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老馬已經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他知道妻子和孩子並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公安同誌肯定不會讓他們受到牽連。再說自己已經是死人一個,如果被他們抓住,很有可能受儘折磨。
“老馬,你可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傻事,咱們做夫妻都有十幾年的時間了,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再抵抗下去了。”
老馬的妻子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沒想到自己的枕邊人竟然是一名特務。
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老馬內心也十分糾結,他痛苦的看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棒梗卻瞅準時機,撒丫子就跑,他可不願意把自己的小命交到彆人的手上。
老馬回過神來,怒不可遏,直接掏出手槍瞄準了棒梗,砰!砰!砰!三槍過後,棒梗倒地,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來。
公安同誌見人質的安全已經受到了威脅,連忙開槍射擊老馬,老馬中彈以後倒地不起,公安同誌連忙分成兩波,上前查看棒梗和老馬的傷勢。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也哭的撕心裂肺,一旁的易中海也沒好到哪去,棒梗可是他們全家人的希望,再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今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呀?
公安同誌也沒有閒著,連忙把兩個人送去醫院進行治療,三個人也是前去陪同,照看孩子。
就這樣棒梗被拉到了急診室,先進行搶救,畢竟人質的生命是最重要的。
讓他們驚訝的發現棒梗全身上下沒有中彈的地方,不過鮮血卻嘩嘩直流。經過一番認真的檢查,他們發現原來是棒梗的命根子受到了重創,一顆子彈好巧不巧的擊中了他的子孫根。
眾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惋惜,要知道這麼嚴重的傷勢即便能恢複過來,下半輩子估計也是個廢人了。但醫生們卻沒有放棄,他們仍然準備手術,積極治療。
秦淮茹等人都在手術室外麵焦急的等待著,賈張氏則嘴裡罵罵咧咧的,說公安同誌都不是人,連人質的安全都保護不好,他家棒梗可是他們家唯一的希望。
等了大概三四個小時,時間已經來到了夜晚,在手術室忙碌的醫生也終於出來了。
“我們家棒梗到底怎麼樣了?”
“病人已經徹底脫離危險,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應該可以恢複過來。”
在手術室外等待的三人立馬長舒了一口氣,棒梗平安就好,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
“可是因為他的命根子中彈,我們經過緊急搶救,雖然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是以後他恐怕無法生育,還請你們節哀。”醫生有點沉痛的說道。
易中海的笑容還沒有消失,便直接僵硬在那裡,直挺挺的躺到了地上。他千算計、萬算計,算計自己的徒弟,算計自己的養老,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親兒子算計到了自己的名下,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教他兒子,卻沒想到自家竟然還是斷了香火,自己還有什麼麵目麵見他們易家的列祖列宗?
所以整個人聽到這個悲慘的消息後直接暈了過去。
而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也是放聲大哭起來,棒梗以後可是這個家庭的頂梁柱,要是他當了太監,也就意味著賈家斷了香火。
“你這個庸醫,你就是這麼給我孫子看病的嗎?我的乖孫以後沒有了生育能力,你讓他可怎麼活?你讓我們這一大家子可怎麼辦?”賈張氏已經破罐子破摔,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剛上班的護士被她嚇得直哭,但也不敢做出什麼更過分的舉動。有豐富經驗的醫生可不慣著賈張氏,直接聯係了醫院保衛科的人員,讓他們把胡攪蠻纏的賈張氏解決掉。
等到醫院保衛科的人員過來後,賈張氏這才不再胡攪蠻纏,而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裡默默的擦著眼淚,這次的打擊實在對她太大了。
秦淮茹也像被抽取了靈魂,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發呆,默不作聲。
……
與此同時,被射擊的老馬也在病房裡悠悠轉醒,公安同誌第一時間派人詢問口供,可惜老馬的嘴非常嚴實,什麼話也不說,哪怕叫來他的家人都無濟於事。
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公安同誌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得到其他的線索,隻能將老馬家裡翻了個底朝天,確實讓他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他們也跟著這些蛛絲馬跡開始逐個摸排起來。
當然老馬也被保護的嚴嚴實實,並且安排專人守候,害怕他出了什麼問題。公安同誌準備來個守株待兔,看有哪些按耐不住的敵特分子冒出來乾掉老馬,以保全自己。
……
老馬是敵特的消息,在整個四合院裡已經傳播開來,大家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起來,沒想到和自己朝夕相處的鄰居竟然是敵特,虧的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感覺沒有絲毫的存在感。
許大茂得知消息後也是害怕不已,倒不是擔心自己,主要是擔心自己家人的安全。
何雨柱也通過渠道得知了消息,當他聽到聾老太太無罪釋放的時候,也算是鬆了口氣,要真的聾老太太出了問題,自己作為這個四合院裡和他走的比較近的鄰居,恐怕也要受到一絲牽連。
老馬是敵特的消息也讓他非常吃驚,在他的印象裡,老馬工作認真,雖然不愛出風頭,但基本上也沒有犯什麼錯誤,在四合院裡屬於規規矩矩的存在,不好也不壞的那種,卻沒想到這樣普通平庸的人竟然是隱藏的敵特,真的是讓人大跌眼鏡。
……
何雨柱現在是沒時間關注四合院裡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安排自己的孩子去上就近的幼稚園。
下午的時候他專門請了半天假,去詢問了紅星幼稚園的老師,剛開始老師對他還愛搭不理,堅持規則,認為下半年的時候不能入學。
“我說這位家長,你想讓孩子提前入學的心情,我們做老師的也非常理解,但規則就是規則,如果每個人都要去打破他,咱們這幼稚園豈不是亂了套?”幼稚園的老師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