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自抑 他猛地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1 / 1)

“什麼?”聶應怔在原地,不明所以楚琹為何會問出這問題。

楚琹見他如此裝傻充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在聶應身前來回踱著步,氣急敗壞模樣,他很想大發雷霆,可未免有些過於莫名其妙,他們什麼關係不是,哪裡由他發難的份兒。

“我的意思是,如果任務需要,你會做那種事兒嗎?”楚琹幾乎是帶著預設答案問問題,他的問題更像是一種確認,想聽到自己想聽到的。

“我會。”聶應不假思索。

“什麼?!”楚琹長吸一口氣,不想聶應會如此回答,遠在他預料之外,“不是哥們兒,這也能隨便奉獻的嗎?有沒有底線了?”

一旁的高酌都快憋出內傷了,他一早便將楚琹的心思看透,但總是有意都弄他,現下更是隔岸觀火,樂在其中。“我們這些人,哪來的什麼底線。”他好似自嘲戲謔,又好似在陳述。

我們這些人?

楚琹很是不解,他們是哪種人?自己現下與他們一同亦是觀察屋的觀察者,是否自己最終便也要走到他們身邊,做著與他們一般冷血的事兒,殺人如麻,甚至出賣身體。

“觀察屋就是我的底線。”聶應理了理衣衫,他說得平淡,但好似在宣誓著對觀察屋的熱枕,但這顆忠心無疑在楚琹眼裡不過是被支配的忠犬,好用,聽話,勇往直前,從不埋怨,一心效忠,楚琹突然有些心疼聶應,聶應的世界裡好似沒有三觀而言,隻有盲目的效忠著。

或許,在觀察屋會長眼中,聶應是個傑出的作品。

楚琹越想越怕,他又該如何在這混沌之中保持本心呢?

“接下來……”高酌抻直手臂狠狠的抻了個懶腰,便抻邊打著哈欠,“回酒店睡覺!”

“啊?”楚琹現下熱血未涼還等著大乾一場,奔赴下一個戰場呢,亦是因著他在這一part上實在沒什麼作用。“這就回去了?錄音不是拿到了嗎?怎麼不馬上去姚鷺提供的信息處?”

“累了。”高酌為做解釋,隻簡單應著。

聶應:“嗯,回吧。”

楚琹不情不願的跟著倆人屁股後回到了酒店,他仰躺在床,複盤著今日所見所聞,隻覺好似有什麼事情忘記了,但怎麼也想不起起來,罷了,許是不重要。

(此時一位叫做白遇的先生正被扒了個精光,嘴裡塞著襪子被綁在地下車庫掙紮。)

他思緒發散著,想著想著便想到了隔壁聶應的身上,楚琹翻了個身,有些心癢,聶應平日看著那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在床上居然那麼勾人……

想到此處,他又平躺回來,把自己想象成姚鷺視角,幻想聶應正在自己身上,一手扶著自己大腿處,一手勾著自己半扣半開的衣衫。

“聶應……”楚琹不禁叫了出來,青稚的臉上乍然泛起一抹紅,他猛地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蓄意遮擋什麼。

他將自己整個包裹在被子裡,仿佛那便是聶應的懷抱,而因被子散發出的溫熱被他視作為聶應的體溫,楚琹雙手在周身輕撫著,已然忍耐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