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他終於懂得體諒自己了,頓時感覺心裡熨帖多了。
可是下一秒對方卻並沒有走向自己,而是繞到了旁邊看向自己腳下的區域,竟然是一個石板上麵還刻著一些字。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就是傳說中的逍遙神劍訣,但不知為何會在鎖妖塔裡麵。
“這東西不是封印魔族那群家夥的嗎?”
敖烈好奇的探頭看了一眼。
“那我怎麼知道,這不是在你腳底下發現的嗎?”
蘇宇聳了聳肩,將石板撿了起來,對著光仔細研究了一下。
“這是什麼?”
“還不快把他們交出來!”
不確定是來自於他的能量,又或者是來自於其他人的,但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發生著潛移默化的變化。
敖烈鐵青著一張臉,從此處跟隨他一同離開。
真是太不湊巧了,來了就看到這種畫麵,不過看樣子那人走得很急,根本就沒有顧得上掃清後續的障礙。
這才發現上麵確實是逐步逐步將逍遙神劍訣全部畫了下來。
“你看!這裡有腳印!”
但那些魔物也感受到了壓製他們的氣息,頓時嚇得紛紛向後躲去,可是蘇宇並沒有給他們逃離的機會,快馬加鞭追趕上去,把所有的全全部壓在麵前,不讓他們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不僅能夠看到他們的去向,甚至還能和他們打招呼。
下一秒所有的影子瞬間從地麵下爬了起來,似乎是要追隨他們。
無論出於何種目的,自己總歸是要警惕一下,不能掉以輕心。
原來那個雕塑居然跑到了這邊,在自己抬頭望上來的同時,也察覺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壓力。
“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一個影子在跟著你?”
敖烈看著蘇宇馬不停蹄的向前走去,眼神中也略帶幾分疑惑,畢竟還不太確定,外麵的情況一旦步入了彆人的陷阱中,那又該如何是好?
如果自己的感覺沒有出現錯誤的話。這周圍好像有一個不明氣息,一直圍繞在他們左右,似乎是打算伺機而動,將他們一網打儘。
而蘇宇則是警惕許多直接將周遭的眾多影子攔截在最外側的區域,察覺到似乎不是很歡迎他們這些影子。
不過這一路上的艱辛肯定是不會少了的,能夠那麼容易的就將他們放進去,多半就是路上有陷阱。
但他好像絲毫不畏懼,這種危險的出現,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同時儘頭的樣貌徹底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敖烈隻聞到了那股氣息,就能夠順利辨認出這些家夥,那就更彆提這些人的惡意了,能感受得到他們出現於此處,必定是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昭示意識出來,眾多魔物更是下的紛紛四處逃竄,有些應接不暇。
對方卻很淡然的傳音,回來說他早就已經感受到了那個東西,順便還問候了一下他,為什麼現在才感知到。
兩人繼續前行,但卻並沒有看到此處的出口,好像這條長廊沒有儘頭一般,在走向鏡頭的同時,也讓他的神色略微有幾分凝重。
“這是什麼情況?總不能一扭頭的功夫就不見了吧,更何況兩個人還是昏迷狀態,這也太虛擬了吧?”
而且也得到了敖烈的確認,這個劍法隻要能夠成功練成,便是應對那些魔族也絲毫不會有半分畏懼。
臭小子竟然這麼愛裝,那等下就讓他裝個夠,順便也讓他知道這些家夥到底有多麼恐怖。
這也給了他們一個追擊上去的時間。
兩個人同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趁著這個好機會,蘇宇將四周的地形儘收眼底,順便也打量了一下附近的情況和預想當中的區彆還是挺大的。
這一番對比之下,真是讓他臉色不算太好。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周遭突然冒出了零零星星的幾個影子一直徘徊,跟隨他們左右,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警惕一些肯定是穩賺不虧的。
“糟了,是魔族的人。”
那就證明這前麵還有一個石屋子,隻要能夠找到那個屋子就能找到他們的關押地點。
等到他們確認後才發現指的是同一個東西,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雕塑竟然像活過來的一般。
而且兩人也看到了周遭環境上的變化,剛才的那個雕塑拔地而起,但現在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
蘇宇絲毫沒有任何慌亂,將手中的龍刃天鋒拿出隻是隨便捂了兩下,就打出了一套逍遙神劍訣的第一式。
在前進的同時還不忘了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這倒是讓敖烈十分感興趣。
不過牆壁上畫著的圖案倒是讓自己看清了,這裡的地形如果和自己分析的一樣。
但下一秒那些影子驟然衝了上來,向他們發動進攻,連片刻的遲緩都沒有,這不免讓兩個人有些應接不暇,就連手上的動作都有些雜亂無章。
這要是讓那些家夥看到,肯定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畢竟這可等同於是天才少年才有的天賦。
本以為能在附近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但這裡除了一片荒蕪的山洞以外,就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了。
敖烈環顧了一圈四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麵前的蘇宇身上。
兩個人對視一眼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得先在附近摸索了一下,感覺像進入了一個八卦陣的拳頭內。
但仔細一看,周遭的幾處地點都和之前如出一轍並沒有特彆凸顯的變化,到底是哪一環節上變得不一樣了呢?
地麵上居然多了一串腳印旁邊還有兩排拖拽的痕跡,不難想象的出來,這應該就是章思思和秦派義被帶走的現場。
撿到了這個寶貝,那距離他們成功就不遠了。
就連下麵被迫同行的兩個人也儘數失蹤。
四處搜尋,不難看得出這鎖妖塔當中有一層迷迷蒙蒙的禁製,一直將他們攔在最外圍。
“真沒想到都這麼多年了,還有人能到這個地方來,快走過來讓我看看你。”
麵對這個陌生的聲音,蘇宇並未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走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