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會會這兩位日本人,希望能從他們的手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回想著密碼本上那南滿株式會社六個大字,他的內心便是一陣的興奮,這是他第一次破獲南滿株式會社的電台密碼本。
“是!”
錢軍開著車子緩緩的向著城外而去,這一次去的不是彆的地方,而是城北,城北可是一個混亂,而且窮人比較多的地方。
很快,張天浩二人便開車到了北極寺這裡不遠處的一住獨立的小院裡外麵。
看到張天浩的車子開了過來,守門的兩人警衛直接把門打開,然後便讓汽車直接開了進去。
“頭,你來了!”
“嗯,情況如何,有沒有交待?”張天浩跳下汽車,然後隨口問了起來。
“頭,他們嘴硬得很,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交待!”
“不交待,走,我們進去,一起看看裡麵兩個日本人,我希望兩人配合我們交待事情。”張天浩很是隨意的走進了房間。
很快,他們便走到了地下室,地下室也隻有兩間房子那麼大,這是張天浩讓他們專門挖出來的地下室,相比較而言,地下室更容易讓人接受這種審訓。
兩個地下室,夥計和這個老板一人一個房間,算是特殊的招待他們。
“我冤啊,我隻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商人,我隻是一個開著小本生意的老板,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放了我們,你們要錢,我給錢,連房子都給你們,求你們不要折磨我們了。”
聽到腳步聲,那老板便緩緩抬起頭來,發出細小的聲音求饒起來。
“親愛的日本朋友,歡迎來到我們中國做客,雖然有些不大禮貌,但還請配合我們,我想,如果你配合,我會很開心的,如果不配合,那隻能怪你們自己了。”張天浩一口流利的日語說出來。
“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您說的話!”老板紀林眼中閃過一絲的精光,但馬上便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紀先生,我暫時叫你中國名字吧,想來,你已經知道我們掌握了一些秘密,水井的秘密不用我多說了吧!”
“先生,我真不知道您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求您放了我吧,我有的,全部給您,全部給您,您看如何,求您放了我吧!”
“紀先生,我想,我講得已經很明白了,我知道你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可有些手段,我真的不希望用上,畢竟一旦用了,你們會很痛苦,我們好好的說話,多好,如果你不配合,我可不會跟他們一樣溫柔。”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走過去,盯著紀林的臉上,同時拿出一塊蘸水的毛巾把他的臉仔細的擦了擦,一張帶著一絲黑色的臉龐出現在張天浩的麵前。
甚至張天浩還從他的頭上的那些雜物給拿下來,從邊上的桌子上拿起一部照相機,直接給他的臉照了一張相。
“嗯,不錯,這張照片還是可以用的,我會讓人把這張照片送,讓他們知道這一張照片上的人已經投靠了我們,直接讓我們找到了電台,以及密碼本,還有交待了這裡的一個小組的名字。”
“對了,這隻是第一步,我會有第二步,我會大張齊鼓的抓你們的人,即使是你不交待,反正這一周來,我們也發現了那些人對你們感興趣的。已經鎖定了另外兩個對象,其中一個是黨務處的古明誠,另一個還在確認是不是真的,我們會繼續深挖的。”
“先生,我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真的不知道!”紀林一聽,全身都不由得一抖,畢竟他現在真的怕了。
送到,那是東北的報紙,這意味著他的身份真的暴光了,而且暴光得很徹底,沒有任何的僥幸成份在裡麵。
“我想,紀先生,還是說實話吧,邊上的夥計已經交待了,我隻是過來核對一下信息而已,你交不交待都無所謂了。畢竟他交待的,我已經派人去跟蹤了。”張天浩直接來了一個心理暗示,甚至嘴角也不由得揚起一絲的冷笑。
“你,你”
“好了,紀先生,其實到了這一步,你還是交待吧,又何彆浪費大家時間呢,如果你不交待,那也隻能讓你多一些痛苦而已,何彆給自己找不自在呢。他們的手段太粗糙了一些,我的手段會很溫柔的。”
“我會讓你慢慢流血而亡,就像這樣!”
說著,張天浩手起刀落,在紀林的一個手指上麵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鮮血緩緩的從那手指上流出來,直接滴到了地麵上。
而張天浩更是拿來了一個臉盆,那鮮血直接滴到了臉盆之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後一塊黑布直接遮住了他的臉。
接著,張天浩取出一個藥水瓶,一滴滴水從上麵流下來,與緩緩的從下麵滴入下麵的臉盆之中。
雖然少,一滴一滴的滴下來,速度不快,可卻從來沒有斷過。
“紀先生,希望你在死亡之前能清醒過來,當然,如果你不交待,那便慢慢的等待著死亡的滋味吧,你也看到了,一個人身體內帶著不少的錢,可總量就那麼多,大約三個小時左右,你的血將會流儘。”
“而且隨著你的鮮血不斷的往下流,你的身體會感覺到變冷,慢慢的失去知覺,到最後再失去意識,甚至最後再失去體溫,也許你訓練的時候,承受住刑訓,我這個人還是比較文明的。”
“但死亡的滋味,一個人隻有一次體會,希望你慢慢的感受,而且把這種感受永遠記住。”張天浩直接走出了地下室第一個房間,向著第二個地下室走去。
同樣的辦法,對付這個夥計,至於效果,張天浩不急,甚至並不擔心這些兩人不交待,隻要有一個交待,那便可以了。
雖然錢軍他們不知道張天浩為什麼這麼做,可知道張天浩絕對不會做這種無用功。
“現在開始,給我看著他們,如果他們不交待,也不要跟他們說話,保持地下室的安靜。”
張天浩吩咐了一句,然後看向他們便問道:“對了,東河,你們也跟了我不短時間了,你們的家人情況如何了?”
“頭,對不起,我們找了,可是根本沒有找到,很可能還在東北,唉!”
“都是這樣嗎?”
“都是這樣的,根本找不到我們的家人,聽不少人說,在東北的不少人遭到了日本人的殺害,這該死的日本人太可恨了,要不是我們逃了,他們那裡會受這樣的罪。是我們對不起他們。”
“好了,這事情記在心裡,這樣吧,如果你們想要安家的話,那麼,明天到北邊市場上去找找,看看有沒有看得上的女人,賣一個回家做老婆,家裡沒有一個女人,還是不好的。至少回家家裡還有人給你做飯。暖床之類的。也不用心裡沒底。”
“頭,這個”葉東河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問問他們,有沒有意見,如果沒有,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有個家才有了一根,不是嗎?另外,我會在城北這地方找一片地方,給你們十人各轉置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