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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離開了自己的位置,圍攏過來湊熱鬨,就算不賭,親自感受一下他人豪賭的氣氛,也是挺不錯的,回頭跟朋友上了飯桌,也有了吹噓的資本。
一時之間,原本隻有五個客人的賭桌圍聚了幾十號人,空出來的三個玩家位置全被坐滿,沒搶到位置的就隻能站在後麵看熱鬨,畢竟在這個樓層裡麵,一分鐘幾十萬的賭局很難遇到,一年到頭都不見得有一次。
可以預見,隨著賭客數量的增多,下注金額也在逐步擴大,場方的損失會越來越嚴重,之後每過一分鐘,拉維斯就要損失幾十萬,乃至上百萬。
隻要見識到夜星宇的逆天氣運,後來的幾位賭客都會紛紛效仿,跟著撈點油水不是難事,唯一受傷的隻有莊家而已。
對於這種情況,夜星宇並不介意,他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砸場子,給嚴家一點教訓,他才不管彆人是否跟著撈便宜,能讓嚴家多損失一點,反倒更好,何樂而不為?
但是賭場方麵不可能坐以待斃,正常人連贏個次還可以理解為運氣,但連贏十幾局就已經不能用運氣來解釋,唯一的可能就是作弊,所以早在三分鐘之前,這一桌的荷官已經偷偷地按下了桌麵底部的報警按鈕。
這個報警是沒有聲音的,賭客們完全不知道,它的作用是向中央監控室傳遞訊息,提醒上麵的那些人,自己這桌有可疑人物。
賭場方麵要是賠錢的話,主持遊戲的荷官倒不會被扣工資,但如果事情太離奇,就一定要及時報警,否則荷官就脫不了嫌疑,要接受內部調查。
中央監控室收到報警訊息後,會全力注意這邊的情況,調看監控的同時,再用對講機通知現場的眼線去負責盯梢,以確認客人有沒有作弊的嫌疑。
當大胡子鬨出動靜的時候,中央監控室就已經作好了安排,命令六個現場眼線負責盯梢,又調動了八個攝像頭從各個角度監控這一桌。
一瞬之間,無論場內場外,夜星宇等人都成為了各方關注的焦點。
隨後,中央監控室還查閱了入場信息,很快就找到了這三名“重要”客人的身份資料,一看之下,立刻驚呆了,馬上去向高層負責人彙報情況。
這是因為,這三個人來曆都不小啊,一個是歐陽家的千金,一個是江家的少爺,還有一個是長風總裁的老公。
還好中央監控室裡麵大多都是普通員工,不了解內幕,既不知道歐陽家跟嚴家的恩怨,也不知道嚴少澤跟夜星宇的仇恨,不然肯定會聯想到四個字:來者不善!
……
不久之後,一個姿容豔麗的女人走進了拉維斯娛樂城的中央監控室,她身上穿著名貴華美的貂皮大衣,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柔媚之中卻帶有一股威嚴氣勢,想來身份不凡。
她一出現,無人再敢坐下,紛紛起身站立,恭敬地打著招呼,有些人稱她為“林總”,還有一些人稱她為“怡姐”。
此人名叫林怡,名義上是拉維斯娛樂城的老板,實際上隻是嚴家推到台前的代理人,不過她擁有一點股份,既是管理者,也是股東之一,一般的大小事情,都是由她來做主。
傳聞中,她還有另一重身份,是嚴四爺的秘密情婦,彆看她隻是一介女流,手腕和頭腦都很厲害,深得嚴紹理的信任,如果嚴紹理不出聲,那她就是話事人。
有人說,她是靠著姿色上位,又有人說,她是憑著能力掌權,其實真正的原因,一般人並不知道,這裡先賣個關子,暫且不講。
“什麼情況?”林怡冷冰冰地問出四個字,手裡像是變魔術一樣,突然出現一根細長的女式香煙,隨後手一晃,煙就點上了,她把煙叼在嘴裡,渾然不顧牆上貼著的禁煙標語。
一位像是主管模樣的中年人上前一步,指著牆上的監控屏幕回答道:“有三位特殊的客人,入場不過半小時,合計贏了將近兩千萬,還有不少跟風撈油水的小魚小蝦,也讓我們賭場蒙受了不少損失。”
“特殊的客人?”林怡有些不解,為什麼要用“特殊”這兩個字,這應該不是指作弊的意思,如果是後者,直接就稱其為“老千”了。
“的確有些特殊!”中年主管拿起一支激光筆指著監控屏幕,上麵出現一個小小的綠點,他耐心解釋著,“這位是歐陽家的二小姐歐陽婷,這位是江家的少爺江旭,還有這位,他是長風集團現任總裁林善雅的丈夫,名字叫夜星宇,這三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會走在一起,同時出現在這裡。”
“夜星宇?”林怡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動,她記得嚴紹理曾經提起過,此人跟嚴紹理的侄子嚴少澤發生過衝突。
中年主管點點頭:“對,重點就是這個人,所有人下注,都是跟著他一起下,他買什麼,彆人就買什麼。”
屏幕上的小綠點最終定位在一個帥氣年輕人的腦袋上,他當然就是夜星宇。
林怡沒有說話,纖細的手指夾著細長的香煙,在煙霧繚繞中靜靜地看著電子屏幕。
這台八人賭桌的人氣相當火爆,已經被包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幾乎是水泄不通,要不是攝像頭的角度夠高,都看不到裡麵是什麼景象,而外麵盯梢的眼線基本失去了作用,被擋得嚴嚴實實,無可奈何。
“這布置……難道是二樓?”林怡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三樓的貴賓區雖然跟二樓風格相同,但在一些小細節上,還是要顯得更高端一些,最明顯的就是賭桌之間的距離,三樓的賭桌間隔會更大。
中年主管當即承認:“這裡的確是二樓。”
林怡差點人傻了,愕然問道:“在二樓大廳,隻用了半個小時就贏了將近兩千萬?”
“確實如此!”中年主管又不得不承認。
“他是怎麼做到的?”林怡皺了皺眉,有些想不通。
“因為他一次都沒輸過,每一次下注都是最高限額,並且他賭的這種紙牌遊戲簡單快速,一局不超過一分鐘。”中年主管麵帶苦澀地解釋著,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