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隊十個人幾乎是人人都興奮不已,畢竟張天浩出錢為他們買來女人,讓他們成家,也算是幫他們一個大忙了,畢竟以他們的財力,想要在北平成家立業,那幾乎是難上加難。
一個半小時後,便看到了一個警衛跑上來,在張天浩耳邊小聲地說了一聲。
“嗬嗬,真是有意思,這才一個小時便承受不住,我還以為能堅持多長時間呢!”張天浩直接走下地下室,然後向著夥計的房間而去。
這個夥計叫吉川勝係,而另一個人叫小林三郎,全是日本人,而且他們潛伏在這裡已經是三年多了,就是在九一八發生不久後,他們便奉命潛入到北平。
兩人隻是一個報務員,一個是編譯電文,而其中一個還是會一些中醫,結果為了掩人耳目,直接化為一個紀姓的中醫。
而他們的小組叫鯤小組,雖然張天浩不知道為什麼起了這樣的名字,但這已經不是他能管的。
而他們的小組隻有五個人,其中一個便是古明誠,又叫言成次郎,是鯤小組的負責人,另外兩個人,他們也不知道具體身份,隻是偶爾會傳來情報,然後由古明誠轉交給他們發報。
“我想,另外兩個小組成員,是不是應該給我好好的交待,如果你想不起來,我們慢慢的想,有的時間。”張天浩拿著夥計吉川勝係交待的口供,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滿意。
但他的口中並沒有因此而開心,而是淡淡的吐出這樣的一句話。讓本來已經交待完畢的吉川勝係都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先生,我想,我都交待了,你看看是不是幫我的傷口包紮一下,我可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還有沒有交待的,全部說出來吧,否則,你將沒有機會了。”
“我,我”
當兩個半小時後,那瓶鹽水也終於滴完了最後的一滴水,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而吉川勝係最後還是交待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估計是什麼東西也交待不了。
隻是讓張天浩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林三郎的家夥,竟然沒有交待,而且到現在也沒有給他一個完整的交待。
“頭,這個小林三郎還真是厲害,到現在還沒有交待!”
葉東河看著手下人還沒有出來,也知道小林三郎絕對是一個死硬派之人,對於這樣的人,張天浩也隻能慢慢用血腥的手段來對付他了。
畢竟這種人不到完全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好了,這一次我到是要好好的會會這位小林先生先生。”張天浩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和血腥嗜血的目光。
“紀先生,或者我應該叫你小林先生,看來你是真不打算配合我們了,那可彆怪我不講情麵了。把那盆血端走吧。下麵的手段,可能有些血腥,小林先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小林三郎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天浩這麼快便知道了他的姓名,甚至說話之中都帶著幾分的平靜和殺意。
這種殺意,小林三郎早已經感受過,他麵對敵人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想法,甚至比起張天浩還要凶殘。
“我真不知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叫紀林,而不叫小林三郎。”
“一口標準的福島口音,小林先生,本人都不知道怎麼說了,那有小林先生如此自欺人的。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我這個的手段比一般人的溫柔,但卻更加的血腥,真的!”
說著,他走過去,直接把他眼上的黑布拉下來,然後才退到一邊,拿起一個剪子看了看。
然後走一了小林的手邊,抓起他的右手,拉出一根手指直接放到了剪子上麵,才淡淡的說道:“我的問題很簡單,交待了,便沒事,不交待,那真對不起了,隻能是一次一根手指小遊戲,如果你不想缺少什麼零件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全身變得光禿禿的。”
“第一個問題,你的同夥有些那些人?”
“先生,知道我的身份,你認為我還會說嗎?”小林三郎此時再也沒有原來的樣子,還是鄙視的瞪著張天浩,大聲地說道,“支那豬,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不會屈服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是嗎?”張天浩一聲冷笑,便右手一用力,一根手指直接被他剪了下來。
“啊”
小林三郎痛得高聲慘叫起來,甚至拚命掙紮起來。痛得他冷汗直冒。
“對了,小林,這一次可是真的,你可以看著你麵臨死亡的威脅,祝你能堅持下來。現在我再來提問,第二個問題,你發展的下線有那些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小林三郎看向張天浩,隻感覺到他遇到了一個魔鬼一般,根本不講道理,甚至不按正常的刑訓手段進行,而是直接一剪下去,便是要人命的東西。
“恭喜你,答錯了,第二根手指要跟你說再見了。”
“哢嚓!”
一聲,便看到了一根中指掉到了地上,甚至連小林三郎也是一陣的無語,直接疼得大喊大叫起來。
“想好了嗎,交待嗎?”
“你去死吧,你去死,帝國一定會為我報仇的,一定!”小林三郎大聲地叫起來,好像給自己打氣,但手指上的巨痛讓他幾乎瘋狂起來,不住的叫口罵起來。
“可以啊,第三個問題,你們鯤小組的成員還有那些人,相信你一定知道吧?”
“我呸,我不知道,你可以去死了,支那豬,支那豬,八格亞路”
拚命掙紮,拚命罵著張天浩,他現在總算知道了,這個張天浩便是一個瘋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錯誤!”張天浩手中的剪子再一次用下去,又有一根手指掉到了地麵上,然後一臉冷笑的看著小林三郎。
“沒關係,你還有十八次機會,我想,到時候第十八剪下去,你想連活著的勇氣都不會有多少了,對不對,現在說嗎?”
已經剪了三剪,還有十八剪,小林三郎不由得全身打了一個冷戰,畢竟男人可以受再多的苦,也不願意失去那個東西,如果失去了,那還叫男人嗎?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天照大神,求您”
“嗬嗬,彆叫了,那狗屁天照不會來求你的,在我們中國的領土上麵,還想叫那天照,真是找死,現在你最後配合一下,不然,以後連吃飯的機會都沒有了。還有兩根,我們繼續提問。”張天浩裂嘴嘿嘿一笑,然後看向小林三郎道。
“你的小組成員還有誰?”
“你殺了我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沒有用的,即使是你死了,你的照片也會登到報紙上,大新日報,會有人願意為替我去除掉人的家人,送到勞軍,想來一定很開心吧。”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放開我,放開我!”小林三郎此時那裡不明白,張天浩便是一個瘋子,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隻要他口的情報。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說,我說!”
麵對張天浩這樣的瘋子,小林三郎再大的勇氣,再大的忠誠,當一個人麵對死亡的時候,還是選擇了屈服。
“這才對嗎,來人,把他的傷口包紮一下,這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