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成功了,就給她們很大一筆錢。
說是信封,但是她們隻找到了一張紙。
秦悅打開紙,看上麵的內容。
“哦對了,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不代表秦桂娘會哦。”臨走前,秦悅還添了一嘴。
這下,二人的哭聲更大了。
秦悅便走出門,便召喚出小係統:“秦桂娘現在在哪?”
小係統沉默了一會後,回道:“秦氏茶樓。”
“能不能閃現?”
“不能。”
體驗感還真真實啊。秦悅連忙說:“路徑。”
“正在查找路徑,請稍等……”
秦悅還在想著如何把這件事及時告訴秦桂娘,絲毫沒注意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擋住了她的路。
“小姑娘,這麼著急是乾什麼去?”
秦悅抬頭,發現是那兩個傭人描述的男人。
黑長褂,黑口罩,黑帽子。
裝什麼深沉。
“不關你的事。”秦悅換了個方向走。
那男人又堵住了秦悅的路。
秦悅不悅的抬頭看著男人:“你這男人有病是不是?非得攔住彆人的路,彆沒事找事。”
一通發泄,男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好聲好氣的讓出了道:“抱歉了小姑娘。”
秦悅冷哼,從他身邊通過。
“已為你找到最佳路徑。是否開啟導航。”
秦悅左右撒摸著人力車,好在這條路段算是繁華路段,秦悅一抬手攔了一個。
“開啟。”
待秦悅趕到秦氏茶樓,秦桂娘已經和人談完聲生意,下來了。
二人是在大門遇到的。
秦桂娘看見秦悅,先是吃驚,接著平定了眼神的驚訝,像是沒看到秦悅一樣,和其他人談笑。
不過不同的是,秦桂娘沒有像之前那樣,邊談邊走了,而是一群人站在一起,寒暄完最後的幾句話。
秦桂娘撇了一眼秦悅。
秦悅立刻會意,上前拿住秦桂娘遞給的包,接著打開了車門。
待秦桂娘坐穩,秦悅也鑽了進去。
秦悅一看是上次的司機,她又看了一眼秦桂娘,秦桂娘偏頭看著窗外,絲毫沒有和她對話的意思,秦悅猜到,這個司機不對勁。
但是哪裡不對勁,也不是她能猜的準的。
“回家。”秦桂娘淡淡的發出指令。
司機愣了一下,但接著往另一個路口轉彎了。
眼看著車快駛進大門,秦悅果不其然的發現了那個男人。
車膜貼的是最深的顏色,外麵根本看不到車裡麵的人,但秦悅總覺得自己和男人對視上了。
隔著窗戶,就能感受到男人的殺意。
下一秒,車進入了莊園,男人的身影從秦悅的視線裡淡出。
“一會兒下車,我要去你的房間。”
沉默久了,秦桂娘一出口便驚人。
秦悅沒緩過神兒:“啊?”
秦桂娘下車,秦悅緊隨其後:“你什麼意思?”
秦桂娘接過秦悅手上的包,挑眉道:“我說我要去你房間。就這個意思。”
***
房間裡,二人對視許久,但無言。
許久,秦桂娘緩緩道:“今天上午就發生了這個事兒?”
“你還想要幾個?”怎麼聽起來你很失望的樣子?
“不應該啊……”秦桂娘笑的有些玩味:“不應該……”
“不應該什麼?”秦悅一出口,就覺得自己問早了。
秦桂娘看著秦悅,嘴角的笑意抹去:“不應該,招那兩個傭人。”
秦悅:……你覺得我會信嗎?
“算了不管你想什麼,”秦悅從床上站起來:“你還要記住,那個渾身黑的男人。我覺得他有些危險。”
“嗬……”秦桂娘也站了起來:“我會記住的。”
二人又麵對麵的對視上了。
秦桂娘的臉和身材,真是一等一的“姬崽誘捕器”。
尤其還有她周身的紙醉金迷的慵懶氣質。
秦悅的臉瞬間變紅。
不帶這樣玩的,簡直是犯規!
秦桂娘的眼神裡帶著遮掩不掉的遊戲人生的隨意感。
秦桂娘看著秦悅的反應,覺得好玩兒。
於是她上前靠近秦悅,感受著秦悅緊促的呼吸,無力的反抗。
秦桂娘摟住秦悅的腰,輕聲道:“欲擒故縱。”
接著她貼在秦悅的耳邊,語氣一沉:“把自己保護好。不用擔心我。”
秦悅感受著這一瞬間秦桂娘的嚴肅,冷酷。
小鹿亂撞的心瞬間,鹿死了。
秦悅清醒了一瞬。
但是下一秒秦桂娘的一個wink,又再次讓秦悅魂不知所蹤。
待秦桂娘離開,她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害躁的不敢伸頭。
是饑餓讓秦悅出門的。
秦悅扒拉著桌子上放涼了的菜,覺得不太對勁兒。
桌子上的菜不可能放涼。
秦悅知道秦桂娘這裡的規矩,飯點會有專門的人固定時間點來一次,發現菜沒有動會再一次熱好了端上來。
她看向牆上掛著的鐘。
二十一點。
秦悅想都沒想直接出門,卻碰到了上來端飯的傭人。
傭人動作利索的收拾好她秦悅有動的飯。
秦悅似是不經意的問道:“秦三小姐呢?她歇息了嗎?”
“回梅花姑娘,秦三小姐從今天中午出去,就沒再回來過。”
“好,你去熱菜吧。”
秦悅吃完飯,從沙發上看書。
沒辦法,她也不想這樣無聊的,誰讓這個時代娛樂產品少呢,外麵的世界倒是豐富,但是她出不去。
想起那天晚上,也就晚上七八點,秦悅實在無聊,便想出去找找樂子。
用她的話講,來到民國了,不體驗一下風土人情怎麼行。
可走到大門,就被警戒處的人攔下了。
一問才知道,是秦桂娘特意下的指令。
鐘表的指針緩緩的指向數字十,窗外一陣嘈雜聲。
秦悅起身,從窗戶裡看到了四輛車,下來不少人。
夜色太濃,距離太遠看不清楚,秦悅乾脆往秦桂娘住所走。
秦悅速度很快,趕到的時候她趁亂擠進了客廳。
秦桂娘!?怎麼會!
一進客廳,看到沙發上的秦桂娘,秦悅嚇呆了。
秦桂娘的腿部顯然被槍擊中了,槍擊中的地方往外汩汩流著血。
沒有麻藥,隨行來的醫生隻能在秦桂娘清醒的時候挖出子彈。
秦桂娘疼的渾身顫抖,嘴唇發白。
待到子彈取出,醫生也滿頭大汗,緊接著另一個醫生拿著準備好的針線,給秦桂娘縫上。
整個過程,客廳裡雖然一眾除了秦悅,都站著男人,卻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帶有濁氣的呼吸,很安靜,很輕盈。
秦桂娘幾度在暈死的邊緣反複徘徊。
終於,隨著最後一針的放下,這場手術結束了。
第一個醫生把洗好的子彈頭遞給了秦桂娘。
秦桂娘還沒說話,客廳裡的男人全都低頭下跪。
齊刷刷的一片,把秦悅顯得突兀。
“什麼人!”為首的一個男人立刻站起,向秦悅衝去。
“我的人。”秦桂娘虛弱的聲音,氣若遊絲,如果不是仔細聽,根本聽不見她在說話。
可男人聽見了,他停下了動作,接著跪下了。
“你們的錯,日後再議。你們先去領罰。”
一聽“領罰”,男人們肉眼可見的情緒高漲了,他們齊聲道:“是!”
“走吧,”秦桂娘轉頭對兩個醫生說道:“你們也走吧,辛苦了。”
兩個醫生也低頭,回應道:“不辛苦,本就是我們該做的。”
眾人魚貫而出,這下客廳,隻剩了她們二人。
秦悅不知道該怎麼辦。
走上前嗎?我該說什麼?不動嗎?
“過來……”秦桂娘的精神,肉眼可見的削弱了。
秦悅走到秦桂娘的麵前,沒有坐下。
她怕碰到秦桂娘的傷腿。
秦桂娘往後挪了挪,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怎麼?怕我?”
秦悅坐下,實話實說道:“不,我隻是害怕碰到你的傷腿。”
“不要緊的……”秦桂娘看著她,問道:“皈依我嗎?”
秦桂娘一出口,便如驚雷,震撼住了秦悅的小心臟。
“什……什麼?”
“跟隨我嗎?”
“跟……跟隨你……?”秦悅這時真的是混亂了。
秦桂娘抱住秦悅的腰,喃喃道:“你看我現在,很脆弱吧。我需要有忠心的人跟隨我……所以,你能不能跟隨我?”
即使這麼脆弱,即使這樣心急,即使求人,秦桂娘說的話,總是改不掉霸道的。
秦悅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她就等著秦桂娘把她拉入任務主線,好讓她方便辦事。
“我願意,跟隨你。”
聽到肯定的答複,秦桂娘放下了懸著的心。
緊繃的神經,突然得到放鬆,以及□□上的勞累,使她很快的沉睡了。
秦悅也到了困的點。
她把秦桂娘抱起來,放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正準備離開,秦桂娘卻拉著她的手腕,緊緊的不放手。
雖然秦桂娘很好看,也很吸引她。
但秦悅並沒有想和她同床共枕的想法,起碼是現在。
“你快放手啦,我要去我的房間睡覺。”
“……”
“放手,我真的困了。”
“……”
“你把爪子給我鬆開!我要睡覺!”
“秦桂娘——!”
可無論如何掙脫不開。
秦悅懷疑秦桂娘是不是裝睡。
“你的勁兒怎麼這麼大啊,我總不能陪你睡覺吧,這麼大……”人了。
一行淚從秦桂娘的臉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