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瘋人院小護士(十五)(1 / 1)

不遠處的黑蛇,正計劃該如何重回菲斯圖爾,帶走自己的弟弟與小妻子。

四周環境陰涼潮濕,蛇很喜歡這樣的環境,但漂亮的小妻子不喜歡。

小妻子喜歡陽光、喜歡溫暖的地方,而這些都是蛇類最厭惡的。

不過沒有關係,小妻子比較重要,他可以跟著小妻子改變喜好。

黑蛇準備重新找一個巢穴,溫暖舒適、能曬得到陽光,他的小妻子細皮嫩肉,需要好好嗬護。

他一定要給小妻子準備最好的東西。

忽的,一股猛烈的電流襲來。

黑蛇險些站不穩。細細密密的電流像雨點侵襲著他的感官,冰冷的血液寸寸燃燒、沸騰,最終到達一個驚人的高溫。

他扶著一旁的欄杆,修長手指收緊,竟將堅固的扶手握碎了。鐵片紮進掌心,他渾然不覺。

黯淡迷蒙的環境下,黑蛇緩緩抬起麵龐,蒼白皮膚染上大片濃鬱的紅潮。

呼吸急促,熱意四處流竄,身體表麵的鱗片不受控製地浮現,在暗光中閃爍粼粼微光。

黑蛇馬上反應過來,這個感覺從何而來。

從他的弟弟,銀身上。

好像有人在碰銀。

似乎在上藥?

對方的手極其細膩柔軟,動作也是溫柔的,上藥的舉動緩慢且細致,冰涼的藥膏被溫熱的手指塗抹開來,惹來寸寸戰栗。

黑蛇弓著腰,呼吸變得更加錯亂,神色幾近迷茫。

好香……好香。好熟悉的香氣。

這個味道……好像是他的小妻子?

黑蛇慢一拍地思索,直到他感覺到,似乎有人對他輕輕吹了口氣。

溫熱的、綿密的氣息,裹挾濃鬱的甜香,瞬間掀翻他的理智。

因為共感,幾乎和銀是同一時間,黑蛇也出來了。

……

倫和林足足愣了十來秒。

才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什麼事。

虞藻都這樣子了,居然還慢吞吞地挪著屁股,調整舒適的位置。

從他們的視角、以及銀的神色來看,虞藻這個行為,更像在主動蹭銀。

這臭小子憑什麼有這麼好的待遇?

倫和林立刻把小護士提抱起來,跟護眼珠子似的緊緊護在身後。

懷中失去溫熱柔軟的小妻子,銀立刻發出不滿的、如野獸般的低吼,他看向虞藻身邊的二人,眼神陰冷且散發不加掩飾的殺意。

目光落在虞藻身上時,又跟哈巴狗似的,迫不及待露出諂媚討好的神色。

“你這死小子……”倫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們就在旁邊,你也不吭聲,就這麼傻乎乎地讓他抱嗎。”看到虞藻裙擺周圍的痕跡,倫被妒火衝破頭腦,“是不是真等他喂你吃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才要叫出聲給我們聽。”

真的笨死了。

銀都這樣了,虞藻還乖乖巧巧地任人擺布。

要是沒把虞藻拉開,虞藻是不是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這隻剛成年的蠢蛇填滿。()

還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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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兩邊的視線灼熱,虞藻臉蛋通紅一片:“那你們不是也沒發現嗎!”

而且他哪好意思說……

虞藻臉皮本來就薄,平時倫又經常說奇奇怪怪的話逗他,萬一他真求助二人,萬一被嘲笑怎麼辦。

雪白耳尖紅得能滴血。

麵龐卻是緊繃的,顯然生起了悶氣。

“你就知道凶我!”

虞藻憋著一肚子火,全朝倫身上撒。

看虞藻這表情,倫發覺大事不妙,小護士脾氣大,可難哄了。

怒火還在燃燒,可儘管在如此憤怒的情況下,他還是能壓住脾氣,低聲下氣地道歉:“我的錯,對不起。”

他也是被妒火燒昏了頭。

現在想想也是。

小護士就這麼一丁點兒,銀一隻手都能把他輕鬆提起來,這細胳膊細腿的,他怎麼敢反抗。

就算被欺負,他也隻是洇紅眼睛、淚眼汪汪,說不定害怕惹怒對方,連眼睛都要努力憋回去。

倫道歉,虞藻開始得理不饒人。

他彆過頭,側臉緊繃,顯然不肯接受倫的道歉。

倫在一旁好說歹說,什麼好聽話都說出來了,一些酸掉牙的、哄人的言語,他厚著臉皮說。

小護士正眼都不帶瞧他。

倫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小護士的態度終於有所鬆動。

虞藻哼哼著說:“那你讓我打一下。”

自以為很過分的小護士,麵龐驕矜又惡劣。

誰知,眼前英俊的西方男人,像占了極大的便宜一般,露出詫異的表情。

仿佛獲得某種恩賜於殊榮,倫喉結滾動:“就打一下?”

是不是太過分了?

虞藻冰著小臉,心中卻是另外一通想法。

倫畢竟是院長,是他的頂頭上司,他說要打倫一下,對倫而言一定很傷自尊。

換個要求?可他又想不出彆的要求。

虞藻擰巴著小臉,倫一直在耳邊追問,跟催債似的:“真就一下?不多打幾下?怎麼還不打?”

這人怎麼這麼犯賤?挨打還要催?

虞藻氣極了。

他重重踩了踩倫的皮鞋,見倫露出略微扭曲的表情,才泄憤似的輕哼一聲,扭頭就走了。

倫看著皮鞋上的腳印,低低地笑了聲。

小護士的脾氣真好,對他也好。

居然沒有扇他巴掌。

倫心情愉悅,他把這隻被虞藻踩過的鞋,跟寶貝似的放進展示櫃裡,仿佛上頭的鞋印是某種光榮的印記。

拿鞋子時,他小心翼翼避開表麵的灰,生怕不小心蹭掉一塊。

玻璃展示櫃內的鞋子,表麵鞋印清晰,可見小護士當時踩得多重,又有多生氣。

倫十分滿意,驕傲又得意。

() 林可沒這種待遇。

陽台一陣冷風吹過,倫打了個寒噤,也正是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他的行為有些荒唐可笑。

下一秒又迅速陷入甜蜜。

……

虞藻洗了個澡。

他披著林的襯衫,二人擁有極強的體型差,當襯衫罩在身上時,一雙腿纖白勻稱,仿佛什麼都沒有穿。

虞藻躺在沙發上看漫畫書,這是林從外頭弄來的“違禁品()”。

沙發邊上的林戴著眼鏡,一臉冷淡又禁欲,卻坐在盆子前,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緊虞藻穿過的蕾絲襪。

林忍不住抬眼,虞藻毫無防備地翹著一條腿,因剛洗過澡,小腿肚蒙著一層濕潤的水汽。

他喉結滾動,暗暗捏緊手中的吊帶襪。

不著痕跡地磨了磨。

虞藻突然放下漫畫書:你洗了好久,還沒洗完嗎?ツ()_[(()”

林:“嗯,還差一點。”

其實早就洗完了。

特殊藥水泡過後,再臟的東西也會嶄新如初。

但林一次次手洗,一次次在虞藻的注視下搓著肥皂泡沫、清洗臟了的蕾絲襪,就是為了被多誇幾句。

證明他是一個愛做家務的賢夫良父。

要是能再被摸摸就好了。

虞藻吃了個車厘子,隻輕輕咬了一口,小臉皺起,好酸。

他隨手把車厘子丟進垃圾桶,起身往衛生間走:“那你慢慢洗,我要洗漱睡覺了。”

林本來想說,他可以幫忙洗漱。

目光卻死死釘在垃圾桶內。

被虞藻吃過的車厘子,就在裡麵。

垃圾桶的袋子是全新的,就算車厘子被丟在裡麵,也沒有多臟。但畢竟所處的位置特殊,絕大部分人都過不起心裡那關。

更何況是有潔癖的林。

林注視許久,還是將車厘子拿了出來,他近乎癡迷地看著、少了半個缺口的車厘子。

靠近,輕輕嘬了一口。

神色頃刻恍惚。

好甜……

……

深夜,虞藻驚醒了一回。

醒來後他冷汗淋漓,哆嗦的手指緊緊抓著被子,觀察四周環境。

林剛洗完冷水澡,隨著他的靠近,冰涼的氣息撲麵而來。

虞藻嚇得縮了縮肩膀,一臉警惕。

林:“夢到黑蛇來找你了?”

虞藻:“嗯……”

他有點沒睡醒,方才因為林的體溫很低,將林錯認成黑蛇。他晃了晃小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我夢到我被關進一個洞裡麵,周圍很多蛇和蟲子,見不到陽光,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好可怕……”

虞藻最怕蟲子。

他仰起麵龐,眉尾眼梢睡得嫣紅,隨著抬手舉動,袖子自然下落,露出一截白藕似的手臂。

手腕內側,卻有兩點紅印。他神色憂愁,“倫

() 是不是騙我的?這不是標記,黑蛇也不會找到我。”

也不會被捉回蛇巢,再生一窩窩的蛋。

林沉默不語。

儘管倫不著調了些,但在這方麵,倫的確沒有騙人。

或許,倫還將這個過程美化了一些。

蛇性本yin,這種被關久了的蛇更是不知節製,眼前的小男生體型較小、又格外單純。

可能真的會被沒日沒夜的交.尾玩壞。

連林都露出這個表情。

虞藻自暴自棄地垂下腦袋,他抿著唇,粉潤的雙頰隱約透出一抹濕潤痕跡。

他不想哭,但眼眶控製不住酸酸澀澀,洇濕了眼尾。

“或許有個辦法,可以幫你。”林頓了頓,精確了用詞,“讓你不被黑蛇找到。”

虞藻倏地抬起腦袋,明亮的眼睛滿是期待:“什麼辦法?”

“把標記蓋掉。”林說,“黑蛇咬了你一口,但他沒舍得咬得太深,隻在表層留下了一點味道。如果能用另外一種味道把它蓋住,又或是進行混淆,那麼黑蛇沒辦法通過他留下來的氣息,找到你。”

“最起碼不會找得那麼快。”

微微上挑的眼睛因睜大而顯得有幾分圓潤。

虞藻略微傾過身,寬鬆的領口斜斜掛在一邊,露出大半個圓潤肩頭。他渾然不覺,眼睫高高抬起:“林,你真的好聰明!”

林:“前提是,有人幫你掩蓋黑蛇的味道。”

“而且這個人,級彆不能比黑蛇低。”

林在明示。

在菲斯圖爾,級彆比A還要高的人,除了他,也就隻有倫了。

而現在陪在虞藻左右的人是林,虞藻自然不會舍近求遠,特地繞遠路去找倫。

“那……那你能不能幫幫我呀?”他主動貼近了林,柔軟身軀幾乎陷入林的懷抱,綿密的香氣層層傳來。

林沒有言語,垂眸望著虞藻的唇。

因說話而分分合合,唇色淺淡粉潤,隱約可以看到一小截水光瀲灩的舌尖。

林的長久沉默,讓虞藻的小臉黯淡下來。

他有點不開心,又有些委屈,他也沒有提很過分的要求,隻是想讓林幫幫他而已。

虞藻悶悶道:“不幫算了,我去找倫……”他的手腕驟然被一股大力鉗住。

虞藻驚詫地低頭,一隻手臂已然摟過他的腰身,林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手腕。

手腕內側的肌膚細膩白皙,現在,被反複熱吻磨出濕濡的痕跡。虞藻覺得很癢,他忍不住肩膀打顫,嗚咽一聲偏頭躲避,卻讓林的情緒變得更加亢奮。

林不僅嘬著、吻著虞藻的手腕,他幾乎把整張臉都埋進虞藻的手心。現在的他,跟下流的色.情狂沒有區彆,哪有平日冷淡禁欲、仿佛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夠了……!”虞藻迷迷糊糊地推開林,但林卻舍不得撒嘴。

他整隻手,從手指到手腕一片肌膚,全部被弄得濕

漉漉。

林緊緊閉著眼睛,冷淡的麵龐透出幾分罕見的癡迷。

虞藻又驚又慌,他難受極了,眉尖哆嗦地蹙起,不斷喊著“林”的名字,卻換來變本加厲的對待。

焦急之下,虞藻沒有辦法,隻能用另一隻空閒的手去扯林的項圈,試圖用這個辦法,讓林稍微清醒一點。

喉間陡然收緊。難以呼吸的窒息感,配合唇齒中柔軟香甜的味道,密集的電流滾過頭皮,林低哼一聲,終於舍得鬆開嘴。

雙臂緊緊箍住虞藻的腰,額頭抵著細窄的肩膀,仿佛被打斷進食、仍沒被滿足食欲的龐然大物,脊背弓起劇烈喘氣。

“林……”虞藻的眼尾濕紅一片,聲線帶著幾分鼻音,“我的手好紅……”

不僅紅,還很麻。

他不明白,隻是覆蓋掉黑蛇留下來的味道,為什麼要嘬得這麼用力。

虞藻皮膚細嫩,人也敏感得很,被這麼嘬了下手,就哆哆嗦嗦沒了力氣,倚靠在林的懷裡。

也不忘記正事,他忙抬起手臂,認真地嗅嗅:“好像沒有黑蛇的味道了?”

其實虞藻一直沒聞到過黑蛇的味道。

隻是倫和林這麼說,他才有意識地去嗅,雖然通常而言,他隻能聞到自己的沐浴露氣息。

虞藻的指尖通紅,呈現出一種食用過度的、熟透的嫣紅,手腕內側更是被忘我的親吻磨得斑駁,濕淋淋的裹著一層水光。

卻顯得那枚那印牙印愈發鮮紅刺目。

也更叫人妒忌了。

“還有。”

“什、什麼?”

虞藻呆滯地偏首,鼻尖蹭上一抹水光。

他沒聽清林說什麼,側頭的動作,天真的神色,把林迷得神魂顛倒。

林不明白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發小脾氣那麼可愛,臉蛋更是漂亮得出奇,又有點兒笨。

讓他沒辦法不去喜歡。

林喘著氣,脖頸間傳來的刺痛與窒息感,讓他依舊有些回不過神,以及回味。

他握住虞藻的手腕,高挺鼻梁戳著柔軟的手腕內側,他一臉正色、仿佛正在做實驗一般,仔細聞了聞後,歎了口氣:“怎麼辦,黑蛇的味道還是很重。”

“黑蛇當時咬了你,我隻是舔了舔你。想要蓋住他的味道,必須做更深入的事。”

林盯著虞藻的唇。

虞藻卻緊張地抖了抖睫毛,他睜圓眼睛:“那、那你也要咬我嗎?”

像黑蛇那樣咬嗎?

黑蛇有尖牙,咬他時沒多少感覺,林沒有。

林咬他的話,會不會很痛?

虞藻特彆怕痛。

他猶猶豫豫,心想要不還是讓黑蛇把他抓走吧……

他小臉嚴肅,仔細思索到底生蛋比較疼,還是被林咬比較疼。

“除了咬你,還有彆的辦法。”林似乎看透他的想法,拐著彎暗示著,“不痛的辦法。”

那為什麼不早點說?虞藻又將小身板挨

了過來:“那你快說呀。”()

接吻。林說,我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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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因吃驚微微分開,虞藻盯著林,滿臉不可置信。林平靜地往下說,“我的級彆比黑蛇高,如果我們接吻,我的氣味應該能掩蓋住他的氣味。”

“他也就找不到你了。”

林靜靜等待虞藻的答複。

他又恢複成那副無欲無求、冷冷淡淡的禁欲樣。

雖然虞藻知道,這隻是林的表象,其實林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淡漠……

可是林的外表真的很有欺騙性,可靠又正經。

他再一次上了當。

“就親一下嗎?”

雪白的耳尖抖了抖,虞藻支支吾吾地說,“不會要親很多下吧……”

林握住虞藻的手,目光真誠又堅定,無形給予強烈的安撫。他保證:“就一次。”

“我的級彆很高,不出意外的話,親一次,就能蓋住黑蛇留下來的標記。”

虞藻也想問,那如果出意外呢?

但他沒問。

“要試試嗎?”林壓低聲音,輕聲誘.惑。

虞藻小幅度點了點腦袋。

他乖乖坐在林的懷裡,腦袋微垂,被挑起下巴、他們四目相對時,濕紅的眼尾像包著一汪香甜的水。

看起來有點謹慎,又有點難為情,以及青澀的單純。

儘管虞藻沒有刻意做出蠱惑人心的表情,可依然能讓林呼吸加快,大腦也跟著錯亂。

林抓著虞藻的腰,害怕虞藻仰頭太累,於是彎腰、再彎腰。

他一直睜著眼睛,不願錯過虞藻的每個細微表情。

麵龐越是靠近,氣息越是灼熱,灼熱的吐息間,鼻尖相抵,仿佛唇周都要因這過於濕熱的氣氛,而濡濕了。

這是林的初吻。

他沒有多少經驗,隻能全憑本能以及強撐鎮定,在虞藻的嘴巴上磨蹭。

他緊張地將唇挨上粉嫩小巧的唇瓣,柔軟粉粉的嘴唇肉跟一團熱豆腐似的,他都不敢用力含。

隻敢嘴唇貼著嘴唇,輕輕磨一磨、蹭一蹭。

飽滿的唇肉被擠得微微變形,連帶不太明顯的唇珠,都略微鼓出圓潤的弧度,表麵蒙著一層濕漉漉的水光。

雪白一張小臉暈上難為情的粉紅,虞藻被磨得有些癢,又想笑。

嘴唇分開一點兒,剛要說話,細細密密的香氣迎麵撲來,鑽進林的鼻尖,將林香得腦袋懵了一瞬。

也正是林走神的這一瞬間,虞藻以為親吻結束了,他剛要推開林的腦袋,大掌率先扣住他的後腦,用力往回一壓。

虞藻微微睜大眼睛。

濕熱順滑的觸感舔舐過嘴唇,抵開他的唇縫,用力吻了進來。

粗蠻的舌肉沒什麼經驗地在口腔內掃蕩,虞藻被親得暈暈乎乎。

漂亮的臉蛋浮現豔麗的紅潮,眼尾也被淚水浸濕,透著誘人水光。

過分綿密柔軟的觸感,讓林幾乎要發瘋了。

他很惡劣地吃著虞藻的舌頭,舌尖剮蹭著敏感的上顎、卷著舌根。

虞藻的口腔淺,他隻需要輕輕搗一下,就能吃到大波香甜可口的水。

“嗚……”

虞藻的身體不住後仰,軟綿綿的腰肢向後凹成一個誇張的弧度,卻被牢牢箍住腰身、摁著後腦。

他暈乎乎地想。

不是說……就親一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