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鬱柏你回回神。”謝郗將鬱柏的注意力從回憶裡摘了出來。“怎麼樣啊,鬱大總裁,對於你睡了前夫的私生女,你這個原配作何感想啊~”謝郗從來是看熱鬨不嫌事大,雖說豪門是非多吧,但這麼有意思的事情還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何況還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謝郗要是不找夠樂子可是不會罷休的。
“那小姑娘床上功夫可比她爹強多了,也比她爹聰明多了。”鬱柏看的倒是遠比謝郗長遠,謝郗是家中幼女,從小當逍遙王爺養起來的,被保護的太好就難免眼光有些淺薄。
謝郗還沉浸在這個大八卦上“我爸媽一天天的還說我私生活混亂,我頂天玩個兄弟,你這個彆人家的孩子,居然能玩父女。”“是啊,真夠巧的。”鬱柏笑眯眯的說。
謝郗總算是聽懂了鬱柏的話外音“你的意思說,這個小姑娘是故意的?”“不然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鬱柏把玩著酒杯道。“那麼多的會所她偏偏選了這一家,會所裡那麼多人,她又偏偏選擇了我。”鬱柏細長的手指點了點資料,“這東西你怎麼拿到的?”“昨天你們睡的房是用我的身份開的,經理看到這麼重要的資料自然就聯係我了啊。”謝郗道。“是啊,這麼重要的東西偏偏丟到了我們能看的到的地方呢。”鬱柏覺得這個沈闕真的還蠻合自己胃口的,小小年紀心思和膽量都是一流的。
“嘿,這小孩兒膽子還真大,那你打算怎麼對這個主意打到你身上的小孩兒啊?”謝郗可知道好友的惡趣味可從不會因為對方年紀小而放過對方。“不用我乾什麼,她竟然已經做了這些,如果她沒有想臨陣脫逃的話,會主動再來找我的,或者找你。”謝郗看著好友的平靜的臉一陣惡寒,默默的在心裡給沈闕點了根蠟,引起鬱柏的興趣可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沈闕來找你,你就滿足她的請求,你會看到你想看到的。”見有熱鬨看的謝郗很快便將本就不多的憐憫拋在腦後。“我保證完成任務。”
謝郗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在謝郗找了一群狐朋狗友又一次在雅致坐下時,便看見沈闕向她這邊走來。女孩兒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乾淨純情。“這孩子都不用做心理準備的嗎?”謝郗在心裡腹誹道。而旁邊的狐朋狗友早就開始起哄了“小姑娘你過來找誰啊,過來給姐姐抱抱唄。”說話的也是她的一個葷素不忌的二代朋友,叫姚茗雪,長得可愛玩的花,落在她手裡的人可沒什麼好下場。
謝郗將沈闕拽到懷裡,“這個可不行,這是找我的。”沈闕乖乖的蝸在謝郗懷裡,也難得這個比她還高的小姑娘能蝸成這麼小一隻。“我的天,謝郗,你不是純直的嗎,之前你還說全天下都彎了你都不會彎,怎麼現在也開始玩女人了?”姚茗雪八卦的湊過來。
謝郗也懶得給鬱柏背鍋“老娘純直,這是給鬱大小姐留的。”“切~,沒意思,看來這塊小嫩肉我是暫時吃不嘴裡去了。”姚茗雪有些失望,她和鬱柏不是很熟,家裡也比不過鬱家,自然也不能跟她搶女人。
於是姚茗雪轉而去做沈闕的思想工作,“小姑娘,要是鬱柏不要你了,你就來找姐姐,姐姐不介意玩剩下的。”沈闕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把埋在謝郗肩膀處的頭埋的更深了。“媽的這小姑娘演技真好。”謝郗心中感慨道,要不是她知道內情,她說不定真能讓她騙過去。
“謝郗,那你不會現在就要走吧,這可是你組的局。”一個看起來頗為年輕英俊的男人抱怨道。謝郗本來是的確打算直接把人給鬱柏送過去的,畢竟她可著急看熱鬨呢,不過現在看著趴在她肩頭上裝可憐的沈闕,倒是起了惡趣味。“不著急,咱們慢慢喝。”謝郗拍了拍肩膀上的女孩兒“你去給哥哥姐姐們敬一圈酒。”
“哇哦!”這一圈二世祖,又興奮了。“小妹妹快來,從我這邊開始。”姚雪茗興奮的招呼沈闕過去。沈闕把一個被迫出來賣身的剛成年小姑娘演的很好,畏畏縮縮的,被叫了半天才起來敬酒,眼睛盯著地板,手腳都在發抖,給那群二世祖們敬酒時被這摸摸那碰碰連躲都不敢大幅度的躲,一幅沒出息的樣,二世祖們這種女人見的多了,她又是鬱柏的人,所以連姚茗雪都沒太難為她。
沈闕被灌了一圈酒,紅著眼跌跌撞撞的坐回了謝郗身邊。謝郗也看夠戲了,一把把沈闕拽了起來。“我先給鬱柏送外賣去了,你們慢慢玩。”便將狐朋狗友的抱怨聲拋在了耳後。
謝郗將沈闕拽出了會所,看著還在跌跌撞撞的女孩兒道“你要是還想求我辦事就彆裝了。”謝郗可不覺得有這麼大野心的女孩兒會因為幾杯酒打斷她的計劃。沈闕一聽謝郗的話,就知道鬱柏果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故意接近,畢竟能坐穩高位的都不是傻子,更何況是帶領鬱家更進一步的鬱柏。
謝郗發現沈闕的氣質立刻就變了,隻不過是直起了腰,整理了一下被扯皺的衣物,沈闕的氣質立刻便從柔弱可欺變得冷淡堅硬起來。
“謝總,我想請您幫我,讓我和鬱總見一麵。”“憑什麼?”謝郗玩味的問道。沈闕笑了笑“或許您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也不是為了彆的,我的母親已經死了,父親癱瘓,弟弟遭遇車禍現在還躺在icu等著醫藥費,我隻不過是想憑著這張可恨的臉賺點醫藥費而已,父女井,這是一個很好的賣點不是嗎?”
謝郗是真的有些震驚,她當初也是與沈運程吃過幾頓飯的,沒想到沈運程居然將自己混成了這樣。要知道沈家最輝煌的時候,雖不比鬱家,但還和謝家能平起平坐的,不然也不會是鬱家的聯姻對象。
怪不得,謝郗總算懂了,怪不得鬱柏說沈闕聰明且膽子大,沈闕演的這一套戲根本就是一個陽謀,一個年輕漂亮,構不成威脅的,可以充分勾起她們興趣,滿足她們惡劣之心的“故人”之女,即使她喜歡男人,即使她與沈運程的牽扯並不深,謝郗都有點心動了。對於她們這種自小無論是物質需求還是精神需求都不斷被滿足的人,像沈闕這種玩物是可遇不可求的,更彆提沈闕還和鬱柏有著那樣令人興奮的關係。沈闕將自己的籌碼全都擺上,即使鬱柏知道沈闕有自己的算計和小心思,可對於鬱柏來說不僅完全構不成威脅,還有戲看,但沈闕能帶來的樂趣已經遠遠超過她們從指縫中露出的那點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