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也不是你能比擬的。”
“哦。”反正她不在乎,她就是想看灰狼吃癟,“我進去了。”
灰狼:我繼續忍!
石洞無門,踏入的瞬間,隨風卷來的血腥味要將她埋沒。
夏青梨試著喊了幾聲“謝公子”,但無人回應,繼續向裡麵走,蠟燭越來越少,光線越來越暗,終於,在石洞的最裡麵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拿過一盞蠟燭。
隻見謝霜蕪半靠著冰冷的巨石,衣領微敞,可以看見若影若現的鎖骨與完美的腰線,但黑色的符文爬滿全身,包括臉上,也有幾道醒目的符文,儘是她看不懂的文字。
像是被什麼人給特意弄上去的。
在她靠近之前,他雙眼闔著,似是休息,直到她俯下身,對方眼睫微顫,緩緩掀開鳳眸,看清來者後,眼底翻湧出無限笑意。
“你是來找我的麼?”
……肯定的啊,不然她來這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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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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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複記記憶後, 他清楚地想起以前所經曆的一些事情,正如眼下一般,被人用鎖妖咒狠狠地折磨著。
他們說, 他應該感受到疼痛, 他應該學會疼痛,這樣才算得上一個人, 他說了無數次很疼, 但他們又不信, 他們不信一個魔物也會感覺到的疼, 接著便是更為強大的咒力。
如此反複無數次。
他們可真奇怪,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呢?
他學著記憶裡的樣子,輕聲地開口, 語氣虛弱得不行:“夏姑娘,我好疼……”
夏青梨皺了皺眉。
她雖看不懂謝霜蕪身上的那些符咒,但當掌心碰到他鎖骨的瞬間, 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溫度。
與以往不同, 從未像現在這樣燙。
他說他疼,夏青梨是存疑的。
她很早的時候就發現了, 謝霜蕪這個人其實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受傷, 他強行破了夢娘的夢境, 就應當知道這會使得自己受傷, 但他還是這麼做了,甚至不惜自己作為誘餌,隻為體驗殺妖的樂趣。
他真的會疼嗎?
他說了很多次“疼”,但沒有一次的表情是真的疼, 甚至樂在其中。
就在她愣神的瞬間, 謝霜蕪捉住她的手腕, 就算現在身體虛弱,但隻要輕輕一拉,便將人給拉了過來。
回過神來,他身體的溫度早已蓋過自己,夏青梨盯住他的雙眼,有個大膽的念頭:“謝公子,你該不會是在開心吧?”
以自虐為樂,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人。
“答對了。”
謝霜蕪笑得張揚,那些修士自以為這會帶給他痛苦,殊不知隻會取悅自己,但夏青梨猜對了,她是第一個猜對的,也是唯一一個。
“你是第一個猜出來的,該給你點什麼獎勵好呢。”
他半仰著頭,眼神透露出興奮的光,看樣子確實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夏青梨打了個冷顫,暗地罵了一句“神經病”。
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反派。
“可惜了。”半晌,他幽幽地歎氣,低眼看了一眼手腕處的黑色符文,“這是縛妖咒,在咒力耗儘之前,三千業火無時無刻地不在燃燒,我現在還不能給你想要的。”
誰想要他給她什麼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的身體這麼熱是因為這些符文嗎?應該不會對她有影響吧?
夏青梨警惕地撤退半步,接著然後又被他按了回來,甚至比剛才離得更緊,似乎快要親上去了,手掌與他的胸口隻隔了一層單薄的衣裳,氣息有些不穩。
他完全不介意這曖昧的姿勢與距離,“你不是為我而來的嗎?躲什麼?”
夏青梨眼神不自覺地飄向彆處,“……離得太近了,我有點不舒服。”
“嗯?”他完全不覺得這距離有何不妥。
夏青梨臉頰溫度持續升高,一方麵是他身體的溫度所致,另一方麵,是她的廉恥心作怪,猶豫片刻,她轉移話題::“你看你身體這麼燙,要不……我給你舀點水滅滅火?”
謝霜蕪笑了,“夏姑娘可以試試。”
翻譯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沒用,夏青梨也猜到了,但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樣跟他耗著。
“我試試。”她眼神堅定。
謝霜蕪任由著她去了,反正不會有什麼用的,唯一的方法便是等咒力失效。
望著少女逐漸遠離的身影,他的眼神隨之淡了下來,他在想:自己是怎麼回來這個地方的呢?
很像先前的夢境,但又有些不同,之前隻是意識進入夢境,但這次是身體與意識一起,而且符文當中確有一絲妖力摻雜其中。
謝霜蕪兀自笑了。
所以……會跟夢娘有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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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很詭異,夏青梨逛了一圈沒有見到任何人,但看情況,這裡應當是個修仙門派或者類似於夏家這樣的大家族。
沒人阻攔,夏青梨去雜物間找來個木桶,打了許多桶涼水,倒滿木桶,她覺得還不夠,又去了藥堂。
好在灰狼對這一片相當熟悉,而且夏青梨在出門前,馬執事也教會了她基本的藥理,知道哪些草藥可以降低體溫,輕而易舉地找到她想要的。
在進入山洞之前,灰狼拽了拽她的裙擺,支支吾吾地問:“……殿下在裡麵怎麼樣?”
夏青梨思考片刻:“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除了沒什麼力氣,這話沒錯。
灰狼這才放心了。
夏青梨摸了摸他的腦袋,轉身再次進入山洞。
靠近時,層層光圈般的禁製又閃了閃。
該說不說,都是這些破禁製的鍋,致使她不能用傳送符咒或是陣法直接把人帶回去,就跟來時一樣。
夏青梨快步回到山洞,看到謝霜蕪老實地原地,半分沒有移動。
她將找到的草藥灑進水桶裡麵,草藥漂浮在最上麵。
夏青梨回首看了看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要不我扶著你吧。”
謝霜蕪並未拒絕,想來確實半分力氣都沒了。
夏青梨隻能硬著頭皮將人扶起,卻一不小心扯開了他的衣裳,本就半敞的領口,因她這麼一拉,幾乎扯掉了一大半,赫然映入眼簾的是腰間閉口的紅蓮,又亮了一下。
夏青梨好奇地眨眼,耳旁傳來謝霜蕪好聽卻略帶警告的聲音。
“好看嗎?”
夏青梨囧著一張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謝霜蕪不依不饒,“你以前經常這樣扯人衣裳嗎?”
“我沒有,你彆亂說。”夏青梨據理力爭,“明明是你自己衣服沒穿好,不賴我。”
她這話完全在理,他衣裳不整,不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