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扒拉你的花,要把你的葡萄都吃完,還不讓你摸,你自己看著辦……
南枝變成了一隻老虎,不是躺著,就想要扒拉一點東西,特彆是院子裡的花,南枝看著就心癢。
俞竑來到了家族議事廳,議事廳裡的人不少,看到俞竑,有的人打招呼,有的人直接無視俞竑。
俞竑修煉的功法很特彆,修道,修道,卻沒有一個準確的修煉方法,到現在俞竑都是一個煉氣期的修士,還比不上自己的兒子。
多半是廢了。
俞竑在末尾端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端起靈茶喝了起來,一副自然又憊懶的模樣。
俞靖進來就看到自己三弟躺椅子都要睡著了,他咳嗽了一聲說道:“召集各位前來是因為風翼神虎幼崽跑了,但還在俞家,大家仔細找一找。”
有長老問道:“風翼神虎還隻是一個幼崽,怎麼跑掉的?”
俞靖隻是說道:“風翼神虎可以隱匿氣息,躲過神識搜查。”
蒼老的曾老問道:“它怎麼有機會跑掉,我聽說家主一直想讓家族子弟收服幼崽?”
風翼神虎幼崽是曾老帶回來的,現在跑沒了,曾老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
曾老看著俞靖的眼神帶著很直白的責備,搞那麼多花樣做什麼,直接把那幼崽給昭兒不就行了。
俞靖說道:“曾老,現在重要的是把小畜生找回來。”
“各位長老們都好好搜查一下自己的院子,它一定還在俞家,找到了,即便不能為俞家所用,也可以拍賣,為俞家賺取更多的靈石,讓家族中人好好修煉,提升家族實力。”
長老們都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陸陸續續出了議事廳,門口有一個小可愛探頭,看到了曾老,眼睛亮了亮。
“曾爺爺,曾爺爺……。”俞昭小跑到了曾老的身邊。
曾老孤身一人,來了俞家做供奉,就一直呆在俞家。
曾老願意加入獵殺隊,也是為了俞昭。
其他家族子弟看到曾老,都是懼怕的樣子,曾老的樣子蒼老得很,看人的時候,眼神淡漠又無情,能把孩子都嚇哭。
可是俞昭就喜歡曾老,小的時候就一直纏著曾老,讓他給自己講故事。
曾老是一名散修,經曆了很多,見識也很廣,哪怕講得很平淡無趣,俞昭也喜歡聽。
因為俞昭不能出門,隻能從曾老的一些話裡,想象著波瀾壯闊的修仙世界。
時間長了,感情就相處出來了,在曾老的心中,這個孩子跟自己的孫子沒什麼區彆。
他到處奔波獵殺妖獸,也是要讓俞昭重新修煉。
“你來乾什麼?”曾老冷淡地問道。
“曾爺爺,我想知道小老虎。”俞昭抓住曾老枯枝一般的手。
曾老垂眸看了看兩人的手,一個飽滿,一個蒼老,一老一幼。
曾老說了小老虎的來曆,俞昭聽了有些難受,“是我們殺死了小老虎的娘嗎,難怪小老虎不喜歡我。”
“曾爺爺,我真的需要很多很多妖獸的內丹嗎?”
“會有很多小老虎這樣失去爹娘嗎?”
曾老隻是說道:“世間本就是如此,損有餘而補不足是自然的法則,是損減有餘來補充不足。”
“而且,你不要把那些畜生想成我們人一樣它們可沒有什麼禮義廉恥和親人相顧之情。”
“可是,虎毒不食子,舐犢情深,反哺之恩都是說的動物呀。”俞昭不解地說道。
曾老並沒有因為孩子反駁而生氣,他解釋道:“這隻是人理所應當隻以為
是安在畜生的頭上,實際上,畜生隻有活著的想法,彆說愛子情深,在沒吃的時候,連孩子都得吃了,生存還是第一要務。”
雖說如此,俞昭還是不高興,曾老枯枝一般的手,摸了摸孩子的頭,“你還是個孩子,怎麼想高興就怎麼想。”
“喜歡那隻小老虎嗎?”曾老問道。
“喜歡,很喜歡,可是它不喜歡我。”俞昭失落地說道。
曾老隻是說道:“喜不喜歡是其次,隻要它臣服你就好了。”
至於老虎,被人藏起來了,估計是想霸占了老虎。
那小畜生是他帶回來的,要怎麼處理還輪不到其他人說什麼。
“三弟。”俞靖叫住了俞竑,問道:“是不是在你那裡?”
俞竑咂咂嘴:“哥,你不能什麼事都怪我頭上吧。”
俞靖:“這樣的事太多了,你說你修道,你的道就是無所作為,冷眼看著一切,哪怕俞家覆滅了,你也隻會眼睜睜看著俞家覆滅。”
“那隻老虎要麼為俞家所用,要麼就是死,你知道的,那隻老虎是怎麼來的。”
俞竑攤攤手說道:“真不在我那裡,你要風翼神虎為之所用,也要先找到再說吧。”
“而且俞家會在英明神武大哥的帶領下,蒸蒸日上的,我就是一個閒人。”
俞靖隻是說道:“如果能為俞家所用,哪怕是你,哪怕是俞晧,都是可以的。”
俞竑攤攤手,“我就算了,至於皓兒,他有自己的命運,輪不到我多說什麼。”
俞靖看著弟弟遠去的背影,一旁的管家說道:“要不要去三老爺的院子搜一搜?”
俞靖隻是說道:“不用了,我倒要就看,他到底是無為還是真為。”
所有人修仙,成為仙人,而俞竑修道,不可以修煉,不吃丹藥,不借助任何的外力,實力一直上不去。
俞竑的天資也談不好多好,究竟是為了掩飾自己天資不行,扯出了一個無為修道,還是假的。
俞竑回到了院子,俞晧連忙迎上去,問道:“爹,大伯說什麼了?”
連南枝都看過去了,歪著頭,清澈的虎目看著俞竑。
俞竑躺了下來,搖晃了兩下躺椅說道:“你大伯很肯定小東西在我的院子裡。”
俞晧:???
他迷茫又不解,“不應該呀,小老虎都沒有出去過,怎麼就被人發現了呢。”
俞竑解釋道:“凡是有什麼壞事,你大伯都覺得是我做的。”
俞晧:“???為什麼呀?”
俞竑:“大概是經驗所得吧,都怪我以前老捉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