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恩的毒藥計劃,其實就是一場基因改造計劃。”
葉文靜的聲音在繼續:“他要讓人類的生老病死成為可控的。”
“當人們的生理和健康,生活中的一切都任憑他擺布的時候,那麼他想要剝奪的權利和金錢,以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稀有資源也就如同探囊取物那麼簡單了。”
“我曾經提到過的。”
葉文靜看向江洋:“比如美國在幾十年前就準備好的,那個可以通過矩陣改變目標氣候的豎琴計劃。”
“當氣溫突然變高或者變低,乾燥或者潮濕的時候,這些改基因人類的身體狀況就會再次出現問題。”
“為此,他們可以發售大量的藥物,通過醫療的途徑去斂財。”
江洋沉默著。
葉文靜道:“當然,這對於他們控製全球人口的計劃也可以一勞永逸,不必再如此的大費周章。”
“研究報告顯示,這些控製改基因人類身體狀況的不僅僅有天氣。”
“還可以通過某些特定的動植物在空氣中進行傳播,通過一些化學反應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葉文靜淡淡的道:“或許,是我們從小就熟悉的玫瑰花或茉莉花,或許是牛或者羊的毛發,或許是平時很少見的蝙蝠和穿山甲。”
“這誰能知道呢?”
“總之,實驗報告中並沒有告訴我,它隻是告訴我了方法。”
說到這裡,葉文靜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
葉文靜看向江洋:“還有水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美國在不久的將來,會通過某種方式向大海中投放某些物質。”
“或許那些物質是現有科技檢測不到,甚至就算檢測到了,在目前的認知範圍內那也是對人體沒有任何影響的。”
“又或許……”
葉文靜想了想,繼續道:“他們排放的那種物質,會通過某種輿論的方式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欲蓋彌彰。”
“我想,以塞恩的做事風格,會采用汙染類水源。”
葉文靜沉思著道:“因為這樣會讓大家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水源汙染上,從而忽略了排放那些水源的真正目的。”
“順便,他們還可以做一些類似於淨化類和預防類的科技公司及產品,借助這個世界狠狠地賺上一筆。”
“將利益最大化。”
葉文靜看了江洋一眼,撫平了裙擺:“這一點,和你一樣。”
“歸根結底,病毒計劃的背後,其實是塞恩代表猶太集團想要秘密的控製全世界,掠奪全世界財富的一個長達百年之久的計謀。”
“他們早就把這個世界,乃至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資源看成是他們種族自己的。”
“而那些所謂大國的正客們,權利擁有者們還毫無發覺。”
說到這裡,葉文靜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嘲諷:“哪怕就算他們後知後覺已經察覺到了些什麼,但也為時已晚。”
“畢竟,無論哪個國家,底層的老百姓才是最大的生產力,才是一國之根基。”
“當那些平民的健康全部掌握在那些人手裡的時候,金字塔頂尖上的那些人怎麼能坐的穩,坐的住呢?”
葉文靜冷笑:“歸根結底,在這場計劃中,除了塞恩以外,全部都做了跳梁小醜。”
“全部。”
至此,江洋與葉文靜陷入深深的對視之中。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白承恩打來的。
“兄弟,湄港這邊遇到點問題,有點棘手,我處理不來。”
剛一接通,白承恩就急切的說道。
江洋看了一眼葉文靜,起身走到窗邊,抄著口袋看向窗外。
“不要著急。”
江洋回頭再次看了葉文靜一眼,隨後對著電話那頭道:“慢慢說。”
“是這樣。”
白承恩道:“先說藍鯨國際航空公司、藍鯨東盟國際鐵路以及湄港海運客運分公司的事情。”
“前些日子病毒剛來的時候,你不是有交代說,凡是咱們公司的客戶都不需要打針嗎?”
“不管是坐咱們的飛機,火車或者輪船,都不用檢測,可以和往常一樣,憑借自己的護照就可以通行。”
江洋微微點頭:“有這麼回事。”
白承恩道:“就在今天早上,我們被聯合舉報了,包括以前的向東盟和世衛的申請也全部被駁回。”
“他們認為,大疫當前,各國包括各國企業都應該承擔起共同抵禦這次病毒的責任,應當配合他們對這次災難進行把控,不應當有任何傳播或擴散這次病毒的行為。”
白承恩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今天沒少說話和爭吵。
“我們這些公司要想繼續做下去的話,就必須要讓每一位乘客必須進行檢測,且出示打針後的證明,不然……”
江洋眉頭微蹙:“不然怎麼樣。”
“不然,境內的乘客不許出,而無論是我們的航線,海線,又或者是軌道線路,都不會批給我們。”
“如果是強行起飛,在沒有獲得管域範圍批準的情況下,他們有權利把我們當成不明侵略者,采用軍事途徑進行攻擊。”
“還有,我最近有在關注咱們境內的新聞,以及網絡上大家對我們的評論。”
白承恩氣的聲音微微發抖:“簡直是太離譜了。”
江洋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他們說什麼。”
“我們簡直被罵慘了!”
白承恩立刻道:“最主要是藍鯨航空,說我們搞特殊,不負責。”
“說的最多的,就是說我們是漢奸,是美國派來的臥底,是來殘害同胞的。”
“大家都在做預防,做檢測,而我們卻不要求這樣,我們這種行為就是故意放縱病毒在境內傳播,是在故意殺人,故意殘害他們。”
白承恩的右手微微發抖:“周浩可能還沒有告訴你,境內咱們所有藍鯨的產業都已經是人山人海,一些唐人地產的新樓盤還沒有開售,就已經被潑上了油漆和糞便,簡直是……”
“簡直是……”
白承恩想了半天,恨恨的說出了四個字:“匪夷所思!”
“白哥,你跟我做事這麼多年了,我想,在這種情況下你應該不必再詢問我的意見。”
江洋看著落地窗外的水池,淡淡的道:“既然大家都在遵守這個規矩,他們也想遵守這個規矩,我想,我們沒有掙紮的必要。”
“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去唱反調了,也不必去堅持什麼。”
“不如就……”
江洋眼睛微微眯起:“和他們一樣。”
白承恩一怔:“兄弟,你的意思是,咱們也做檢測?”
“不然呢?”
江洋道:“我們的公司不做了嗎?”
“公司如果停了,員工的薪水誰來發?十幾萬個家庭誰來養?”
“這些,都是跟隨我多年的兄弟姐妹們,我有必要為他們負責任。”
“至於那些跟我毫無相關的人……”
江洋想了想,淡淡的道:“不重要。”
沙發上。
葉文靜看向江洋的眼神出現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變化。
帶著一絲驚奇,也有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