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小半個月,這邊的災情情況變好,陸北佪坐在主位上,看著麵前跪下的一家子。
陸北佪用手支撐著腦袋:“嗯……你們說錯了便是錯了?那那些死去的百姓怎麼辦?是該死的?”
縣令聽著陸北佪的話渾身顫抖著:“你們這些害蟲當上官之後,百姓民不聊生,卻又不敢告,害怕你們這群害蟲背地裡對他們的家人出黑手,如今我來了,自然是不能看著這事不管,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個,拿起匕首自刎脖子,第二個,我來抹了你們的脖子。”
兩者都是死局,不管選哪個都是死,今天橫豎都是死,縣令兒子說:“你就不怕私自殺害地方縣令會被抓進大牢嗎?!”
陸北佪像是在看天大的笑話一樣:“陛下下旨,你們,任我處置。”說完之後陸北佪好像遺漏了一句話:“對了,是生死不論呢,所以我替你們選了死。”
說完無非是給這一家子頭頂來了一棒槌,陸北佪看著麵前之人沒人動彈也沒人說話,隨後站起來,走到縣令女兒跟前,縣令女兒趕緊自己麵前一片陰影,剛抬起頭瞬間脖子傳來劇痛。
縣令女兒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說什麼嘴裡卻吐出血來,陸北佪將匕首拔下來:“自己來能舒服點,我來,隻會更痛苦,縣令還有什麼遺言嗎?說了我也不會給你完成的。”
說完匕首接著插進縣令夫人脖子裡:“還有一個就輪到你了,最好快點說哦。”縣令渾身冒冷汗,他現在麵前站著的就是一個活閻王!殺人不眨眼,活生生的人說殺就殺。
縣令剛張嘴,一把匕首插進他的脖子裡:“磨磨唧唧,說句話也那麼費勁。”此時陸北佪臉上被濺上血,眉間的一滴血順著流了下來,陸北佪拿過俞姚遞來的帕子:“扔山裡喂野獸去,死了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阿麥娜雙手交叉抱胸:“主子,你臉上現在有好多血,你不擦擦?”陸北佪說:“擦不乾淨,得用洗,就你最閒,給我弄點水來。”
阿麥娜像是受傷一樣捂住心口:“主子你不愛我了!竟然這麼使喚我。”陸北佪將匕首上的血擦乾淨後:“除了我自己,我誰也不愛,沒有人值得我去費勁愛,除了我自己。”
陸北佪抬眸說:“愛他人最終不一定得到好處也不一定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我愛我自己,最後我想要的都能緊握在手中,把一切放在情愛上,最後注定會是一個失敗者,這世間有多少人將一切放在情愛上,最後不是被自己愛的人負就是被殘忍殺害不得好死。”
陸北佪將匕首重新收起來:“一些小家子人隻會圍繞著情愛,我,會為了我的利益,為了我的仇恨,為了我至親之人去拚命,走的每一步都是生死局,更不會參與那種幼稚的後院鬥爭,我有時在想,那些後院女子爭鬥就隻是為了讓一個男人看到自己,那她們也太不值了,有這功夫,去乾一些大事,大事乾成了,就能擁有權利,權利有了,還需要男人挑你?”
“我是一個將軍,更是一個皇室子嗣,要什麼搶不來?隻不過是我不要罷了,權勢才是一把有用的利刃,女子又如何,左相,老三,工部尚書,陸明禹終究是鬥不過我,人不僅要有權勢,還要有足夠的野心和算計,不然就算有了權勢也會被拉下台落入這灰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