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第 187 章 你想要什麼呢?(1 / 1)

遊戲侵入現實 清遠 21888 字 12個月前

赫瓦爾一提到深紅之環, 眾人就想起來了。

曆史確實有記載,鉤吻的武器是深紅之環,聽說是個極為強大的武器。

那時臨近白銀紀元, 大陸還有許多現已滅絕的古老資源, 那時的施法者可以用資源製造法器,各個都頗有神通。

而到黃金紀元中,資源基本告罄,施法者隻能在法術上下功夫, 對法器的要求大大降低。

當然, 這不是說她們不想要,主要是沒有資源。

位麵開拓的目標之一,就是獲取資源。

施法者是個非常需要資源的職業,她們什麼都想研究, 所以位麵開拓的欲望從未消弭。

但很遺憾的是, 擁有此等資源的世界, 戰鬥力都不差,縱使是法環, 也要估量幾番。

赫瓦爾喃喃自語, 【我不理解……】

【你有這好東西,給我多好啊……】

她當時也想著,鉤吻要是擁抱群星,自己是不是能惦記一下她的遺產。

結果她居然被虞小貓哄騙去了。

赫瓦爾人都傻了。

你是傳奇,還是個頂階傳奇。

你怎麼連個小貓都搞不定啊?

世界上怎麼會有鉤吻這種人?

那曆史記載的冷酷暴戾的暴君,都是假的吧?

狗都沒你好哄。

所有人都窒息了。

她們隻要一想到,頂階傳奇的本命法器,被一隻小貓戴著當項圈玩,就想要原地暴斃。

虞小貓那什麼戰鬥力?

她懂什麼法器?

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這種東西, 給傳奇才能發揮最大威力啊!

眾傳奇心痛如刀絞。

但是,這是鉤吻的東西,即使她們在心裡瘋狂腹誹,表麵上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隻有赫瓦爾敢。

她心痛的cue鉤吻,【這是頂階法器吧?你不想要就不能給我?給她有什麼用?】

【她那小貓實力能乾什麼?】

【你不怕她走在路上被人打劫了?】

說著,赫瓦爾就蠢蠢欲動起來。

鉤吻冷冷,【我的本命法器,隻要她人在希瓦,到哪我都能找得到她。】

一句話打消了赫瓦爾搶劫的欲望。

鉤吻:【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

虞瑜瘋狂點頭,“就是就是。”

赫瓦爾喃喃,【暴殄天物。】

虞瑜笑嘻嘻在她心口紮刀,“我幫鉤吻前輩打掃了一整個大廳呢!”

赫瓦爾:【?】

風夜:【?】

眾人:【?】

虞瑜:“這是任務獎勵!”

她驕傲臉.jpg

赫瓦爾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她怎麼沒死?】

虞瑜瞬間生氣了,“你怎麼說話呢?我鉤吻前輩好好的為什麼要死?”

眾人都不是笨蛋,赫瓦爾說的,她們也第一時間想到了。

把本命法器做獎勵送人,難道不是因為心存死誌?

但鉤吻不僅沒死,還好好的活著。

難道是她們不懂大佬心思,她就是單純的大方,視錢財如糞土?

想到鉤吻以前的表現,眾人也覺得不是沒可能。

虞瑜還在繪聲繪色的說,其他人雖然納悶,但還是繼續聆聽。

此時,她們還並不知道,鉤吻的家產,都在深紅之環裡。

風夜:【你把前輩們的屍身帶回來了嗎?】

虞瑜隨口道,“帶了帶了,就找到11具,其他的可能在彆的光錐碎片裡,或者乾脆炸了。”

她對這些屍體沒什麼好感,還是最後臨走,才草草找了一下。

鉤吻也不喜歡自家光錐裡有臟東西,陪著虞瑜找了半天。

虞瑜步履輕快,人已經進入內城了,“我還找到72……賢者們的畫像。”

她沒細說汙染的事情,準備等會單獨和風夜說。

話說,上次她偶然發覺的偷渡線路,已經被打掉了。

杉前輩還被風夜狠狠的罵了一頓。

“雷歐納子爵!”

有人小跑衝到了虞瑜麵前,恭敬的遞上一封信。

虞瑜略感意外,掃了他一眼,“這是什麼?”

不認識的人,像是哪家的侍從。

直播都在開著,虞瑜也就隨手拆開了信封。

信封一開,一隻夜鴉突然出現——

“凍土之月27日,同學聚會,不見不散。”

虞瑜迷茫了。

這什麼東西啊?

她有什麼同學啊?

看著振振翅膀就要離開的夜鴉,虞瑜福至心靈,一手捏爆夜鴉,“咦,手感還真不錯。”

長無語了,【學誰不好學崇?什麼壞習慣。】

虞瑜:“所以這是什麼啊?我怎麼突然有同學了?難道是老師終於決定海納百川了?”

風夜:【……嗬嗬。】

長:【這一屆的高階施法者,都算你的同學,你怎麼可能沒有同學。】

虞瑜一臉迷惑,“我不懂……”

之前也沒看見人邀請她,怎麼突然有人邀請她參加同學聚會了?

why?

她又問,“那這麼說,學姐也算我同學了?”

蒙:【如果你指的是菲利克斯,那自然算的。】

虞瑜:“……聽起來就好麻煩,可以拒絕嗎?”

說著,她已經走到了城堡門口。

她突然想起來什麼,“剛剛那人喊我什麼?什麼子爵?”

崇憋著笑,【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我們還以為你默認了呢。】

長:【你怎麼知道是蒙傳的謠?還真是她。】

蒙:【……長?】

虞瑜:【學姐!!!!!!】

長笑眯眯,【你的名字她們可能叫不慣。】

【雷歐納怎麼了?不也挺好的。】

虞瑜猛翻白眼。

不過想到她能繼承風夜遺產,她就勉勉強強捏鼻子認了,【老師,你聽見了沒有?懂?】

風夜冷笑,【滾,遺產給狗都不給你。】

看見虞瑜,衛兵連忙讓行,恭敬的低下頭顱。

沒錯,現在的虞瑜進城堡和進自己家一樣隨意。

她說說笑笑,輕車熟路的來到門前,“咦,寒學姐,好久不見啊~”

黑袍女子看了她一眼,原地消失。

虞瑜:“???”

“這是隱身了還是跑了?”

“為什麼寒學姐老是跑啊?她是不是害羞了?”

學:“我猜不是,她隻是嫌你煩。”

虞瑜聽到了聲音,下意識張望,然後她踏入門內。

熟悉的案幾後,坐著熟悉又不熟悉的人。

學冷淡的倚靠在案後,桌上多了一堆雪白封皮的書籍。

虞瑜震驚,“我就走了幾天,發生了什麼?!”

她隻驚了一下,就已經湊到學前麵,拿了本書瞅。

學前輩,老熟人了。

她被迫和學前輩貼貼(學習)很久了。

唉,說多了都是淚。

看了幾頁,虞瑜下意識看向桌上的書。

她直接如掃蕩一般,把桌上,學身後,沙發上的白皮書全部收了起來。

虞瑜收完,才兩眼亮晶晶捧心,“學前輩!我的超人!”

無他,這些書正是虞瑜催了很久很久的,學前輩文集!

雖然學前輩的書嚴謹到幾乎沒有絲毫文學色彩,但虞瑜現在已經習慣她的風格了。

已經到了看什麼,都會先搜一波學前輩,看看她有沒有寫過的地步。

因為學前輩的論文,太適合當導讀了。

隻要是她涉及到的領域,她都會當好‘課代表’,把所有消息整理到一起列出來,幾乎沒有遺漏,即使是再邊邊角角的小道消息,她都會在文裡提一嘴,說一下大概是真是假。

妥妥的數據帝。

是所有看書人的夢中情學!

虞瑜在心裡瘋狂表白。

普格裡斯都抬頭打量了學一眼。

學嗤笑了一聲,“少來,這不是你拐彎抹角給我發書的理由。”

沒錯,虞瑜太喜歡她的能力,所以一旦看到特彆繁雜的消息,就會忍不住想發給學,試圖勾引出她的興趣,然後等她整理(bushi)。

虞瑜眼睛蕩漾著清澈的愚蠢,“沒有啊!我隻是想分享給學前輩看看罷了!學前輩怎麼可以汙蔑我!”

學冷笑不語。

長明歎息,【你和你老師真是一個德行。】

學涉獵那麼多領域裡,有不少都是當初風夜忽悠她看的。

學無知的給風夜當了好久的工具人,後來才反應過來。

她氣瘋了,那幾年天天在罵風夜。

而問題是,風夜和學關係本來就不好,上學的時候就不好。

學不喜歡風夜的性格,風夜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懂得都懂。

而就是這樣不好的關係,學無知的為風夜整理了十幾年資料,後來機緣巧合才發現端倪,一追查……學氣瘋了。

偏偏風夜跟她關係不好,甚至沒請求過她,每次都隻是通過一些小手段引導學去整理。

即使到現在,學還是怨念深重,所以經常罵風夜。

而這些都隻是風夜不當人的一個小小縮影,她類似的事乾的多呢。

而更糟糕的是,風夜這個敗類已經要當議長了。

這是什麼人間慘劇。

虞瑜無辜臉,“老師也喜歡讓學前輩整理資料嗎?”

學表情陰沉,整個人處在爆炸邊緣。

風夜乾咳了兩聲,【彆說了,我在總部。】

【以後直接進總部找我。】

她煞有其事,【現在銀月大執政官是學。】

長明:【你答應我的東西什麼時候還我?你不會想拖到我死了好賴賬吧?@風夜】

風夜乾咳,【不會的,等我回來就想辦法幫你找。】

她生怕還有人冒出來,連忙裝正經,【虞瑜,這段時間法環有些小的人事調動。】

【長和窮的職位對換,現在長是執法處大執事,銀月大執事是窮。】

【蒙現在是學習大執事。】

【羅蘭大執事……】

她一本正經的說,虞瑜也認真的聽。

然後她發現問題。

這哪是風夜說的小小調動,除了四大執政官,大執事們幾乎換了個遍。

尤其是淨化部,原來三個大執事都被風夜調走了,換成長前輩和原羅蘭大執事,原東陲大執事,也就是說長明的手下全換了。

淨化部算法環的暴力部門,所以要完全掌握在議長手裡嗎?

那戰爭部……

不換大執政官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人手,還是因為風夜沒真正繼位,不好換?

對了,她上次不是說等她回來就去揍機械神教,把什麼權杖什麼的搶回來。

那個權杖是不是就是當初鉤吻前輩手裡握的那個?

虞瑜若有所思。

但她不知道,其他人也心情複雜。

風夜為什麼要給虞瑜介紹人事調動?

還當著她們所有人的麵在介紹。

這隻有一種可能。

她在把虞瑜當未來的議長養。

所以虞瑜才需要知道這些事情。

這代表著隻要虞瑜不死,其他人就不必惦記議長的可能了,她們的目標隻能是議員。

法環的議長,一般就在師徒之間傳承,很少有例外。

不過,夜主收徒卻與她老師不同。

風夜並非因為是她學生,才能做繼承人。

而是風夜已經功成名就,混成大執事,又成為頂階當了大執政官之後,她才錦上添花的收了風夜作為學生,給她一個名分。

風夜本人也久久不收學生,所以有誌者揣度她想學夜主,所以有人特意不拜師……

不過想這些都沒必要了。

風夜已經收了學生。

而虞瑜本身的最大競爭者,恰好就是直播間裡的一些人。

可她們一路看過來,太清楚虞瑜的特殊性了。

爭不過的。

躺了躺了。

直播後的人心思浮動,虞瑜並不知曉。

她隻是順便記下了風夜說的話,然後迫不及待的道,“我蒙學姐升官了?!”

蒙:【……嗯。】

【你記得參加同學聚會。】

眾人無動於衷。

蒙,風夜的狗心腹,她和長互為表裡,能跟長玩的好,什麼德行就知道了吧?

她又和虞瑜關係那麼好,幫虞瑜鋪路很奇怪嗎?

嘁。

崇不滿,【還有我呢?我也調任了,你怎麼不恭喜我?】

沒錯,豹豹調離了職位,成為了內勤的一位大執事,管倉庫的。

虞瑜望天,“崇前輩,你不是平調嗎?”

你又沒踹掉歸帆自己上!

崇:【……】

好像是這樣來著。

長:【點擊就看崇丟人.jpg】

歸帆:【點擊就看崇丟人.jpg】

一連串的看崇丟人,氣的豹豹跳腳。

虞瑜則已經回頭,她真誠的捧心,“學前輩,學院不能沒有我,就像法環不能沒有環!”

學:“?”

蒙:【……?】

風夜:【說的什麼鬼話?滾來總部。】

眾人:【……】

虞瑜不願意走,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學。

她可記得,她的服從契約還在銀月大執政官手下,她現在已經歸心似箭,迫不及待想投奔蒙學姐和崇前輩了!

見過!

飛撲!

學皺了皺眉,“我還想給你安排一些任務呢。”

虞瑜:“學~前~輩~”

沒一會兒,學就投降了。

她黑著臉道,“彆哼了,滾吧。”

此時才有人冒頭。

縱:【文集發我一份,謝謝。】

光塵:【也發我一份。】

庫:【再發我一份。】

直播又排起了隊形,學懶得理。

虞瑜歡呼了一聲,“學前輩真好!!!”

她轉頭就瘋狂@蒙,“蒙學姐,你懂的吧?”

蒙:【……唉。】

她已經預感到自己當牛做馬的未來。

明明當初隻是覺得好玩才答應的,誰知道虞瑜這黏人精,粘上了撕都撕不下來。

虞瑜:“學姐你怎麼能歎氣呢?!”

她叉腰,“本虞難道還不好嗎?”

蒙頭痛,【你彆說了,去總部吧,出來再來找我。】

大執政官催她幾次,她都當耳旁風。

虞瑜這才美滋滋揮手,“學前輩,一定要保持聯絡通暢哦,說不定有好東西呢對吧?”

學嗤之以鼻,“保持聯絡通暢,好讓你白嫖我是吧?”

虞瑜已經拿出總部的令牌,直接在城堡開門。

眾人看見她的令牌,又是眼皮一跳。

好家夥,權限和風夜當初一樣高。

你們是演都不演了是吧?

也不怕她弄丟。

風夜:【九層。】

虞瑜當即就懂了,“你跟師祖在一塊是吧?”

很快,議長辦公室裡。

虞瑜甜甜的問好,“老師、師祖、師祖祖,我回來啦。”

夜主坐在辦公桌後,奮筆疾書。

風夜坐在沙發上,表情如同一個活著的大冤種。

火焰王權在書架後麵,似乎在看書。

看到此景,眾人知趣的滾蛋,隻有兩個人旁若無事,繼續圍觀。

風夜:“我們來聊聊你想幫我換個老師這回事?”

她抱著手,淡淡的道。

夜主也抬起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們。

火焰王權豎起耳朵。

虞瑜眼疾手快的遞給她一個行囊,“哪能啊,我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給,屍體。”

風夜不得不暫時停下,接過行囊,“這可都是賢者,你怎麼敢這麼無禮?”

能在光錐裡,估計都是高階甚至頂階的遺體。

虞瑜賊拉無辜,“我都把她們放進行囊帶回來了?怎麼就無禮了?”

她不想自己的包裡放屍體,顯然鉤吻更不可能讓她把臟東西放進手環,所以這是鉤吻隨意找的一個行囊。

虞瑜又眼巴巴,“對了,我可是看了,她們的行囊都在身上呢。”

她暗示,“現在法環百廢待興,你懂的吧?”

“鉤吻前輩不會介意的。”

對鉤吻來說,這些都屬於不可回收垃圾,看一眼都欠奉。

風夜略微尷尬,乾咳了一聲,“再說,再說。”

夜主表情自然,一臉鄭重,“我們不會辜負前輩們的遺誌的,會好好善待她們的遺產。”

鉤吻知道她的意思,此時連眼皮都懶得掀,【關我屁事。】

夜主她們瞬間就懂了。

鉤吻居然真不在意。

絕。

虞瑜吐槽,“這些人都是圍攻鉤吻前輩才被打死的,彆說扒行囊了,就是把她們榨成油,鉤吻前輩也不會介意的!”

鉤吻:【……】那可能還是有點介意的。

普格裡斯:【咳咳咳咳。】

虞瑜無辜的看著風夜,此時才想起另一個人的存在。

哦,鉤吻不介意,但她老師介意啊……

行叭。

風夜無語壞了,“誰許你這麼輕慢前輩,閉嘴。”

她將行囊小心的遞給夜主。

夜主也很小心的接過。

然後她就隨手放在桌邊,心裡惦記著怎麼榨出……咳,怎麼利益最大化了。

風夜已經忘記換老師的事了,她凝視虞瑜,“除了屍體,你沒撿到彆的東西?”

說著,她掃了一眼虞瑜的手環,然後又糟心的移開眼。

鉤吻的東西,誰敢惦記。

這祖宗又沒死。

隻是一想到虞瑜才高階,就有頂階傳奇的法器,她就酸的不行。

暴殄天物啊。

虞瑜想了想,“還有些畫像。”

她隨手掏出一個,“這個是盲前輩,你看,她超級漂亮。”

盲:【……為什麼先拿我的?】

虞瑜:“因為熱愛!”

盲:【……】什麼變態?

風夜卻驚了,“這,怎麼會有畫像?”

虞瑜理所當然,“普格裡斯冕下在家裡給弟子拍照,不挺正常的嗎?”

夜主一個傳送接過畫像,“還有,傳奇之道,這是……”

她閉目感受了起來。

虞瑜已經開始戳赫瓦爾了,“赫瓦爾前輩,我記得你說過什麼來著,如果普格裡斯冕下出現,你會納頭就拜?”

普格裡斯稍微看了眼。

赫瓦爾?誰?

赫瓦爾老神在在,【是又如何?怎麼?你去趟光錐連普格裡斯冕下都挖出來了?】

鉤吻冷冷的警告她們,【對我老師放尊重點。】

她又@虞小貓,【嗯?】

虞瑜立刻收斂,乖巧道,“我就說說就說說。”

哎嘿。

她繼續道,“我聽盲前輩說,莫莫身體還有缺陷,需要材料這件事……”

赫瓦爾立刻支棱了起來,【是有這回事,你有什麼?我可以跟你換。】

虞瑜笑嘻嘻,“塑生雲泥,鉤吻前輩用來糊牆,被我掀下來了。”

而且當時她和鉤吻提了一嘴,鉤吻隨口就給她了。

【糊牆……】赫瓦爾都沉默了,【@鉤吻,你缺徒弟嗎?你看我怎麼樣?】

鉤吻:【……滾。】

其實赫瓦爾自覺自己很有錢了。

但無奈鉤吻實在太富,她可是接連繼承了夜鶯和普格裡斯兩人的遺產,還當了二十年議長……

任誰看見鉤吻不眼紅啊?

想搶她。

組隊搶她!

看見赫瓦爾的表現,虞瑜決定掩藏好深紅之環還是自帶儲物空間這回事。

不然……

赫瓦爾打劫不了鉤吻,很可能來打劫她。

自薦失敗還被罵了一句,赫瓦爾傷心的道,【我在莊園,你回來找我。】

夜主還沒睜開眼,風夜問虞瑜,“還有呢?普格裡斯冕下不可能隻掛一幅畫像吧?”

虞瑜笑嘻嘻,“老師,要不我給你布置日常任務,你做一個,我給你一幅……哎呦呦呦,彆動手,啊啊啊,我開玩笑的!”

風夜直接擼袖子放法術。

其他人全在看戲。

火焰王權:“跟你相比,菲爾特都算乖巧可愛了。”

風夜冷笑,“之前還沒找你算賬,晚了。”

看見虞瑜被製裁,赫瓦爾當場笑出聲,【孝,太孝了,這就是普格裡斯在世都要誇的乖徒?】

鉤吻:【該。】

虞瑜嗚嗚嗚,“我錯了。”

下次不能當著風夜的麵浪,得遠在直播裡,她抓也抓不到。

普格裡斯:【……孝。】

她都忍不住說了一句。

盲手動開發了段評功能,硬給普格裡斯這一句話點讚點到999+。

普格裡斯:“……”

有的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徒弟都不大正常。

風夜把虞瑜拎起來抖,“畫像呢?快點。”

虞瑜將畫像往外挪,一邊打補丁,“也不是每個都在,有的可能壞掉了。”

夜主已經睜開眼,“有沒有普格裡斯冕下的?”

虞瑜沉思,“……沒有,如果有你覺得鉤吻前輩能給我帶出來嗎?”

赫瓦爾:【嘖。】

鉤吻:【……】

夜主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就像獲得了寶藏一樣,挨個的看。

火焰王權也轉移了注意力,和夜主盯著畫像看。

這些畫像似乎有虞瑜所不知道的用處。

風夜強忍著參與她們的衝動,“明天我會和老師出去特訓,但是師祖會留在這裡,你給我皮緊一點,彆給我惹事,知道嗎?”

虞瑜嘀咕,“知道了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我去找赫瓦爾前輩了。”

風夜想了想,覺得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揮手讓她離開。

反正她已經叮囑了很多人,虞瑜彆想浪。

風夜也參與了看畫像的行列。

趁著她們沒數畫像,虞瑜一溜煙跑出來。

盲幽幽的道,【我怎麼覺得畫像裡少一張?】

虞瑜瞬間戳她,【盲前輩,我最好的前輩,能不能保密QAQ】

【我帶到藍星去,不放在希瓦。】

隻要不被拆穿,鉤吻也好,風夜她們也罷,誰都不知道她私藏了一張!

鉤吻把自己的畫像也收起來了,非常合理,是吧?

盲哼了一聲,【鉤吻有什麼好。】

虞瑜:【她遺產多!】

盲:【……】

艸,無法反駁。

*

虞瑜飛奔回莊園,心情美滋滋。

等她下線,就把畫像掛起來,哦對了,公爵和莫莫都來了好幾天了,不知道公爵的毛毛攢好了沒有,她快等不及了。

蒙學姐升官,她還得去找蒙學姐報道。

還有豹豹。

虞瑜心情空前愉悅,飛一般回到莊園。

赫瓦爾百無聊賴的等著,一邊cue鉤吻,“你到底有什麼些東西,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

鉤吻靠在欄杆邊假寐,把赫瓦爾的每句話都當成耳旁風。

“鉤吻前輩!赫瓦爾前輩!我肥來啦!”

小施法者從遠處嗖的一下飛過來。

“糟了!前輩讓開!”

這是虞瑜第一次在銀月用馭風術趕路,速度真是風馳電掣的快,簡直是速度與激情!

但……

鉤吻睜開了眼。

在她的冷眼下,虞瑜堪堪急停。

她差點就竄進湖裡了。

“馭風術好難控製,”虞瑜沒事人一樣感歎,“一不小心就會超速。”

赫瓦爾略微意外。

鉤吻差點被撞到了,她居然沒生氣罵人?

她不覺得虞瑜放肆嗎?

雖然疑惑,但赫瓦爾催促道,“塑生雲泥呢?拿出來,我看看。”

虞瑜笑嘻嘻,“那赫瓦爾前輩想用什麼換呢?”

來了來了,激動人心的時候到來了!

把赫瓦爾掏掏空.jpg

赫瓦爾嗬嗬一笑,與鉤吻如出一轍的深藍色身影手一抱,“你想要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