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鬱柏開始懷疑自己究竟為什麼要縱容沈闕,難道自己生意場上聽著每句都有目的的話還不夠,還要弄一個每句話都有各種暗示的床伴,難不成自己也有受虐傾向。
“情人嘛,就是用來放鬆的,會花言巧語也是一種情緒價值嘛。”沈闕笑嘻嘻的回答,沈闕一向很看得清自己的位置,她是有些小聰明不錯,可是她無論是學曆,閱曆,還是生活環境都遠遠的差鬱柏一大截,所以她從來都沒想過騙鬱柏,她將自己在鬱柏麵前剖析的很清楚,要的隻是鬱柏願意給的東西。
鬱柏將瑞澤影視的簽約合同推到沈闕麵前,“那就先簽合同吧,你先看看再決定。”
鬱柏給沈闕的合同不過是瑞澤影視的最低級合同,一般都是簽給沒名氣也沒背景的新人的,十年約,三七分,把萬惡的資本家行為顯示的淋漓儘致,不過瑞澤有錢有資源,光是鬱氏自己的產品就夠養活一串頭部藝人了,也不會特彆沒品的賺小藝人的解約費,所以還是有大把大把的人想往瑞澤跑。
沈闕雖然不覺得鬱柏會在這種經紀約上給自己下套,但還是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才在合同上簽上字,畢竟過度自信就是自負,沈闕從來不會給自己犯低等錯誤的機會。
沈闕恭恭敬敬的雙手將合同遞了回去,鬱柏看了一眼簽名沒錯和就隨手放在了辦公桌上。“一個月30萬,資源另算,經紀約十年是和公司簽的,和我的關係是到我膩為止,期間隨叫隨到,不許有親密關係,不許在床上掃我興,要是跟我玩動感情那套立馬給我滾。不管你在外麵殺人還是放火都給我自己掃乾淨了,少給我添麻煩。”
說實話鬱柏的要求不算高,在沈闕這裡自然痛快的答應了。“我可以提一個請求嗎?”沈闕問道。
鬱柏眼神示意她說。
“我可以在外顯示我背後有人嗎?”沈闕可不想遮遮掩掩的抱大腿,要知道如果她能在外顯示出她是鬱柏的人,哪怕隻是捕風捉影的暗示,好處可都比鬱柏給的東西值錢。
鬱柏輕笑,她其實很欣賞沈闕這種做生意就要把好處榨乾的性格,而且她說的也很節製,隻是隱晦的要求顯示背後有人。而不是要求以她鬱柏的名聲而招搖,算是剛好踩在了鬱柏的紅線上方。
“我又憑什麼答應你呢?”鬱柏道。“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不是條件,是請求。”沈闕起身,開始脫衣服,鬱柏的辦公室在三十層,在外貼的反光玻璃,雖然有監控,但以鬱柏的性格大概率是在她自己手裡的,所以沈闕脫衣服脫的毫無芥蒂。
沈闕痛快的給自己脫的隻剩內衣內褲,尚屬於少年人的稚嫩身體裸露出來,在鬱柏的示意下把坐上了辦公桌。
沈闕軟著腿下了辦公桌,差點摔到地上,她拿來的書包的確派上了用場,筆袋裡一共也沒幾根筆,全讓鬱柏塞到了她的身體裡,沈闕有些粗暴的不顧疼痛將筆一齊抽了出來,看著去衛生間洗手的鬱柏暗罵了一聲媽,她就沒見過這麼狗的人,□□都不管受害人爽不爽呢,鬱柏這個狗東西居然不讓她爽,鬱柏技術很好,所以被從高峰拉下來好幾次的沈闕現在怨念比鬼都重。
於是當鬱柏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漂亮的女孩兒□□的坐在地上,雙腿沒有半點羞恥心的大敞著,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怨念的盯著洗手間是門出神。
鬱柏當然知道沈闕為什麼不爽,小姑娘耍小聰明想在她這裡拿好處,她總不能還獎勵她吧,這幾次見麵她也算是把沈闕摸明白了,這小姑娘一沒羞恥心,二沒道德,說是任她玩,其實自己爽著呢,反而襯的她這個出錢又出力的像個冤種,所以鬱柏忍不住動了一點她小小的惡趣味。現在看著沈闕不爽的眼神,鬱柏倒是心情舒暢。
鬱柏無視沈闕的眼神,把墊在辦公桌上防止沈闕弄臟她桌子的校服扔給了沈闕。“條件我答應了,但彆讓我抓住你用著我的名聲找事。”
“我不會那麼作死的。”沈闕將衣服收進密封袋裡。然後從書包中拿出了條毛巾。“我可以去洗手間擦洗一下嗎?”沈闕請求道,她可不想滿身黏膩的穿衣服。
“你東西到是準備的挺齊全。”鬱柏剛才從她書包裡拿東西的時候,發現沈闕除了帶了成人用品,貼身換洗衣物之外居然還帶了護墊和洗衣皂,想到自己家那個上大學非要自己整理行李,結果大包小包一大堆,還能把身份證弄丟的女兒,鬱柏開始居然有點感歎彆人家孩子的心理。
“你自便。”鬱柏點頭,很快的從之前的情欲中抽出,又開始工作。沈闕也去洗手間,將自己擦洗乾淨換好衣服,然後就著洗手台將被自己弄臟的校服洗了。
沈闕沒有關門,鬱柏的注意力也被洗手間的水聲吸引。她在工作,沈闕在洗自己的校服。說實話她和自己親生的女兒都沒有這麼像是母女的時候。
鬱琬琰滿月之後就被鬱柏扔給了父母帶,她偶爾去看一眼,連逗都懶得逗,她和鬱琬琰關係緩和還是鬱琬琰上了初中之後,祖父母認為她在企業中穩定了,鬱琬琰也不太需要操心了,讓鬱琬琰一年最少在她哪呆三個月培養培養感情。
而鬱柏也感覺是時候培養鬱琬琰的接班能力了,於是同意了這條提議。但即使是這樣她們母女二人其實也更像室友兼上下級。鬱琬琰開朗陽光一開始也會討好親近她,時間久了也發現她是塊融不化的冰。現在雖然依舊表麵對她顯得親熱,但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沈闕洗好校服,出來將其放進密封袋在裝到書包裡,隻要她安靜起來,她確實像是會成為無數少男少女心中白月光的乖學生。
兩個人沒再說話,沈闕沒得到鬱柏讓她離開的命令,自然不會自行離開。隻在辦公室的另一邊的桌子上繼續寫她沒做完的卷子消磨時間。夕陽西下的陽光灑在辦公室中,兩個不平等的人,同樣沐浴著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