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衫點頭:“好,多謝姑娘給我起名。”“你若是不建議,以後便在我這住下吧,我去偏方睡,我覺也不多,你身體現在需要靜養,在好一點的屋子睡我比較放心。”
“真的可以嗎?男女授受不親,要不我還是走吧?”陸北佪開口:“怕啥?雪公子不是那種會起歹念的人,讓你住下便安心住下,看著身子,瘦的沒肉了,臉色還如此的蠟黃,在這靜養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風衫最後點頭同意了,陸北佪因為有門禁,先行離開了,雪問風給自己倒杯熱茶:“我以後和那位小姐一樣稱呼你為雪公子吧?”
雪問風點頭:“你隨意。”中午,雪問風給手爐重新添了炭,包好後塞到風衫手裡:“拿著,暖和些。”
風衫接過手爐,下人布好菜便退下了,雪問風伸出手:“一起吃點?今日沒讓下人做葷食,你都可以吃的。”
風衫不敢碰雪問風的手,自己扶著床邊下床:“我…我自己能走。”雪問風輕笑著將手收回。
風衫慢慢的坐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忍不住咽口水,雪問風看到用筷子夾一道菜叨進風衫的碗裡。
風衫看著碗裡多出的菜看向雪問風:“想吃便吃,不用如此謹慎,沒有下毒哦,這個菜我也要吃的。”
說完,往自己嘴裡夾一口菜,兩人就這麼安靜的吃著飯,第二日,風衫看著麵前苦到不能下咽的藥愁了,緊閉嘴巴。
雪問風看著麵前的小姑娘著實無奈:“風衫不可以不喝哦,按時喝藥你的身體才會好,喝了會有蜜餞吃的。”
風衫皺眉:“真的不可以不喝嗎?”雪問風閉眼:“不可以”風衫一臉赴死表情,接過藥一口悶,隨後趕緊放下碗:“好苦!”
雪問風拿過一塊梅子放到風衫嘴裡:“下次要不要吃飴糖?”風衫連忙點頭:“可以嗎?”
雪問風點頭,又過了幾日,風衫身體已經好轉了,臉色也稍微紅潤一點,今日外麵又下雪了,雪問風坐在窗前勾勒著畫的外形。
窗外是一個身穿杏色衣服略顯俏皮的風衫在玩雪:“雪公子!看我給你堆的雪人!”雪問風看著那個有點醜醜的雪人:“慢些,今日院裡的雪未鏟,注意些莫要滑倒了。”
短短幾日相處,便讓兩人的相處變得如此輕鬆,雪問風畫上的人物正式笑得很開心,小臉凍的通紅的卻還是玩的很快樂的風衫。
雪問風突然萌生出了一個想法,他想要將風衫養成瓷娃娃一般好看,風衫這般開朗的人不應該每日消散且小心翼翼的活下去。
風衫像是一直螢火蟲闖入他的心房,將漆黑一片的心點亮,接下來的時間,風衫每日被喂的飽飽的,每日雪問風會給她買糕點買甜食讓她吃。
半個月後,風衫反坐在涼亭雙腳耷拉在外麵晃悠著:“雪公子,你為何每日心情如同平靜的湖麵一般沒有任何起伏呢?”
雪問風正在與自己對弈:“心情沒有大起大浮,人才會一直平靜下去,平靜的人做事也不會出錯,做一些事情也能靜下心來。”
風衫趴在欄杆上:“聽不懂,我沒讀過書,但是感覺公子說的好厲害啊!”雪問風落下最後一子,白子勝:“那風衫可想習字讀書?”風衫點頭:“很想!我不想做一個無用的女子,有學識我或許才能做到我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