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晉丨江文學獨家發表(1 / 1)

雷屬被罵了也沒反應,隻是看向原飛霜的眼神透著迷茫,他笑著說:“這算什麼刁難,不過是背具屍體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原飛霜:“那你說怎樣才是刁難?”

雷屬:“剛才去金風細雨樓麵見蘇夢枕就很刁難人,那個人真的是蘇夢枕?蘇夢枕真的會毫不設防地見我們?該不會是彆人易容假扮的吧?”

原飛霜不想理他,冷著臉往前走。

回到六分半堂之後,那四個人還沒有回來。

原飛霜指著旁邊的空位:“把她放在那裡,你去撕開她的易容。”

雷屬依令照做,放下屍體,過去揭開了那層乾枯如樹皮的厚重易容。

這個麵具做得很牢固,雷屬用了些清水才給她清洗乾淨。

他對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的屍體是絕對不可能有什麼非分之想。

在原飛霜讓他注意手的位置時,還覺得他是對女子太過關照,在見到熊姥姥的真容以後,雷屬不得不承認,原飛霜的顧慮還是有點道理的。

這樣一個光彩奪目的大美人,哪個男人不會對她心動?

雷屬惋惜地說:“原公子不過是想報官而已,她又何必想不開?”

原飛霜:“她在京城販賣糖炒栗子,殺了不知道多少無辜的人。而且每次殺完人,都會換一處地方。

“普通百姓,甚至尋常江湖散客,都未必聽說過她的名號,而且她做的栗子很不錯,又賣的實惠,照顧她生意的不計其數,因此而死的也不計其數,去官府,她也一樣脫不了罪。”

係統:【老實說,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原著的第一章就是熊姥姥賣糖炒栗子,怎麼想金鵬王朝和熊姥姥都沒有關係吧。】

薛沉:【可能是借此來暗示上官飛燕和紅鞋子是一夥的,上官飛燕做的騙局,背後也有紅鞋子的參與。

【我真的很討厭這個人,你說她有這麼好的手藝,好好賣糖炒栗子不好嗎?非要下毒浪費糧食!糖炒栗子做錯了什麼!】

係統:【……】

薛沉:【說起來陸小鳳去查案的時候還有很好吃的狗肉,雖然聽起來很殘忍,可是原文的描寫看起來真的很好吃,我還沒有吃過狗肉,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係統:【有機會去吃!】

薛沉:【你好殘忍。】

係統:【明明是你想吃的。】

薛沉:【我還在猶豫,隻是想吃,又沒說一定要吃。而且還不知道那個賣狗肉火燒的人有沒有活著,司空摘星易容過他,你說司空摘星會做狗肉火燒嗎?】

係統:【他肯定不會,你指望司空摘星,還不如指望小柳。】

薛沉:【嗚嗚嗚太殘忍了,我肯定下不去手。不想做,隻想吃。】

雷屬的視線在屍體上逡巡,看到那雙違和感很重的紅鞋子以後,心底的疑惑更多了:“她既然是出來殺人,特意做了易容,為何不把鞋子一起換掉?”

原飛霜回過神:“因為這雙鞋子對她而言意義非凡。”

雷屬:“這鞋子太過顯眼,看著像是成親時才會穿的繡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可是鞋麵上繡的卻不是鴛鴦,而是貓頭鷹。”

原飛霜沒有說話。

雷屬從她腰上抽出了一把軟劍,之前他抬起屍體的時候,順便把公孫蘭的劍也拿上了。

他將軟劍放在屍體旁邊:“這個人莫非也是來刺殺公子的?”

原飛霜神情微動:“你繼續說。”

雷屬:“你才來京城就遭遇了刺殺,今日前往金風細雨樓,那個小孩子就給你送毒栗子,時間趕得很巧,說不定他們就是一夥的。”

“蠢貨,這老太太炒熟栗子,需要的時間不短,那時你我還未走到那裡,她又怎麼會提前知道?

“而且我去風雨樓是突然決定的,知道這件事的人,唯有你那幾個兄弟,知道我會走哪條路的,唯有你。倘若她真的是來殺我的,絕對是你和她裡應外合!”

“我冤枉。”

原飛霜冷笑:“身為劍客,她毫無防備的讓我近身,連劍都無法使用,難怪她如此果決地自儘。我要是她,落到這種境地,也會想辦法自殺。”

雷屬聽到他用溫柔的語調說出這樣的話,剛開始還覺得很有道理,理解了熊姥姥服毒自儘的原因,緊接著才反應過來,自己也被他近身製服過,自己是不是也該羞憤自儘?

不對,他是六分半堂的人,原公子是自己人,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定是他多心了。

雷屬問:“街上那些有毒的糖炒栗子,我們沒有帶走,就這樣放在那裡,會不會毒死很多人?”

原飛霜同情地看著他:“你總算反應過來了,是我錯怪你了,原以為你是有意冒犯我,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你是真的愚笨。”

雷屬笑道:“是,我的確比不得你,現在才想起來不妥。”

原飛霜冷哼一聲:“你揭露真相時,旁邊的人不少,這種事情,他們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怕是恨不得見人就講一講,好讓彆人知道,他們經曆了什麼。”

說著他的眼神變得陰冷。

係統:【同步率+2%,咦,同步率為什麼會漲?】

薛沉:【垃圾係統,那些人到處八卦,怎麼可能漏掉小粉?這下不止江湖人,普通人也要知道小粉不行了。】

係統:【這不關我的事!】

薛沉:【我又沒怪你,你激動什麼?】

係統:【條件反射……】

原飛霜看了眼公孫蘭,輕聲說:“找幾個姑娘過來,給她洗個澡,換身衣服,好好安葬吧。記得把鞋子和軟劍留下,留著這兩樣東西,說不準還能釣出其他人。”

雷屬:“原公子果然是心善之人,我這就去安排!”

原飛霜冷眼看著他離開。

係統:【同步率+1,當前馬甲同步率33%,可使用技能點3。】

原飛霜去了狄飛驚那裡,也不說話,

就悶悶不樂地坐在一旁。

狄飛驚處理完六分半堂裡的瑣事,召見了幾個人,把今天的事情做得差不多,才有閒心去關照自己的小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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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離開時不是還很高興嗎?有人欺負你了?”

“師兄……”原飛霜委屈地開口。

“嗯。”

原飛霜羞惱憤恨:“有人看不起我,當著我的麵出言侮辱,她說的話,所有人都聽到了,這下誰都知道我……”

狄飛驚沉默。

原飛霜:“我不想練了,若是我把武功廢掉,能否像常人一樣?”

他這次沒有刻意控製自己的嗓音,語調比正常男人要高一些,也更尖細,沒有刻意壓低的情況下,不再沙啞,而是柔柔的,透著股奇怪的味道。

係統:【你真不想練了啊?技能可沒法洗點。】

薛沉:【馬甲人設就是這樣,洗了點也不能改變事實。我就是知道根本沒得選,才故意這樣說的,同步率漲了沒?】

係統:【漲了5%!】

薛沉:【很好,給我加到擒拿手上。】

原飛霜的[擒拿手]升到了滿級,卜先知一生都不曾參透的“小棄妻擒拿手法”也在這一刻被原飛霜融會貫通。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對擒拿手的領悟更高了。

現在的原飛霜,就算內力隻有四級,也能憑借巧勁,打敗江湖中的大部分人。

任何人隻要被他碰到一點,哪怕是一根頭發絲,都會被他擒住,包括狄飛驚。

狄飛驚並不知道他的師弟已經在這一刻達到了武學的巔峰,他靜靜地聽著師弟的話,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往。

低頭這麼多年,他也曾想過,如果沒有修煉這門功夫,他的人生會不會有所不同。

但是他已經踏上了這條路,在武學上取得的成就越高,狄飛驚就越清楚,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能向前,再也沒有其他餘地。

就算他放棄這門功法,斷掉的脖子依然是斷掉的,而且還很有可能再沒有那口氣吊著命,像普通人一樣,斷了脖子就再也活不了。

師弟同師父一樣,因為修行大棄子擒拿手斷子絕孫,跟普通人得病後的那種無法人道完全不同,不是服幾副藥就能好起來的。

更何況師弟已經將近二十歲了,哪怕自廢武功,他也不會回到十幾歲的時候重新生長,依然會是現在這副模樣,跟現在又有什麼不同?

這個道理,狄飛驚很久之前就明白了。

他已然接受了自己的殘疾,非常清楚無論他的江湖地位有多高,永遠都低人一頭。

可是師弟還很年輕,他從前沒怎麼與人相處過,就算心思敏感,能察覺到他人的同情和輕蔑,也沒有真正地見識過那些更加惡劣的事。

今日被人當街羞辱,他自然無法接受。

師弟正是脆弱的時候,自己要做的是安撫他,而非在此時揭穿真相,逼迫他認清現實。

狄飛驚輕聲問:“是誰欺負你?”

原飛霜可憐兮兮地湊過來,雙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懇求道:“她已經死了,可是好多人都聽到了她的話,師兄,你帶堂口的人,去把他們全部殺掉好不好?”

薛沉:【同步率漲了沒?】

係統:【沒有呢。】

狄飛驚很無奈:“師弟……”

原飛霜聲音尖銳:“他們肯定會到處亂說的!我都聽到了,當時就有許多人當著我的麵議論!絕對會傳出去的!”

狄飛驚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事,他很沉穩,意圖靠這樣的沉穩給師弟一點安全感。

“師弟,外麵那些人,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他們的想法不值得你在意,隻要你足夠強,就可以過得很順心。到那時無人再敢有非議,所有的人都會順著你的心意做事,豈不是要比直接殺了他們要好很多?”

原飛霜將下巴搭在他的手臂上,歪了歪頭,勉強看到了狄飛驚的眼睛:“我還不夠強嗎?”

狄飛驚:“你很強,隻是他們並不清楚你究竟有多強。”

原飛霜輕哼了一聲。

狄飛驚:“不難過了?”

原飛霜輕哼一聲,沒有回答,賴著不肯走。

狄飛驚動了動胳膊,原飛霜抓得很緊,無論他怎麼動都無法掙開。

狄飛驚道:“學了擒拿手,就是使在師兄身上的?”

原飛霜:“創出小棄妻擒拿手的人,本來就是為了抓住自己的丈夫,任由他武功再高,都隻能呆在她的身邊,無論怎樣都無處可逃。師父不在,師兄就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以此施展手法抓住師兄,有什麼不對?”

狄飛驚:“你說的有理。”

他抬起右手,使出一招“舉手不回”,試圖擺脫原飛霜的掌控,反過來將他拿下。

原飛霜看似沒有防備,輕輕抬手擋了一下,反握住狄飛驚的衣袖,將他拽得更緊,兩手用力,狄飛驚的身體便往前傾,幾乎要靠在原飛霜身上。

原飛霜得意地說:“若非師兄的頭顱無法抬起,此時已經埋入我的懷中了。還不多謝我手下留情?”

狄飛驚詫異道:“你突破了?”

原飛霜:“剛才就跟師兄說過,我已經對小棄妻擒拿手有了頭緒,所以才拿師兄來練手。如今我已經遠遠強過師兄,師兄也要加把勁,不要被我比下去啦。”

說完他鬆開雙手。

狄飛驚直起上身,端坐在位子上,低著頭說道:“你天資聰穎,學什麼都快。雖已經將訣竅告知,我卻仍不得頭緒,無法領悟其中的擒拿技巧,怕是一年半載都難以學成。”

原飛霜笑著說:“師兄還年輕。”

狄飛驚輕笑:“方才還想自廢武功,現在連師父都及不上你了。”

原飛霜收斂笑意,嗔道:“師兄。”

狄飛驚:“你我同練此功,身體早已受到重創,哪怕廢掉武功,也無法恢複了。師弟,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

他知道師弟很聰明,但是原飛霜在無

人的雪山中生活了那麼多年,心思單純,什麼事情都藏不住,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沒有半點城府,怕是會被人誆騙利用。

原飛霜道:“我才不會呢,先前就是想一想,若是真的讓我做,我可不答應。”

狄飛驚:“你心裡明白就好。”

原飛霜看了眼窗外:“實凹巧合應該快回來了,我到下麵去等他們。”

說完他立即起身,離開了這裡。

狄飛驚低聲念了一句:“實凹巧合?”

雷凹又是怎麼惹到他了?

從狄飛驚那邊出來,薛沉苦惱地對係統說:【我真沒想到,小粉竟然真的很善良。】

係統:【啊?】

薛沉:【剛才不是試探過了嗎?提議讓狄飛驚把所有知情者都殺死的時候,同步率一個都沒有漲。】

係統:【你提出這種惡毒的建議,就是為了試探同步率?】

薛沉:【那是因為我知道狄飛驚肯定不會答應的,不然我會這麼說?你自己沒有腦子,反而罵我惡毒,你真惡毒。】

係統說不過他,安靜地閉嘴。

公孫蘭的屍體已經不在這裡了,雷屬也不知所蹤。

實凹巧合四人剛從外麵回來,就看到原飛霜走出來,紛紛圍到他跟前:“原公子,你讓我們查的事情,已經查的差不多了。”

原飛霜點頭,指著雷凹:“你來說。”

雷凹:“我和他們三人前往京郊時,那邊的確有一頂軟頂小轎,附近總共有八具屍體,除了兩個轎夫,還有六名黑衣人,其中一名死在了轎子裡麵。”

原飛霜輕柔地說:“是我殺的。”

雷凹:“那些刺客的麵容普通,不過我曾經見過其中的一個人,認出來他是迷天盟的人。我和實屬巧合……”

原飛霜:“沒有屬。”

雷凹頓了頓,覺得有些彆扭,改口說:“我和他們三個進城打聽了一下其他人的身份,確定他們都和迷天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想來正是迷天盟派人刺殺。”

原飛霜:“這麼短的時間,你們是怎麼打聽的?”

雷凹:“六分半堂管著京城的大半勢力,不需要專門去找門路,隻要亮出身份,隨意問問,自然會有人解答。”

雷實疑惑地問:“原公子和迷天盟有仇怨?”

原飛霜思考了片刻:“我不記得有什麼仇怨,不過說起來,關七也是會用我的師門絕學,或許是上輩人結下的仇?”

係統:【關七會小棄妻擒拿手的事,狄飛驚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吧?】

薛沉:【反正沒人揭穿,而且小粉被刺殺是實情,就算不挑明,該來的也會來。關七已經被雷損害成了傻子,迷天盟由其他六個首領掌管,如果關七跟我師父有仇,那六個人肯定不會多管閒事。】

係統:【所以為什麼要殺你呢?】

薛沉:【說不定是小粉的名聲太強,關七又在無意中用出了擒拿手,被他們腦補出了什麼淵源,才會想殺死小

粉。都是你的錯,直接把小粉設置成一直沒有出山多好,現在名氣大了,麻煩也多了。】

係統:【嗚嗚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雷巧:“迷天盟是京中的勢力,算是在六分半堂和風雨樓間夾縫生存,但也不容小覷。原公子在京郊被迷天盟刺殺,那些人將六分半堂置於何地?原公子不必擔心,我們兄弟會將此事上報,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原飛霜笑了笑,那雙眼睛更加動人,他輕蔑地說:“我自己告訴師兄,豈不是更方便?哪裡用得著你們。都散了吧,若是用得到你們,我再派人去通知。”

實凹巧合完全沒有覺得不對,聽從他的吩咐各自散去。

雷合搭在雷巧的肩膀上:“原公子脾氣真好,要是易地而處,我恨不得把迷天盟給一鍋端了,他竟一點都不生氣。”

雷實:“大堂主就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沒想到他的師弟同樣好相處。脾氣這麼好,真怕他被人欺負。”

雷巧默默點頭。

雷合:“也不知道雷屬那小子去哪裡了,這是還沒回來嗎?”

兄弟三個慢慢地走遠。

係統聽清了幾句:【他們好像被下了降頭。】

薛沉:【沒辦法,小粉就長了一副很善良的模樣,講話還都是輕聲細語的,就算我說自己生氣了,也沒人信啊。】

係統:【你好像很得意?】

薛沉:【被你發現啦?哈哈哈哈我真的太喜歡小粉這個馬甲了,等我混進六分半堂,借著蔡京的勢和江湖中的幫派,以及朝中官員來往,就有機會出現在本體和我弟麵前了!想想就很興奮啊,我弟肯定很討厭小粉,嘻嘻。】

係統:【……】

薛沉沉浸在幻想裡:【製衡之道就是這樣的,小綿在神侯府上班,哪怕我爹沒有其他意思,在外人看來,他已經偏向了諸葛正我。我和小粉親近,正好能中和一下,讓他們拿不準王府的立場。】

係統:【你不是覺得很恥辱嗎?啊?】

薛沉:【或許朝中大臣會直接腦補出我跟我爹不合,父親偏向神侯府,兒子偏向權相。但是兒子勢單力薄,無法對抗父親,蔡京為了讓我和我爹抗衡,說不定還會主動幫我呢!】

係統:【小粉不舉啊!】

薛沉:【等我把好處全都吃掉,再回過頭來跟我爹和好如初,誒嘿,蔡京他們肯定傻眼。】

係統:【啊啊啊!你理理我,我這是在小黑屋裡嗎?】

薛沉:【那個時候本體和小粉的關係已經很好了,直接拉著小粉倒戈,蔡相賠了夫人又折兵。】

係統:【我生氣啦!】

薛沉:【嘻嘻。】

原飛霜神色陰沉,那雙笑眼中含著不明顯的惱火,返回師兄給自己安排的住處。

他坐在圓凳上,倒了杯水,輕輕握著茶杯,斂下眼眸。

薛沉:【我的演技不錯吧?】

係統:【嗶——】

-

雲鶴煙用匕首劃破左手的手腕,迫不及待地喝了幾口血,理智恢複以後才放慢速度。

陸小鳳知道他的左手已經遍布傷痕,上次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就割出了下一道。

有些時候,雲鶴煙的癮突然上來,根本來不及用匕首,他自己就會使用牙齒將原來的傷口撕咬開。

陸小鳳見過不少死屍,也見過許許多多的傷。

像雲鶴煙這樣,看似受的都是小傷,實際上每天都在經受折磨,痛苦一點一點地壓在他的身上,片刻都得不到喘息的還是第一次見。

“你可以喝我的血。”陸小鳳誠懇地建議。

西門吹雪說過,雲鶴煙的左腕已經受到了影響,可能沒有常人那麼靈活了。

他已經傷得這樣重,每次失去意識的時候,下手也沒個輕重,要是傷上加傷,雲鶴煙的左手豈不是會廢掉?

雲鶴煙吃著奶油蛋糕,含糊不清地說:“下次吧。”

大盤雞很香,薛沉的胃口很好,從來沒有吃膩過某樣菜。但是他現在就想吃點甜的。

薛沉:【這就是鹹甜永動機!】

係統:【我感覺陸小鳳的臉色都蒼白了不少。】

雲鶴煙抬眸看向陸小鳳:【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不過最近確實喝的有點頻繁,得給他好好補一補。正好快到家了,我家的藥膳天下一絕,陸小鳳肯定會喜歡的。】

係統:【……】

你之前還說,藥膳做的再好,都很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