確實有需要目擊者的地方。

“你和你的同伴對七號桌的客人來店裡之後的行為有什麼特殊的印象嗎——不特殊也可以,有印象的地方都可以講述一遍。”

我能專門上前來自薦,那就一定做足了準備的。雖然在上輩子那樣的背景下逐漸有了暴力破解問題的習慣,這也不意味著我的大腦就此生鏽。對周圍場景最基本的絕對記憶還是存在的,這種依附於靈魂的能力即使拋棄之前的肉/體也依舊伴隨,簡單回憶七號桌的事情實在稱不上什麼難事。

甚至能想起隻是下意識關注到的犯人下毒的那一幀畫麵,尋常的事情,隻是顯然的,我怎麼可能全盤托出搶走屬於主角破案的高光時刻?

“餐桌上的細節我肯定是沒注意到的,就是印象裡隻有這桌的幾位客人都多少出過店門一次,順序記不太清,記得兩位女士先後出去一趟,然後在這位先生進來前不久,同桌的那位男士也出去過一次,應該是抽煙。”

這位先生肯定指的是毛利小五郎,站在這位所謂名偵探身後的男孩在我說話時就陷入了思考。之前一直以為漫畫和動漫裡的眼鏡反光隻是為了表現靈光一閃的畫麵,但是此刻看來,也許真的就隻是寫實?

是我的角度找的太好了嗎,怎麼恰巧就完全被小店的燈光擋住了小偵探的眼睛,隻隱約是覺得他在望著門口的方向。

雖然清楚那位在他們之前不久才回來的那位男士就是下毒的犯人,但具體是私仇還是其他我就不得而知。我是聞到他身上帶著一股嗆人的煙味從店外回來的,也許是以此做了掩護,真實目的隻是借口離開去扔掉作案時裝毒藥的容器。

可惜世界不可能真讓柯南看見他扔凶器的一幕,尤其是這種明顯是選擇題的環境下。

我的話語指向很明顯了,目暮警官也在話落的同時理解到話裡的意思,轉頭就讓身後那位高高瘦瘦的年輕警察出去找可能被遺棄的證物。

這應該就是高木涉了。

肩膀處突然有觸感,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赤司來到了我的身後,他倒是沒有說話,隻是短暫觸碰就放下了手,僅僅是告訴我他過來了而已。

也不知道毛利偵探什麼時候會被麻醉過去,對於柯南這種推理能力超神的人物來說,我給的線索一定是足夠的,至少我是這樣認為著,畢竟隻是簡單的一起毒殺,藥物也裝在小玻璃瓶裡被處理,隻要找到這個就能很容易判斷凶手。

犯人剛出門就能聽見的清脆的打火機的聲音,煙也該是在那時就點上的,逐漸走遠且逐漸加快的腳步聲也說明他不單純隨意就扔在了附近......說起來這邊地形挺複雜的,我是不是太想當然高估警察找證物的能力了,總不至於我給這麼多線索最後他們什麼都沒找到吧?

不能夠吧?

我還是杞人憂天了,也可能是高估了犯人藏證物的能力,這邊留下來的幾位警察剛搜完最後一個人的背包,那邊門口就傳來高木警官高興的聲音:“找到了!”

裝著溶液的玻璃瓶被塑封在一個透明的塑料袋中,遞到戴著手套的目暮警官手裡過了一圈就拿走送去檢驗科等待結果,屍檢報告還沒出,隻是這一發現還不能給到多少的線索。

但也許這層小小的插曲也該結束了——柯南在看見玻璃瓶的刹那就似乎靈光一閃,在毛利小五郎一聲“小鬼”的喊聲裡跑到了死者那桌的桌旁,仰頭尋找什麼。

我不擅長推理,更何況是與我無關的事情,我隻需要介入就好,破案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處理。

手心突然被人觸碰,溫熱的觸感隻是一瞬就離開,我回頭就看見將我遺忘在桌上的手機遞過來的赤司。

我接過手機,完全忘記把它放在了桌上的事情,也幸好赤司還記得幫我拿上,不然等會兒離開之後也許又是我要再跑一趟回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