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滿貫遊戲,讓江洋贏下40億泰銖。
籌碼在幾個女孩的勤勞下很快聚集在了麵前,堆砌起來如同一座小山。
徐奎跟手下低聲安排了幾句,大滿貫賭廳莊園內發生了些許騷動。
副建築地下室內,不少拿著槍支的人朝著主樓悄悄轉移。
這些拿槍的人中,華人一半,也有少許分不清國籍的東南亞男人。
他們原本是該守在地下室看押豬仔的,這時好像收到某種指令,紛紛朝著主樓湧去。
離開後20秒,草叢聳動。
祖勝東輕輕揮手,有人撬鎖。
鎖很快被打開,一個東南亞男子大驚,剛想舉槍。
「噗!」
黑人特戰員眼疾手快,抬手一槍正中眉心。
手槍????????????????裝著消音器,沉悶的聲音像是用尖刀紮在塑料布裡的聲音。
刺耳且沉悶。
儘管裝了消音器,但開槍的聲音仍然引起少數留在地下室看守人的注意。
「噗!」
「噗噗!!」
地下室內火光四濺,全是暗響。
黑鷹特戰員早已經摸清整個地下室的構造,如同突然出現在了各個哨卡身後。
這些人沒有半點囉嗦,抬槍就打,且都是一擊致命。
那些看守的護衛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頭頂就已經出現嬰兒拳頭般大的血窟窿。
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去見了閻王。
狹隘的通道裡布滿了血腥味,七八個大滿貫的護衛成了七八個屍體。
其中一個護衛的手裡拿著對講機,瞪大眼睛張大嘴巴,躺在血泊裡。
他似乎臨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喂?」
「六子!」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對講機裡,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所有黑鷹特戰員看向祖勝東。
祖勝東向前一步,半蹲在地上,看著對講機。
「六子?」
對講機在地上發出聲音。
祖勝東淡淡的道:「沒事,信號錯頻了。」
「喔。」
「六子,你今天的聲音怎麼有點不對?」
對講機的聲音繼續傳來。
祖勝東並沒有伸手去摸那個對講機,依舊淡定:「我感冒了。」
「艸,你可真夠虛的。」
對講機裡的聲音玩笑十足:「老撾的天那麼熱,你還能感冒,是不是玩姑娘玩多了。」
「六子,跟你說啊,越小的女孩子,越消耗精力。」
「以後大滿貫再來了十五六的老撾妹,你就不要再碰了,交給哥哥來,哈哈!」
祖勝東冷笑一聲,朝著身後的板寸揮了揮手。
板寸示意,帶著黑鷹特戰員開始挨個房間搜索。
「六子,今天可能要出事。」
「今天從國內來了個闊少爺,在大滿貫廳裡拿了頭彩,你猜拿多少?」
祖勝東蹲在地上,一根煙塞進嘴裡,摸了摸兜裡,沒找到火。
從一旁的屍體身上翻出打火機點燃,看著對講機沒說話。
「四十億籌碼,全讓一個????????????????人拿下了。」
對講機的聲音在繼續。
祖勝東叼著煙,大口抽著。
「這人怕是走不了了。」
「奎哥剛才已經說了,這個闊少爺今天來的時候帶了十幾個人,他們都有槍。」
「以奎哥的脾氣,多半會留他繼續在場子裡玩,什麼時候倒欠賭廳錢了,什麼時候放他走。」
「如果這闊少爺想硬走,估計晚上又得死人了。」
對講機那頭竟是聊起了天。
祖勝東聽的津津有味,濃濃的煙霧吐了出去。
「六子,你那還有籌碼沒,借我五萬。」
「手癢了,晚上乾完活,我也想去摸幾把。」
祖勝東聽後點頭:「有,來拿。」
「太好了,你還在地下室嗎,我來找你拿!」
對講機那頭很興奮,說罷掛斷了頻道。
祖勝東伸手切斷信號,隨後熄滅煙頭。
起身,朝著通道外麵的門口走去。
黑暗中,祖勝東從腰間掏出一把軍用鋼刀,隱隱散發著寒芒。
大門之外,一輛吉普車忽然停在門口。
吉普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穿著老撾軍裝,看樣子是個首領。
放哨的士兵看清男人的著裝以後大驚,立刻做尊敬狀。
首領麵容嚴肅,用老撾語說了些什麼。
放哨的士兵點頭,立刻拿出對講機。
不一會兒,院外所有放哨的士兵全部集中在了一起,排隊站成兩排。
細看下,足有上百人規模。男人回到吉普車中。
隨後吉普車開動,所有士兵們跟著吉普車跑步離開。
老撾士兵離開後1分鐘。
黑暗中出現密密麻麻的影子。
那些逐漸暴露在燈光裡,是穿著統一黑色作戰服外籍男人們。
他們裝備精良,身手矯健,胸口上的勳章刻著同樣的圖騰。
是一隻展翅翱翔的黑色雄鷹。
黑鷹特戰員們訓練有素,動作快捷。
他們似乎早就已經熟悉了這裡的環境,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了原本屬於那些老撾士兵放哨的崗位上。
背上槍支,站的筆直。
短短三分鐘的功夫,整個大滿貫莊園內的所有哨卡、巡邏、安保等,已經全部換了人。
黑暗中,不安的氣????????????????氛已經悄悄籠罩了整個莊園……
主樓之內,大滿貫賭廳依舊燈火輝煌,奢靡非凡。
最惹眼的,當屬那個叼著香煙,囂張無比的年輕男人。
江洋身上的西裝一直都是那麼整潔乾淨,平整的如同剛買的一般。
他雙手捧起籌碼,朝著一旁的女人們灑去。
女人們尖叫一聲,撲在地上去哄搶。
江洋臉上的笑意浮誇,猛吸一口香煙,似乎很是得意。
殊不知,大滿貫廳外已經有零碎的腳步聲響起,不少拿著槍械的家夥已經把這裡包圍。
眼神的餘光看到了外麵的異樣,都是些生麵孔。
但江洋依舊麵不改色,伸手攬過那個叫思思的女人。
思思順勢撲進江洋懷裡,伸手輕輕在他外套裡麵的胸膛上撫摸著。
「還有什麼好玩的。」
江洋看著她問。
思思媚笑:「你想玩什麼。」
她的手很不老實,不停的在江洋的衣服內摩挲。
江洋道:「消費。」
說罷指了指桌子上的籌碼:「帶我在這消費。」
「什麼時候錢用光了,什麼時候走。」
思思聽後驚訝,隨後捂嘴笑了:「那就看你想怎麼消費了。」
「如果是想在妹妹們身上消費,那恐怕你一輩子都消費不完……」
芬芳四起,她貼的更近了。
此時這個女人好像沒那麼涼了,反而從她身上傳出陣陣滾燙。
江洋笑了:「太慢了,我想玩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