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衫架起一個火堆給自己烤地瓜吃,時間差不多了風衫將地瓜取出來,卻未發現地瓜的下方還燃著火星。
一時沒注意被火星燙了個正著:“啊,好燙!”屋子裡的雪問風聽到動靜連忙走出來:“發生何事了?”
風衫站起來指著地上的地瓜:“剛取出來沒看到還有地方燃著火星子被燙到了……”雪問風聽到皺眉立馬拽過風衫的手,風衫踉蹌一步:“怎的如此不注意?這都燙出泡來了。”
雪問風又看了一眼風衫,隨後牽著風衫的手回到屋內,找出自己的做的藥,用手取出一點輕輕抹在風衫的手指上:“疼的話跟我說,我輕些,女孩子受不了疼痛的。”
風衫點頭,燭火照映在兩人中間,風衫看著自己的手被雪問風輕輕揉著:“好了,明日再抹一次藥,可不能留疤了,留疤了小風衫哭了怎麼辦?”
風衫笑著搖頭:“沒事的,留疤的話我不會哭。”
兩人相視一笑:“那可就說好了,風衫彆到時候留了疤就落淚哦?”風衫點頭,抹完藥之後雪問風問風衫:“風衫可想看我舞劍?”
風衫一臉驚訝:“公子還會習武?”雪問風點頭:“總要會點什麼來自保,我自己便自創了一套劍法,這套劍法名為落雪,劍起雪落。”
說完雪問風從角落拿出一把劍走到庭院,月光照映在雪問風的身上,讓他身上散發出月色銀光。
梅花落,劍起,雪問風挽起劍花,接著劍花便是一次大落,劍鋒猶如封了刃的鏽劍一般沒有任何的殺氣,偏偏卻又讓人在此感受到一絲冷意。
這套劍法像是和雪一樣起落輕巧,沒有看似無力沒有殺傷力,實則卻暗藏玄機,劍舞完,風衫拍手顧著,輕輕說道:“公子舞的劍可真好看,和公子脾性一樣不急求穩,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美的舞劍。”
雪問風伸手給風衫掉落下的發絲捋到耳後:“此劍舞便是為你所創,你可喜歡?”風衫有些驚訝:“這是為我所創的?”
雪問風坐在風衫身邊:“對啊,我第一次為彆人創了一套劍法。”風衫微微笑道:“那風衫便謝過公子了,不過,公子為何庭院裡種如此多的花?”
看著庭院裡綻放的梅花:“花很美好,但是卻在不同的季節開放,我便種了每個季節的花,每個季節都能看到鮮花綻放以前隻有自己一人看,現在卻不同了,我身邊有了你,不同季節的鮮花綻放,你陪我看。”
“那我以後便給公子種一顆公子從未見過的花如何?”雪問風笑著看風衫:“那我便期待著你為我尋來的從未見過的花。”
風衫看著庭院裡梅花:“以前有一個阿奶經常偷偷給我塞吃食,我這才能勉強苟活到現在,她曾經告訴我,人死後,會變成花,也會變成螢火蟲,為他們摯愛之人照亮黑夜的路,讓他們能夠無礙前行。”
雪問風看著天空中的星星:“人也可以變成月亮旁的一顆明亮的星星,在天上為所愛之人照亮黑暗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