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開玩笑了。”
雖然每次都是他說什麼把性命心臟給她之類的,她看上去缺那玩意兒嗎?
真不能以正常人思維去考慮他。
“若是生命共享,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不能死,不是嗎?”
“你知道就好。”
有時候,夏青梨真挺無奈的。
而且,單就這件事來說,謝霜蕪受傷,她也會心疼,例如上次的剜骨取血。
她想讓他再珍惜自己一點,哪怕他很厲害,也不畏懼彆人的挑釁,可夏青梨不行,她不僅現在做到與他一樣,恐怕以後也不會。
所以,隻能求他稍微正常點了。
上次也進去過他的靈府,應該也差不多吧。
正好早點結束早點休息。
結果證明她想多了。
一種是神識窺探,另外一種才是神識交融。
而這次,對應的是後者。
隻要是周身的靈力在運轉,都會被他捕捉到。
偌大的識海,是兩股未知力量的交融博弈。
每一次的靠近與試探,都能引起她全身的無意識顫栗,迫使她抓緊身下的被單。
可還是太熱了。
得不到降溫,夏青梨立刻抱著他,弓起身子親了上去。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喉結……
星星點點的吻,仿佛是一種舒緩劑,可以迅速給她的身體降溫。
可隨後她方知什麼才是真正的燙。
真正的吻落下之時,一句“不要”都啞在嗓子裡說不出,發出的隻有哼哼唧唧的聲音,皆淹沒在糾纏曖昧的吻中。
靈識交融,生命在此刻合二為一。
所謂雙修,真是一點也不亞於他們幾乎每晚要做的事情。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以後誰再做誰是狗!
--------------------
明天就是最後一章番外了……
-
感謝在2023-11-26 22:02:54~2023-11-27 21:56: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城南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淺泉 5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2章 番外10(全文完)
=================================
說是生命共享, 其實除了雙修,並無太大的感覺,不過, 身體和神識共振的這種體驗, 她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距離魔域的花期還有一段時日。
實在閒著沒事,大部分時候, 她都是會跟謝霜蕪待在一起積極地探索魔域。
雖然他是魔域之主, 但其實對這個剛到手不久的魔域一點也不了解。
經過這幾日的探索也隻去過二十分之一的地方, 因為地域麵積實在是太廣了, 許是脫離世間的存在,所以壓根不會有任何邊界。
若是真要全部探索,恐得費上不少時日。
好在灰狼對這裡比較熟悉, 一直都在給他們帶路。
但是說實話,還是有點不講道理了。
走在回魔宮的路上,謝霜蕪轉過頭, 頗為不解地看著她,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躺著嗎?”
夏青梨:“……”
以前是喜歡,現在, 躺著比站著還累。
不過, 這種事, 他肯定不會停下的。
“我就是想動一動。”
夏青梨隨口敷衍了一句, 謝霜蕪倒也沒再追問。
彼時剛到中午,春風四溢,青絲隨風擺動,眨眼的瞬間, 似是什麼落在她鼻尖。
夏青梨伸手取下, 發現是一片紅色的殘花花瓣, 雖然被周圍被火烤得蜷曲,但不難判定是最近剛冒出的花朵。
“好像是……花期到了。”
她眨了眨眼睛,仰頭望向謝霜蕪。
他攤手接過花瓣,上麵似有殘留的魔氣,不知是哪個妖怪留下的。
“嗯,確實到了。”
走在前方的灰狼心領神會,自告奮勇地道:“殿下,我帶你們過去吧。”
灰狼這麼主動,主要是他也想看看殿下親自種的梨樹開花。
但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等到了目的地,謝霜蕪卻隨手劃了道禁製,將他關在了遠處。
“殿下?”
謝霜蕪頭也不回。
“夏姑娘!”
灰狼不死心地想從夏青梨身上下手。
聽到喊聲的夏青梨剛想回頭看,便被身側之人給迅速地拽走了。
目的很明顯,就是不想讓灰狼跟上來占用他們獨處的時間。
應是清楚他的真實想法,夏青梨才會任由他拉著自己往深處走去。
“夏姑娘……”
他微微低著腦袋,辨不清具體神情,似在思量什麼。
夏青梨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在想什麼?”
“夏姑娘……”灰狼無心的一句“夏姑娘”令他回想起許久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我好像很久沒這麼叫你了。”
夏青梨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是好久了。”
不過,若是繼續喊她“夏姑娘”是不是太奇怪了?
謝霜蕪忽然停下步伐,回首望她,“我想知道,你我第一次親吻的水中,你在想什麼?夏姑娘。”
他的最後一句“夏姑娘”確實把夏青梨拖回了過往回憶當中。
“我當時在想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放開我……”
雖然可能會令他感到不快,夏青梨依舊選擇實話實說。
“而且當時明明就是你想親我,還對我下咒……”
這行為,哪怕是現在看來也極其惡劣,她當時不計較是怕她,現在計較是算舊賬。
“嗯,對,是我想親你。”他輕輕點了點頭,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以前是,現在也是。”
“現在?”夏青梨一愣,一下子從他吐出的話語中抓到了重點。
他極輕地“嗯”了一聲。
夏青梨打量著四周。
這裡並沒有其他人,由於禁製的存在,若是出現彆人謝霜蕪亦會立即察覺到。
所以是個相對封閉的區域。
夏青梨向前一步,“好吧,不許咬我。”
幾乎是每一次,都要這麼說,因為謝霜蕪實在是太喜歡咬她了,次次都要把她咬破皮,事後再幫她治好。
但隻要不咬,根本就不用浪費時間跟精力去治療。
“好。”不讓他咬,那不咬就是了。
在他說完,謝霜蕪直接托住她的雙頰,毫不猶豫地吻了下來。
不隻是淺淺一吻,從唇瓣開始慢慢遊至頸側,似乎是想要向她索求更多。
此刻,她真的特彆慶幸這裡沒有彆人,所以不管做什麼都不會被人看見。
當視線中的藍天白雲與樹頂同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