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但又不甘心淪為玩物,關鍵時刻,腦子閃現一個念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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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什麼叫玩物啊?
請問原著是正經不?
比起糾結這個,更多的是氣憤,與此同時,腦子裡冒出來個大膽的念頭。
想要打敗變態:隻能用更變態都方式。
幾乎是毫不猶豫,夏青梨抓住他的雙臂,整個人靠在他身上,踮起腳尖,【親】了上去。
給了他個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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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梨:惡心你!
謝霜蕪:謝謝,有被爽到。
第24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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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腥甜迅速蔓延。
夏青梨全憑本能行動, 或許還有一點報複的心理。
將她的血渡給對方,也挺變態的。
能惡心到他就最好了。
如此想著,她緩慢地睜開雙眼, 發現對方居一直睜著眼睛看她。
……能不能尊重她一點, 把眼睛閉上?
他不閉眼,夏青梨隻好也睜著, 兩人大眼瞪小眼, 下一秒, 她卻發現謝霜蕪神情愉悅, 根本不像是被惡心到的樣子。
靠!
果然她這個假變態是鬥不過真瘋子的。
白白浪費了她的初吻。
忍著傷口的疼痛,她想放棄,不料剛動了一下, 卻被他狠狠按住後頸。
他再次貼了上來。
冰冷的身體因為她才有了一絲溫度,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並不討厭。
他其實不會接吻, 幾乎是淺嘗輒止似的吻, 即便是這樣,也不願意放開她。
難道他先前說想她親他是真的?
這不就是……剛好圓了他的夢嗎?
夏青梨不想讓他得償所願, 但壓根沒有力氣推開他。
最後也是因為沒有力氣, 他沒有力氣才停下的。
他唇上無疑染上了她的血, 是鮮豔的紅色。
他低頭摸了摸, 不知在想些什麼。
夏青梨實在不想管他了,她真的一丁點力氣都沒了,站都站不穩,隻希望暈了就能出幻境, 因為她還有很多話想問陳君怡。
萬萬沒想到, 在倒下的前一秒, 是謝霜蕪接住了她。
也是他這出其不意的舉動,令她瞬間回了神。
“夏姑娘,你還不能暈。”
夏青梨真的很想問為什麼,但她沒有多餘的力氣開口了,光是保持清醒就已經耗費了全部的精力。
“你還沒有殺了我。”
說話間,指尖不自覺地覆上她的唇,輕輕摩挲,仿佛眷戀著最後一絲溫暖。
夏青梨:“…………”
在殺自己與殺他這件事情上,他似乎格外的執著。
他的思考方式,夏青梨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不過她現在很生氣。
被圈在懷裡的夏青梨磨了磨牙,扭頭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行動速度並不快,但謝霜蕪並未閃躲,似乎知道以她現在的力氣,隻能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
當力氣用儘,謝霜蕪從她口中抽出手指之時,看了一眼被她咬過的地方,微微無奈歎氣,“夏姑娘,光是這樣可殺不掉我。”
誰想殺她了,她就是單純地發泄怒火而已。
謝霜蕪摸了把匕首,送到她手心裡,“用這個。”
寒意鑽入皮膚,夏青梨嚇得一激靈,而後隻看見他將自己的手輕輕抬起,對準他的心臟。
“來,殺了我。”
語氣就像今晚吃什麼一樣稀鬆平常。
夏青梨真不想殺他,但抵不過他握住她的手,帶著她緩緩推進。
匕首刺入皮膚的那一刻,夏青梨似是回光返照,不知哪來的力氣,死死地握住匕首,不再讓它繼續刺下去。
謝霜蕪愣住片刻,突然意識到什麼,表情逐漸瘋狂,“你是在心疼我嗎?”
誰心疼他了?
他這麼想讓她殺了他,估計是為了尋求快感。
這她管不了,但不能讓她背負殺人的罪名!
她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的三好青年,跟你這個瘋子可不一樣。
夏青梨艱難地點頭。
不管怎樣,先把他穩住,她也快撐不住了,在暈倒之前,隻要不是她動的手,其餘的,管不到。
更何況,受夢娘的妖法所控,當匕首插|進對方的皮膚的瞬間,她的心仿佛也跟著痛了起來。
不是喜歡,卻比喜歡的情感來得更加迅猛。
等出去了,第一時間就要她把這妖法解了。
當她這麼想的時候,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
身下的裙擺早已被鮮血浸透。
匕首落地,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夏青梨沒再醒過來。
感覺心裡像是少了什麼,謝霜蕪內心不可抑製地煩躁。
當他拾起匕首插|進自己的心臟,體會生命的流逝,所體會到的樂趣卻不及剛才的萬分之一。
有點煩躁。
不如在出去之前把他們都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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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梨沒想到自己還能醒,而且是已經出了幻境的狀態。
謝霜蕪也醒了,跟著坐起來。
一直在房間裡等著二人的路蕭辭聽到動靜,抬頭看過來。
他先前聽夢娘說兩人是喝醉了,但一直未見清醒,本來還有些擔心是不是碰上了什麼麻煩,這回終於可以安心了。
陸蕭辭正要詢問他們的狀況如何,卻見謝霜蕪的胸口似乎有血跡滲出,再一眨眼,竟消失了。
許是錯覺,他這樣想。
阮憐雪遞上兩杯醒酒茶。
夏青梨接過,“謝謝阮姐姐。”
謝霜蕪不著痕跡地推開了。
他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夏青梨喝完了醒酒茶,餘光撇見夢娘居然也在。
夢娘跟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女主身後,照舊用扇子遮住下半張臉,露出意義不明的表情來。
夏青梨差點將醒酒茶吐了出來。
這個夢魘,居然敢光明正大地出現在男女主眼前,是真的不怕死嗎?
等等。
夏青梨突然想到什麼。
這座暢音樓其實是有五層之高,但聽戲的都集中在一樓和二樓,那三至五樓是乾什麼用的?
難道她用夢境困住了一些人嗎?把他們安排在三至五樓的房間裡?
若是這樣算下來,夢娘手裡的人質應該有幾百人。
怪不得她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夢娘朝眯了眯眼,更加堅定了她這個想法。
夏青梨拳頭都硬了。
想來,她是不會輕易替自己解開妖法的。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是奉太守之命前來傳話的陳府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