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作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到兩年,大夫人就逼死了王蓮生的母親。
王蓮生雖僥幸存活,但一直被欺壓。
王老爺就算心疼兒子也不敢太護著,直到去年,大夫人一氣之下,命人將王蓮生亂棍打死,再將其扔去後山,任由其自生自滅。
雖然王蓮生僥幸存活,但也因此離開了家鄉,聽旁人說,他早就死在了外麵。
鄭瑩瑩回憶過往時喝了口茶水,“王少爺以前救過我,若是我的話能夠救得了他,也算是報答了他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暫且不談,重點是,鄭瑩瑩說得跟丁意說得都對上了。
問題是,他為什麼要選擇奪舍王蓮生?正常的人奪舍好歹也是奪舍大牛吧,奪舍一個凡人算什麼本事?
夏青梨小臉皺成了一團。
鄭瑩瑩像是想起什麼,“對了,我還有件東西想要給你們,不過我沒帶在身上,明日我帶來這裡給你們可好?”
說完,鄭瑩瑩重新提上菜籃子,“時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幾位,明天見。”
鄭瑩瑩說走就走,不過天確實快黑了。
雖然他們沒從王府人口中得知任何有關於王蓮生本體的消息,不過卻誤打誤撞地遇到了王府以前的丫鬟。
陸蕭辭手撫劍譜,憂心忡忡地道:“明日,等鄭姑娘把東西送過來,或許我們就能知道王蓮生被奪舍的真正原因。”
說的也是。
夏青梨一邊聽男主說話,一邊往嘴裡塞花生米。
這些都是謝霜蕪剛才聽他們說話閒來無事剝著玩兒的,夏青梨覺得不吃也是一種浪費,不如她都吃了,還省得自己剝了。
謝霜蕪饒有興趣地扭頭看著身旁的姑娘,主動地撿起一顆撥好的花生米遞到她唇邊。
這是要給她喂食的意思嗎?可是以前隻有她喂給對方東西吃。
包括馬車上的蒙眼也是,有點角色互換的意思。
夏青梨愣住片刻,還是接受了他的投喂。
她慢慢咀嚼,以為隻是他的一次興趣使然,不料他又將食物又遞到她唇邊,像是上了癮。
一顆又一顆地往她嘴邊遞。
夏青梨說不了話,像隻倉鼠似的,隻能瞪著圓鼓鼓地盯著他。
陸蕭辭:“……”
他站直了身子,僵硬地拿過劍譜,紅著耳朵朝著二樓走去,“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我也去。”阮憐雪同樣不敢再看,緊隨其後。
“……”很好,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真的很想告訴他,能不能彆老在彆人麵前做這種讓她覺得尷尬的事情?
偏偏反派對這類事情毫無自覺,捧住她的雙頰,指腹一點點地輕柔地擦過她的唇邊,聲音蠱惑又極度愉悅。
“好吃嗎?夏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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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吃豆豆,以後也是吃豆豆!
第65章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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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句話在她耳畔響起的時候, 如果可以,她想真穿越回去,從一開始就嚴詞拒絕他的投喂。
夏青梨默默彆開臉, 將滾燙的臉頰從他的掌心微微挪開, 故意答非所問:“吃飽了。”
她以後真的再也不想吃花生了。
可她轉移話題的技巧實在過於生疏,謝霜蕪想知道答案, 才輕聲喚了一聲她的姓名。
“夏青梨。”
他每一次喚她名字, 夏青梨都無比清楚他的意圖, 儘管臉燒得發燙, 但還是學著他坦誠一次,“好吃好吃好吃,行了吧。”
不得不承認, 這真是個奇怪又羞恥的問題。
得到回答的謝霜蕪稍顯滿足,幾乎是祈求的口吻說:“再吃點兒吧,夏青梨。”
他說的“再吃點兒”絕不是單單地讓她再吃點, 而是他要給她再喂點吃的。
在喂食這塊, 他好像確實有點上癮了。
不過,夏青梨是真的飽了, 在吃花生米之前, 她就已經吃了挺多的飯菜, 花生米, 不過是飯後點心。
眼下,她實在吃不進去任何食物了,“……我飽了。”
“這樣啊,其實我還挺喜歡喂你吃東西的。”失望的情緒直接寫滿了整張臉。
他喜歡看她吃東西, 尤其是自己親手喂給她的, 是因為會有一種莫名地饜足感。
夏青梨:“……”搞不懂他的興奮點, 真的。
她主動提議:“不如我們去散步吧。”吃飽了正適合散步。
不過說是散步,基本就是在附近逛一圈,大晚上的,沒幾個人,隻有他們兩個在街上閒逛。
夏青梨倒是不擔心碰到什麼臟東西,主要就是消食,逛一圈就可以去休息。
在此之前,陸蕭辭給他們開了四間房間,都是麵對麵挨著的。
“我要睡覺了,晚安。”夏青梨正要推開屬於她的房間,然後手腕處就被拉住了。
他的每一次行動,她都十分了解。
雖然她並不反感,但還是要說一句——其實這樣真挺浪費錢的。
但他下次肯定還會這樣的。
反派這個人,在男女之事上,完全沒有任何自覺性。
夏青梨一下子抓到了盲點,“這次,可不是我主動的。”
他並不反駁,隻道:“你可以選擇拒絕。”
他這麼說的,但夏青梨根本沒打算拒絕,不知不覺中,她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她一進房間就立即給自己倒了杯水,剛喝一口,眼前之人淡淡開口。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夏青梨,你喜歡我嗎?”
怎麼又是這種致命問題?她不是都回答過他無數次了嗎?次次都一樣。
就像是巨石噗通落水,夏青梨差點被茶水嗆住,放下茶杯抬起頭,目光略帶疑惑地盯著他,確定他沒再開玩笑以後以後,十分認真地回答:“喜歡,我喜歡你。”
他沒有吱聲,而是將手指纏上她的青絲,慢慢地觸碰到她的臉頰,一點點的侵蝕著她的領地。
每次他一做出這個動作,就好像在同她說“我要親你了”。
她真的一點也不討厭與他親吻,但是這次,他親的卻是她的眉眼,細細的輕吻落下,蜻蜓點水般的劃過她的眉眼。
長睫如蝴蝶的翅膀不可抑製地震動。
一吻落下,他停下了。
這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風格。
夏青梨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與他對上視線的瞬間,她又聽見他喊自己的名字。
“夏青梨。”
“嗯……”她是真的有些不解,為什麼突然停下,又為什麼突然叫她名字?
他輕聲說:“我好像親了你很多次。”
這倒是。
不過,為什麼突然說這個?是不是膩了?
夏青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