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可以獻出一點,但如果是要她的命,這個絕對不行!
是這樣嗎?
他似乎並不大確定,但他想要的確實是那份令人愉悅的甘甜。
回想起當時的情形,謝霜蕪笑了笑,“我想讓你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為什麼隻有你的血是甜的?”
夏青梨撓頭。
這個要怎麼說?假如……她說自己有糖尿病能糊弄得過去嗎?
因為甜的根本就不是她的血啊?
咳咳咳!
還是說,這個反派,被她親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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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霜蕪:你的血是甜的。
夏青梨:哦,我有糖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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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們小夏主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自己的槽自己吐!
第34章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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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謝霜蕪, 他其實是被自己親上癮了,這種話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更何況,沒有證據的話不能亂說, 這條小命她還想要呢。
夏青梨試探性地問道:“你是真的想知道嗎?”
謝霜蕪既然問出口, 那便是答案。
他是真的很好奇,為何隻有夏青梨的血是甜的, 雖然答案對他並無用處, 但就是莫名地想要了解。
夏青梨是真沒轍了, 重要的是, 她現在快要凍死了。
體溫低到已經無法思考。
夏青梨臉色蒼白,水珠緩緩滑落,慘白的唇微微顫抖, 她毫不猶欲地再次帖了上去。
“抱一下,抱一下就告訴你……”
意識已在迷糊的邊緣,直至被他身體的溫熱氣息再次圍住, 才有所好轉。
謝霜蕪這次並未拒絕她。
她要是凍死了, 便沒了答案,他是這麼想的。
夏青梨恢複了些許力氣, 她抬起頭看著謝霜蕪, 眨了眨眼睛, 在思考他是不是真的被她親上癮了。
她決定試試。
她緊張地吞了口口水, 努力地踮起腳尖,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
鼻息之間,藥香縈繞,似在引|誘她更進一步, 但她不敢。
謝霜蕪以指腹輕輕地按住了她的唇。
夏青梨毫不意外, 上次, 他也是以差不多的方式拒絕了她。
她等著他拒絕,這樣,就能證明他不是被他親上癮了。
見狀,謝霜蕪的唇角微微揚起,說不出的好心情,語速極緩地說:“夏姑娘,說你想親我。”
她不想親他,她隻是想試他啊。
腦子是這麼想的,但嘴巴卻不是這麼做的。
像是被誰給操縱了一般,夏青梨鬼使神差地說:“嗯,我想親你。”
是他做了手腳嗎?如若不然,她其實是想保持沉默的。
夏青梨不理解他這麼做的意義何在,反正最後的結果鐵定是跟上次一樣,被他無情拒絕。
難道是隻想看她出醜?
可真是惡趣味。
夏青梨不滿地盯著他,但預想中的事情沒有發生。
“好。”
聲音一落地,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沾了水氣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
還是他主動的。
夏青梨想推開他,但儘力了。
她現在有點相信他是真的被她親上癮了。
起初是小心翼翼地試探,但當舌尖纏上來的時候,便愈發地肆無忌憚。
他捧住她微微泛紅的臉頰,指骨悄然探進發絲,指尖自然地纏住了,緩緩扣住她的腦袋,無意識地加深自己的行為。
有點被親暈了,但意外地又很舒服。
直到舌尖傳來一陣刺痛,似是他故意咬了她一口。
夏青梨又想推開他,不僅沒成功,無意中還環住了他的腰。
她以為他肯定不知滿足地還要咬她,但是並沒有。
他的動作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溫柔,一點一點地侵蝕著舌尖來之不易的香甜,但手指的動作卻並非如此。
他以禁錮的姿態圈住她,夏青梨幾乎是攀附在他身上,無法隨意活動。
夏青梨緩緩睜眼,怎麼想不到事情竟能發展成這樣。
視線逐漸模糊,夏青梨複又閉眼。
親吻還在繼續。
水光交纏之間,他又想咬她的舌尖。
夏青梨終於看準機會一把推開了他,奈何用得力氣太大,極速向後退去的過程中,“砰”地一聲,她向後仰去。
水桶被打翻,不堪重負地裂了,冷水澆了她一身。
謝霜蕪整個人壓了過來,倒在了她身上。
他雙手被迫撐地,發絲的水落在她的臉上,有點涼。
夏青梨回了神,聽見他說話。
“為何?”
她呆愣愣地望過去,隻見他剛親吻過自己的嘴角還殘留著她的血跡,似是被誰惡意地抹上了胭脂。
都說你是親上癮了,彆問了。
夏青梨剛回過神,臉頰還泛著絲絲紅暈,“……是你的錯覺,因為我在見你之前吃了糖果。”
她要為自己的機智點讚,這簡直就是滿分答案。
“所謂親吻,是與所愛之人表達情意的動作。”話鋒一轉,他突然主動聊起了親吻的話題,“你喜歡我嗎?”
本末倒置了吧?明明是他親的她。
人家反派都是純情到連親吻是何意義都不知道,你怎麼懂這麼多?是皇宮的夫子教的嗎?
還有,為什麼才親兩次,你的動作卻那麼熟練?真的沒有私底下練過嗎?
夏青梨忍住了吐槽的心情,一本正經地答道:“那是彆人,你我之間,不是。”
她也沒說錯,總不能讓她說她喜歡謝霜蕪,她可以說謊,但這種事情,還是真誠點好。
“那你我之間是什麼?”
夏青梨語氣飄忽不定,“……友情?”
謝霜蕪輕笑一聲,翻身而起。
夏青梨鬆了口氣,終於得以起身。
謝霜蕪擦去嘴角的鮮血,喚了一聲“夏姑娘”。
在夏青梨轉過頭的瞬間,唇瓣又被他按住了,輕輕地摩挲過後,指尖的血被他一點一滴地擦了上去。
夏青梨舔了舔嘴唇,確實不甜,更加印證了心中猜測。
謝霜蕪故意歪了歪腦袋,笑道:“方才分明是你說想親我的。”
說到這個,夏青梨心裡其實是有怨氣的。
她氣鼓鼓地說道:“那是因為你對我施了法術!”
“那我再問一遍。”他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遍,“夏姑娘,你想親我嗎?”
不想,當然不想了,誰沒事總惦記彆人的嘴唇?
可當“不”字剛要說出口,便永遠地留在了喉嚨中,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字。
“……想。”
她的尾音故意拖得很長,像是跟誰在撒嬌,但明明又不是。
謝霜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