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師那清澈的目光,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腦袋,仿佛做錯的小學生一樣不敢說話。不過為了自己的孩子著想,他還是決定找李懷德看能不能幫忙解決這件事,自己的朋友還是太少,關鍵時候還是要靠領導。
“哦,對了,這位家長,你是在哪裡工作?家住哪裡?什麼崗位?”八卦的老師又繼續詢問道。
“我是何雨柱,家裡孩子今年三歲多,家住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目前在軋鋼廠後勤處擔任副處長一職。”
何雨柱恍惚間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學生時代,麵對老師的問題,他一五一十的回答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差生麵對老師的恐懼感是與生俱來的,無論何時何地都消除不了。
但當老師聽到何雨柱他是紅星軋鋼廠後勤處副處長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臉上也流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連忙把他拉到辦公室裡詳談。
“咱們軋鋼廠和幼稚園都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這樣吧,你明天把孩子帶過來,咱們直接辦理手續!”
老師一下變得很好說話起來,何雨柱這下子終於感受到了權力帶來的滋味,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讓人飄飄欲仙,沉溺於其中不能自拔。
不過他很快便清醒過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權力給他帶來的好處,如果自己胡作非為,沒有了這手中的權力,恐怕什麼東西都不是。不得不說何雨柱對自己的認識還是非常清楚的,他擅長的是做飯,而不是做領導。
經過兩人友好的溝通,得知原來老師的家人也在軋鋼廠工作,不過卻是車間的工人,希望以後可以拜托何雨柱多多照顧一下。何雨柱當然答應,畢竟他的孩子在這裡上幼稚園,也是需要老師的照顧,兩人各取所需,自然皆大歡喜。
回到家的時候,何雨柱還專門跑到四合院裡詢問許大茂要不要讓他的孩子也一塊上幼稚園,反正兩個孩子的時間都差的不多。不如一塊兒去上學,還能相互有個伴。
許大茂聽後也非常心動,畢竟能讓孩子提前接受教育也是一件好事,在思索片刻後便答應了何雨柱並表示感謝,兩人約定明天早上一塊兒去幼稚園辦理入學手續。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何雨柱又向孫處長請了天的假,和許大茂兩人帶著孩子來到了幼稚園辦理入學手續,有了相熟的老師,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完成了手續。
很多小孩在第一天上幼稚園的時候都要哭鼻子,但好在何愛國和許愛民兩人就是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他們也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應,便很快的和這裡的小夥伴玩了起來。
這讓許大茂和何雨柱兩個人也是放下心來,他們就擔心第一天上學兩個小家夥不適應,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看見沒有出什麼意外,便和老師打招呼回單位上班去了。
“今天下午咱倆又要給大領導幫忙乾活去了,時間可過得真快,一下子三年多的時間轉眼而逝。”許大茂感慨的說道。
“是啊!咱兄弟倆又老了三歲,我現在都31歲了。”
“你30歲都已經當上副處長了,我30歲現在還隻是一個小小的七級電影放映員,你說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可以這麼大?”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無論如何咱們倆都是永遠的好兄弟。”何雨柱堅定的說道。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上一世自己被凍死、餓死在橋洞後,是他這一輩子的死對頭許大茂冒著風雪找到自己替自己收拾,又叫來了自己的妹妹給自己主持葬禮,才讓自己有了一個體麵的離開。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和許大茂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許大茂也感受到了何雨柱於氣中的真誠,他也誠懇的說道:“柱子,不管怎麼說,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可能以後咱們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但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給我說一聲,我絕對不會推脫!”
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路無言,一切儘在不言中,他們都知道對方的用心。
來到單位後,兩個人分彆去上班,何雨柱閒來無事,來到三食堂查看馬華的情況。
他感覺自從談完話之後,這兩天的馬華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對待工作比之前更加積極熱情,為人處事也更加開朗,和同事們之間聊的話題也越來越多。
看來自己的徒弟是真的把他們兩個人的話聽進去了,這讓何雨柱頗感欣慰,上一世的自己也像馬華一樣埋頭苦乾,但是就是不會拍馬屁,得罪了李懷德,熬到頭來才給了自己一個食堂主任,真的可謂是坎坷!
“馬華這兩天倒是勤快了不少!”何雨柱由衷的誇讚道。
馬華正在全心貫注的工作,聽到何雨柱的聲音,這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師父過來了,於是連忙抬起頭,放下手邊的活計,微笑著和他打著招呼。
兩個人閒聊了一會兒,何雨柱就到其他部門晃悠去了,他手底下可是有著四個科室,平日之間還得要多聯絡一下感情,自己這段時間也已經對他們之間的工作了解的差不多了,雖然說不精通,但也是對於其中的門道比較通曉。
至於孫處長分管的其他四個科室,他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尤其是保衛科的老侯,和他執行過一次任務,兩個人的關係也變得緊密起來,平日的打招呼也都非常熱情。
當上領導後,有了大把的空閒時間可以自由安排,除非廠裡召開領導會議的時候必須要參加,其他的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何雨柱反而有些不太習慣。
等到了下班的時間,他和許大茂兩個人在軋鋼廠的門口彙合,坐上了陳首長專屬的吉普車,坐在副駕駛的仍然是王秘書,猶如三年前的那樣,他們被吉普車拉進了軍區大院。
“今天首長需要招待從老家過來的老鄉,所以還是麻煩和師傅給咱們做幾道地道的川菜,他們最近一直吃的都不習慣,就念著這一口兒呢。”王秘書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