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佪剛吃完飯就看到裴勒一臉沒了魂魄一樣晃晃悠悠的走進來。
陸北佪問:“裴勒你這是怎麼了?魂讓人給收走了?”裴勒感覺手腳已經不是他的了:“主子我屍體有點難受,我要死會。”
陸北佪給裴勒放了一個棉墊子:“躺著吧,現在這天也熱得很,躺地上還能涼快會。”裴勒聽完點頭,隨後,咚的一聲裴勒直接倒下:“累死我……了”
陸北佪拿起一杯茶水走到裴勒跟前,蹲下捏住他的嘴:“喝點水,現在在這水珍惜的緊,喝點水就不難受了。”
說完就慢慢傾斜茶杯喂裴勒喝水,裴勒喝完之後豎起一個大拇指,他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反正主子知道他的意思。
陸北佪放下茶杯:“今日都乾什麼了?平時也沒見你累成這樣。”裴勒說:“今日不知道從哪來了一個村的人,他們也鬨旱災了,消息收到的晚,所以才晚來了幾天,本來人就多,一個村的人那活也就變多了。”
過了一會裴勒終於緩過來了:“主子京城暗衛來消息了,說……”陸北佪重新坐回原位:“說什麼?”裴勒說:“說虎銓將軍的兒子虎邱在京城大肆宣揚他心悅你,說要和你成親。”
陸北佪聽完臉都黑了:“主子都這樣狠了還有人喜歡你啊?”當然裴勒心底也是但他不說。
陸北佪臉黑的都可以滴出墨了:“我知曉有人心悅我,但是我想不到有人這麼大膽,傳信給暗衛,半夜挑沒人的地方,套麻袋,給我往死裡打,最好讓他幾天下不來床!”
陸北佪快氣死了:“心悅我大可不必如此這麼宣揚,毀我名聲!那個虎邱不要臉我還要!”
裴勒想笑,臉都快憋成豬肝色了,往常有人讓主子不好都是直接殺了或者往死裡整,套麻袋往死打這個虎邱是第一個。
陸北佪過了一會看著有點不太正常,陸北佪黑著臉,陰沉著笑著:“要不是他是虎將軍的兒子,我,非得把他碎屍萬段扔野外喂野獸,打完他之後,過一日上門找虎將軍,讓他好好管好他那個傻兒子,不然就等著我回去親自收拾,非得把他舌頭給他割了!”
陸北佪過了一會總算恢複正常,裴勒從懷裡拿出一顆糖:“主子給你吃。”陸北佪搖頭:“不吃,最近吃你給的糖吃多了牙疼,再吃牙都要掉了,而且我又不是稚童,不用天天拿糖哄我。”
裴勒哦了一聲把糖塞進自己嘴裡,陸北佪看著麵前的裴勒忍不住歎口氣,自家手下愛吃糖怎麼辦?甚至還想把他主子也給同化了。
陸北佪不再亂想,開始看手裡的賬本,圈出幾處算錯的地方,繼續往後看,看完之後陸北佪讓裴勒拿著賬本去讓負責人重算。
送到之後負責人感覺頭疼,賬本賬本他一個算術不好的天天讓他負責賬本,啊!半夜全吃了!還要改改改,乾脆把錯處全部放上鹽給吃了得了,都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