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沸騰。
她好奇地抬頭看他。
隻見謝霜蕪半歪著腦袋,低低地喘息著,臉色微紅,心跳得也很快,半抬眸看著自己,同時,他的血燙得似乎能把自己給點著了。
夏青梨不明所以。
隻見謝霜蕪半歪著腦袋,低地地喘著著,臉色微紅,半抬眸看著自己,眼中覆上一層氤氳之氣。
同時,血液燙得似乎能把自己給點著了。
然而,對謝霜蕪這樣的人來說,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樂,也是他平生最大的樂趣之一。
在她手裡,極致的疼痛,亦是極致的快樂,尤其是像這樣與她血肉相連,渾身戰栗不已,不能自控。
他無比沉迷這樣的滋味,隻希望多點,再多點。
“夏青梨。”
他輕聲喚她,聲音難以控製地顫抖,裹攜著無窮無儘地愉悅,這些是隻有她能給予的最極致的情感。
夏青梨神情不解。
他繼續說:“彆鬆手。”
夏青梨:“……”
當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她神色一頓,好像知道原因了。
他該不會是被爽到了吧?
按照他愉悅型瘋批的個性,極有可能是這樣。
夏青梨深吸一口氣,“很舒服嗎?”
當目光轉向夏青梨時,體會心口難以克製的悸動,對此,他毫不掩飾,“嗯,很舒服。”
夏青梨暗低裡罵了他一句“死變態”,毫不猶豫地加大手裡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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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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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堂裡寶子的地雷,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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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短了點,明天我會寫很多很多,因為後麵的劇情很刺激,不能分章(也可能有點變態,看個人xp了),你們可以猜猜看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50章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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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興奮點異於常人不是新鮮事。
夏青梨雖司空見慣, 但還是用儘全部的力氣死死按住他的傷口,其中摻雜著報複的成分在,誰讓他借著止血的由頭實則為了取悅自己。
他可能不會覺得疼, 無所謂, 隻要夏青梨自己覺得解氣了就行。
感受到她劇烈的的情緒波動,謝霜蕪緩慢抬手, 將指尖殘留的血跡, 慢條斯理地將血抹在她的臉上, 直到繪出鮮豔的顏色來, 才露出滿意的笑。
他是真的有病!
夏青梨又羞又惱地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好在這種情況並未持續多久,吳青青領著大夫很快趕來。
房門敞開,吳青青駐足門口, 略帶好奇的朝裡麵看去,見到阿姐替大哥按傷口止血的畫麵。
按理說沒什麼特彆,可在她的印象裡, 這兩人因關係並不好。
原因很簡單, 阿姐看不上大哥做的那些事,久而久之, 隔閡就產生了。
沒有吳青青的指令, 停在門口的大夫不敢貿然闖入, “二小姐?”
吳青青對他說:“沒事, 你先進去吧,趕緊替我大哥治療。”
大夫應聲進房。
見真正的大夫來了,夏青梨功成身退,急忙跳下床, 乖巧地退至一邊。
手持藥箱經驗豐富的老大夫見她身上跟臉上皆是血跡, 下意識地以為她也受傷了, “大小姐,您這是……?”
夏青梨隨意地擺手,“沒事,我沒事,你去幫我我哥……哥看看。”
她依舊不習慣叫他“哥哥”,這跟叫人裸奔沒什麼區彆。
謝霜蕪看她一眼。
夏青梨假裝什麼也看不見,見大夫要幫他解開上衣,低著頭,急忙退至門外,與正在外麵候著的吳青青打了個照麵。
吳青青疑惑地望著夏青梨,“阿姐,你跟大哥和好了?”
夏青梨:“啊?”此話從何說起呀?
吳青青懵懵懂懂地眨眼睛,“我剛才看見你倆關係甚好,難道不是和好的意思嗎?”
原來吳靈靈跟吳仲複以前關係不好嗎?
夏青梨並不清楚內情,隻能依照吳青青做提供的隻言片語儘力圓謊,“嗯對,我們和好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不懂得哥哥的良苦用心,直到在他受傷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是我錯了。”
聽她這麼一說,吳青青如釋重負,“那就好,其實大哥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好。”
夏青梨附和著點頭。
吳青青同樣發現她臉上的血跡,詫異地指了指,“阿姐,你的臉……”
夏青梨立即摸了把臉,到處都是血,像是被他用自己的血在自己臉上作了一幅畫。
純屬於他的惡趣味。
現在血跡乾了,擦也擦不掉。
夏青梨邊用力擦臉邊解釋:“沒事,是哥哥的血,剛才不小心染上的。”
吳青青見她快要擦掉一層皮,“阿姐,你先回去換身衣裳再洗把臉,這裡有我跟大夫,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說的也是,這裡畢竟是吳府深處,一般人還真找不到,至於謝霜蕪,就更不用擔心了,反正有大夫。
夏青梨欣然應下,朝房內看了最後一眼,隻瞧見大夫在幫他包紮傷口,便離開了。
等大夫幫謝霜蕪處理好傷口,吳青青才踏入房間,詢問大夫他的傷勢如何。
大夫從藥箱中拿出一品藥來,“大少爺無礙,隻需靜養休息即可,另外,這個藥需早晚上一次。”
吳青青拜謝,並拿了銀兩給他,再派人將大夫送回。
順利送走大夫,吳青青視線落在靠著床沿而不知在思索什麼的謝霜蕪身上,“大哥,你真的跟阿姐和好了嗎?”
“不像嗎?”他微微瞥了一眼這位名義上的小妹。
“最好是真的。”吳青青說,“大哥,你以後可得對阿姐好一點,說不定阿姐很快就要成親了,到時候可就很難再見麵了。”
成親?又是成親?
明明極其不悅,但麵上掛著溫柔的笑,透過吳青青,眼神卻在看著另外一人,尾音不自覺地緩緩上揚:“嗯,我一定會的。”
吳仲複今日看著有些奇怪,吳青青心底疑惑,見他沒什麼大礙,便讓他好好休息,自行離去。
房門合上,四周靜得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他私自拆了紗布,手掌觸碰傷口,施加力量按了下去,隻是單純地想試一試。
一遍又一遍。
很疼,雖然不討厭,但跟方才的感覺完全不同。
突然有種想被她一直觸碰的念頭。
他歪著腦袋看向門口,門始終是合著的,無人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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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梨洗了把臉的時間,天已經完全黑了。
她覺得這個幻境的流速跟外界應該不同,如此也好,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去。
春雨跟春桃進來幫她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