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六章招供(1 / 1)

諜雲重重 塵中陌 4165 字 7個月前

很快,黨務處的地下室內,董必其趕了過來,看著被綁在那裡的徐仁傑,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

“徐仁傑,自我介紹,我呢,北平黨務處情報科的科長,想來,我是一個文明人,我也希望能你文明一點,畢竟我們都不喜歡野蠻,對吧?”

“狗特務,來吧,有什麼招呼,儘管來,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徐仁傑直接眉頭一挑,鄙視的說道,臉上更是帶著一種前所末有的傲氣。

“是嗎,徐仁傑,我喜歡做一個文明人,真的,你又何彆讓我去做一個野蠻人呢?我給你三分鐘思考一下,如果你還不明白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不介意讓你感受一下這裡的各種刑具的快樂。”

“嗬嗬!”

董必其看著徐仁傑,臉上依然保持著那陰陰的笑容甚至給人看到便有一種心寒的感覺。

他直接走到對麵的桌子上麵手下直接給他帶來了一杯水,而他輕輕的拿出手帕輕輕的擦了一下鼻子,畢竟這裡的氣味實在是不怎麼美好。

不過比起以前來說,已經有了很大的改進畢竟那一次出現了瘟疫,要不是處理得及時,可能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即使上次,站裡也有人受到了影響,一個多星期才完全恢複過來。

“科長跟這種有什麼客氣的打就行了!我們先來一個老虎凳這樣他會感受到科長的關愛!”

“嗬嗬這種人岸頭可能很硬,但絕對硬不過科長的手腕,這一次落到了科長的手上那後果將會如何,即使是想死都不由他自己。”

幾個隊員小馬屁拍得還是啪啪的作響,隻是董必其看了看二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時間畢竟三分鐘還是很快的。

當三分鐘過去的時候他站了起來,對著刑架上的徐仁傑輕聲地問道:“可以說了吧,畢竟我還是給你機會的,不是嗎?”

“我呸狗特務你死了這條心吧,想讓你招,你爺爺我也是被嚇大的嗎,來吧不就是死嗎,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

董必其一聽,也不由得為之鼓掌起來,輕輕的掌聲在第三刑訓室裡響起。

“我最佩服你們這種骨氣,我喜歡,我特彆是喜歡這種骨頭比較硬的人,更喜歡跟你們打交道。來人,先給徐先生鬆鬆骨,來一個老虎凳。”

幾個隊員立刻搬來磚頭,然後把徐仁燈綁坐在一條長凳上,特彆是膝蓋位置直接綁上了一條繩子,然後使起磚頭來掂起來。

當第三塊磚頭疊加起來,房間立刻傳來了徐仁傑的慘叫聲,使得董必其看著也不由得眼神為之一陣的鄙視。

他可是記得那個大孩子二寶都加到了第四塊,隻是罵人,可卻沒有喊一聲,可這個徐仁傑竟然在三塊磚頭下,有些承受不住了。

“再加!”

半小時後,徐仁傑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整個人都快要脫虛了,可除了慘叫,便是什麼也沒有。

“不錯,骨頭這麼硬,這隻是開胃菜,來人,那邊的水注意一下,他既然不說,給我灌想來這種刑沒有嘗試過來吧。”

接下來,整個審訓室裡除了徐仁傑那陣陣的慘叫聲而且慘叫聲也是越來越小,可董必其的眼睛卻是越來越亮。

“不錯能堅持兩個多小時,也算是一個英雄了徐仁傑,你也差不多了吧,彆讓我難做,這兩個小時都隻是一個小菜,連鞭子,烙鐵,電老虎都沒用,也不知道能扛過那些。”

“來吧,我不怕你們,我不怕你們!”

徐仁傑直接給自己打氣,大聲地罵了起來:“怕死便不是黨員,來吧,來吧!”穀炨

“行了,下麵可能要有些血腥,我真的一直很溫柔,可你為什麼偏偏要我選擇血腥的手段來對付你呢!”

董必其搖搖頭,然後用手一指桌上的那些竹釘子,而邊上的手下馬上便明白什麼,抓起一把竹釘子陰森森地看向徐仁傑。

徐仁傑看著這些竹釘,他的眼皮也隻感覺到一陣的跳動,畢竟他清楚那些用來乾什麼的。

“啊”

這一次的聲音比起剛才的聲音要響亮得更多,甚至連董必其都聽得揉了揉耳朵。

他對著手下又點了點頭,便看到了行刑的人也不由得咧嘴笑了,淡淡地說道:“小子,你運氣不錯,第一根便這麼響,我喜歡聽你的叫聲,叫聲能讓我興奮,來吧,叫吧,放開嗓子叫吧!”

說著,第二根竹釘在徐仁傑的某一根手指上試了試,然後便拿著錘子,便直接砸下去。

徐仁傑此時已經冷汗直冒,整個人都有一種脫虛的感覺,看著那三寸多長的竹釘,整個人全身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停,停”

董必其聽到身後徐仁傑那慘叫聲,也不由得一樂,好像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怎麼,想招了啊”

“我說,我說,我全說!”徐仁傑看著那一把明晃晃的竹釘,他的意誌徹底被擊潰了,大聲地喊了起來。

“來啊,先找人把他的手中傷治治。”

董必其有點兒鄙視的看了一眼徐仁傑,便沒有多少的興趣了,畢竟徐仁傑這樣子,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到了這刑訓室內,第一眼便能看出許多人的情況,意誌是否堅定,還不知道審過多少紅黨的人,他幾乎快要煉成了一雙火眼金睛了。

隻是手上才打一根竹釘,全身上下也隻有右手一點兒傷痕,這便已經招了,這讓他還是有些失望。

很快,江醫生走了進來,拿著藥箱開始包紮傷口,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江醫生又離開了這裡,重新回去值班,如果沒有人找的話,便可以睡覺了。

“說吧!”

坐在審訓室的桌子對麵,董必其抽出了一支煙,扔了過去,自己也點上一支,而邊上的隊員早已經拿出一個本子來,開始記錄。

徐仁傑把煙給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臉上也有些苦澀。

但他還是慢慢的說了起來,首先說到的便是北平這個地方,他遇到的地下黨,唯一一個見過麵的便是喬立。

隻是喬立好像撤離了,另一個便是馬忠良,昨天晚上給他送飯的,但沒有見到本人的麵,甚至晚上,還戴著帽子和眼鏡,一身長衫,擋住了馬忠良的大半張臉。

半小時後,董必其才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徐仁傑才在上麵按了一個手印,那通紅的手印此時卻相當的諷刺,本來紅色是一片紅心的。

可現在卻成了他最大的背叛,原來那信仰在他的心目中,便是如此的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