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忠良很快通過聊天,便了解一些四周的情況,特彆是那對麵的八月胡同,作為理發店的老板隻是笑著告訴他。
那八月胡同,誰會去賣餛飩,要賣也隻有在外麵這條街上賣,而且要麼是早上,要麼便是晚上,白天誰會沒事去賣餛飩。
最重要的是,他昨天來的時候,那個時候也不過是天剛剛黑,七點多鐘,這條街上有賣的,可裡麵並沒有賣的。
按理說,早晚都是一樣的,可現在外麵沒有了,裡麵還有,這不得不引起他的警惕。
而且理發店的老板也證實了這一件事情,八月胡同裡麵怎麼可能會有賣餛飩的呢?
“老板,你的手藝真不錯,讓我看起來更帥了幾分,應該還可以玩幾年,嗬嗬!”馬忠良直接把這個錢放到了桌上,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他並沒有去給徐仁傑送早飯,而是往大教堂而去,畢竟他白天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即使是大教堂裡有一個外國的神父,可找到這個職業也是相當不容易的。
馬忠良並不知道,他的警惕讓他逃過了一劫,畢竟他也是一個經過幾年地下鬥爭的老地下黨員,雖然年輕,可工作經驗是不少的。
在八月胡同裡麵,兩個在外麵監視的人特務並不知道,這裡多了兩個人,引起了馬忠良,畢竟在裡麵做生意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
“欣然,你怎麼有一個黑眼圈啊,是不是昨天沒有睡好,真是的,那個混蛋!”趙月瑤看著杜欣然的眼圈有點兒,便也是一愣,直接低聲罵了起來。
而遠在s的張天浩打了一個哈欠,還喃喃地說了一句:“又是誰念叨我啊!”
隻是杜欣然直接推了一下趙月瑤,臉也是一紅,畢竟她知道趙月瑤想要說什麼。
“我說,月瑤,我發現你越來越對我們家的那口有意思了,怎麼整天關心啊。要麼你也嫁過來,如何,你放心,我們是姐妹,不會讓你做小的,好不好?”
“滾,我看到那混蛋,我恨不得咬死他,還想我嫁給他,彆做夢了,到是欣然,你看看,眼圈都黑了,你就讓他欺負吧!”趙月瑤還是有些抱打不平地為自己閨蜜說道。
“是嗎”
“那是當然!”趙月瑤瞪著杜欣然,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行了,好吧,我告訴你,昨天晚上在書房看書,看得時間有點兒長,結果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有些晚了,主要是看得太入迷了。”杜欣然淡淡地笑著說道。
“昨天晚上他去喝酒,由他那個跟班錢軍帶著去喝酒的,而且還是錢軍開車接他去的。”
“喝酒,你也放心他,真是的!又跑到那個舞廳跟那個女人去鬼混了吧?”趙月瑤搖搖頭,隻感歎杜欣然太善良,太傻子。
“你真是一個大傻子,男人的話,你也能信,特彆是他那種人,估計把你賣了,你還不知道呢,昨天晚上沒有回來,你不放心,便沒有睡著,有心思一夜。”
“去你的,誰會像你說的,彆把人都看得那麼壞,好吧?”杜欣然直接搖搖頭,以她對張天浩的了解,他知道張天浩從來沒有在那個舞廳那裡留戀,不回家的。
“對了,欣然,你知道嗎,昨天有幾個屍體掛在南城門的城牆上,那可真是慘,全被打死了,聽說是地下黨,全被打死了,隻是今天早上竟然全部取下來了。”趙月瑤小聲地向杜欣然說道。
“取下來,隻掛一天,有意思嗎?昨天報紙不是說要掛幾天的嗎?”杜欣然才想起來,昨天看到的報紙。
“誰知道呢,反正又不關我們的事情。”趙月瑤搖搖頭。
“小錢,張科長呢?徐副主任說早上好像沒有看到張科長!”徐鑰前的秘書看著麵前的錢軍,有些疑惑的問道。
“頭沒來,我估計今天可能來不了吧,昨天喝酒喝得有點多,足足五瓶白的,我才喝一瓶多的,現在頭來痛呢。”錢軍直接搖搖頭,努力讓他自己清醒過來。
“張科長喝醉酒了?”
“嗯,估計睡覺去了吧!今天能上班才是怪事!”錢軍苦笑一聲,然後便去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再睡一會兒。
“大少爺,少奶奶,起來吃早飯了!”福伯站在房間外麵叫了幾遍。
肖雨山也緩緩的睜開眼睛,對著外麵的福伯說道:“福伯,你進來吧,把飯放在桌上,我馬上便起來吃。”
“行!”
福伯一聽,便把飯擺到了桌上,便又退了出去。
叫醒了古月嬌吃了一頓九點多鐘,快十點鐘的早飯,張天浩才感覺到胃裡有了東西,特彆是那一根二十多年的老山參湯喝了下去,全身又恢複了滿滿的元氣。
吃過早飯之後,便給肖母去請了一個安,而肖父早已經出去有事。
“對了,母親,阿嬌,我一會兒便要乘車離開,午飯便不吃了,晚上便可能趕到天津,這一次過來是出差的!”
“不在家多呆了一會兒了嗎,明天再走不行嗎?”肖母看著肖雨山現在便要離開,也有些不舍。
“沒事,我想回來便回來了,你們不用擔心,隻是我回來的消息,彆告訴彆人,防止我的竟然對手給我下小絆子,在我的上司那邊說三道四的。”
“曉得了,阿福,讓人開車把山兒送到車站。”肖母一聽隻能歎著氣,把肖雨山送到火車站。
“對了,這是我給你們買的東西,母親,你看看喜不喜歡,還有阿嬌和福伯的,都拿過去。”張天浩好像這才想起來什麼似的,打開箱子,從裡麵取出一些衣服,化妝品擺到了桌上。
“你小子,又亂花錢,這得要多少錢,你自己掙錢能把自己養活已經不容易了。”
“沒事,我先走了。”
“科長,你說今天早上可能不來早飯了,他給我錢的時候,說送飯不確定,估計他那邊應該走不開吧,晚上應該過來了吧!”徐仁傑直接小心的解釋道。
“知道了,你回屋去吧,留下一個小組,其他人全部離開,晚上再來看看!”田中雅瞪了徐仁傑一眼。
另外,她還是不大放心,在對麵的一個小樓上直接安排另一組在這裡監視。二十四小時監視,絕對不會讓地下黨跑掉。
“田副科長,你說董科長是什麼意思,直接派您過來,這監視小事也要您過來,實在是欺負人!”
“行了,阿水,這話也隻在我這裡說說,其他人麵前一定不能提,否則你知道,以董科長的能力,想要治你還是很容易的。”
田中雅直接瞪了阿水一樣,便又往外麵走去。
雖然她是一個副科長,可卻還沒有輪到使用轎車的地步,隻能坐公交車,或者是騎自行車回站裡彙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