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從元真真人那裡收到的寶貝,也全部都要落入自己的口袋。
另一邊的蘇宇重新回到了鎖妖塔之中,也有些放心下來。
身旁緊隨其後的即墨,看到他回來還鬆了一口氣,不免有些鬱悶的黑了黑臉。
“都回到這種破地方了,你還那麼放心乾什麼?”
“你怎麼跟我回來了?不是說把你帶出去嗎?”
“外麵那麼多人,若是他們對我出手可怎麼辦?我得緊緊跟著你,你得安全護送我出去才行。”
“那好吧,我到時候會替你安置一個好去處的。”
“師兄師姐快醒醒!”
蘇宇毫不猶豫的抬步向內側走了過去,但這卻讓身後的人痛不欲生,好不容易一起的進來,這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他跑到那裡去了,那豈不是證明著自己還要跟進去。
聽到他的話,敖烈倒是有幾分為難。
若是以這種方式將一切聯通起來,那肯定是不正常的。
蘇宇抬手推門走了進去,看到的場景卻遠超乎他的預想。
此話一出,頓時點亮了蘇宇心中的那個謎題。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這座塔。
如果沒猜錯,從這條路一直向下,都被濃密的青苔覆蓋住,想必是在故意隱藏什麼東西。
“這青苔看著就不好看,真是個潮濕的鬼地方。”
“要不是為了還這筆債……”
蘇宇當即立斷,將眾人丟在這裡,直奔著外麵趕過去,等到再仔細看過後,才意識到附近形勢的不對。
“你要進去嗎?”
就連他也難以幸免。
他坐落的地方很不好,更何況從此處向外看,根本找尋不到任何的線索。
“還有這個祭壇上的雕塑,看著就覺得有些古怪,像是要活過來了一樣。”
一人一妖直奔那光芒顯現的區域,等到了地方後,即墨眼尖的發現,這不是鎖妖塔內部嗎?
“你看這個和當初大門上的圖案是一樣的,但不知為何,現在淪落到這部田地,或許我們可以從這裡入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同時也不能向其他人透露著魔族的來曆和它是否存在。
但目前來看,自己無需在這種事情上耗費心思,該有的答案總會出現的,就算自己再怎麼急迫,也不會改變未來的結果。
同樣也是最中心的區域,這座塔裡麵封存著一隻傳說中的魔,但從來沒有見過這隻魔族的存在。
沒想到這一看不要緊,居然看到了一處石門在緩慢打開,沒有任何預兆,甚至周遭也沒有任何起伏,感覺就像是一個神秘的開口,在誘導著自己向內部走去。
雕塑的人麵色十分平淡,但眼角卻有一滴淚水緩緩流下,這種反差甚大的表情也給眾人帶來了幾分不可思議。
“可是裡麵很危險。”
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如此激動。
即墨十分不愉快地嘟嘟囔囔著,隨後轉身擠進了這處狹窄的縫隙中。
正當即墨納悶他在尋找什麼的時候,突然他身上的玉牌發出了橙色的光芒。
不過對方在進來後也沒閒著,到處兜兜轉轉走了一圈。
但身旁的人沒有察覺到,另一邊的蘇宇隻是笑而不語,沒有拆穿,任何事情都是有價值的。
“你說這話倒是讓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想從這裡出去可沒那麼簡單,你得找到離開的路線才是,要不你在四周看一看。”
“你還是把我收回玉佩裡麵吧。”
但蘇宇卻笑而不語。
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他扭頭向後看去。
蘇宇點了點頭,就差繞過他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圖案應當就是自己之前見到過的那個圖騰,隻不過不知為何這形態發生了千變萬化,屬實讓自己有些驚訝。
沒想到還真被他找了個縫隙,擠進了這一處鎖妖塔中。
“你倒是等等我啊!”
鎖妖塔的外圍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氣息將它隔絕在外,隻能眼睜睜地盯著他的背影。
蘇宇臉上總算是有幾分釋然,拿著那塊玉牌就直接衝向了一個方向。
“我當然沒問題,不過這附近的定時炸彈可真不少,若是不提前好好打理一下,就這樣放任下去的話,怕是我們誰也出不去。”
但不知下一秒他想到了什麼,恍若堅決一般,下定決心直接從此處向前突進。
話音剛落,這周遭的環境,在肉眼不可察覺的地方微微扭動了一些,似乎是被旋轉了一個區域。
鎖妖塔裡麵所有的妖物身上都設了一道禁製,那就是不能破除這隻魔族身上攜帶的封印。
一進來便是一處祭壇,上麵顯現著各式各樣的花紋,明顯是那家夥的封印之處。
而在這群高聳的石柱正中央則是一個雕像。
“天啊,這是什麼!”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信了自己這番話,也讓即墨的臉色稍稍有些遲緩。
“像這種地方都是需要留意的,我也不知道這附近還有什麼出路的地點,你要不再仔細看看。”
這讓他更加難以啟齒,告知蘇宇一切事情的真相。
即墨有些急迫的伸手扯住了他的胳膊。
尤其是這個雕塑上的圖案,更是讓自己眼前一亮。
至於這雕塑的下麵則擺著幾個昏迷的人,蘇宇看到後便快步走了上去,仔細一瞧,正是章思思和秦派義這兩個倒黴蛋。
蘇宇猶豫了一下,便將敖烈叫了出來,對方看了一圈四周,也斷定這應該是一處封印場所。
兩個人吱嗚了一聲,但隨即到頭又昏迷了過去,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但現在必須要把他們帶出去。
“沒關係,我相信總有人會替我們出手的。”
怪不得自己怎麼看都覺得這裡十分古怪,原來是因為這個雕塑的問題。
一路上聽著敖烈嫌棄這邊又嫌棄那邊,也讓蘇宇有些頭疼,但緊接著敖烈就被一個東西絆倒了。
“這身體也太不好用了,好像長久失修一樣,一點都不靈活……”
話還沒說完,蘇宇就快步走了上來,不免讓敖烈的心頭有幾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