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島前2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1 / 1)

《破曉》 圖而向南 2686 字 11個月前

“你以為我會怕警察。”

“你以為你是個外來人就不受我們國家法律約束,你背後的人也不想把這件事鬨得人儘皆知吧,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九天玄島的存在,你也不好收拾。”江潯之輕聲道:“把人給我,你沒有底牌跟我談判。”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趕緊把人交出來。”

他突然腹部劇烈疼痛,手指扣地,江潯之淡定看著他:“你剛才吃的藥名為斷腸散,每隔十分鐘,你的腹部會疼痛一次,疼痛感持續為5分鐘,這種痛就好比割肉之痛,慢慢折磨你,直到七竅流血,穿腸爛肚而死。”

他滿頭大汗的趴在地上,手指尖都被抓破出了血,喊叫聲衝破雲霄,傳遍房內,驚得沈雲凡從沙發坐起來,見人經過就問:“你剛才聽見叫聲沒?”

下人坦然說:“聽見了,似乎是從二樓傳下來的。”

方才他聽見這叫聲,不是發怒發泄,而是痛苦,沈雲凡趕緊上樓去檢查到底是從哪個房間傳出來的。

“還不肯說。”江潯之撿起地上的銀針,蹲在他的側邊,立刻把針紮進他的命門穴,“這裡可以讓你的疼痛加5倍,若是我再往下一點,從此以後你就不用下地走路。”

針一點點向下深去,他立馬妥協道:“我說,我說。”

她停下手裡的動作,冷道:“在哪裡?”

“就在這房間書架的後麵,旁邊那盞台燈,順時針轉一下,書架自己會移開。”

書架高4米,長6米,放的書也是稀稀疏疏,江潯之走到台燈旁邊,用手一轉,這書架果然動了,書架移開後,裡麵是一間隔房,沈聽肆被綁在椅子上,嘴上貼著膠布,頭低著。

這時,門外敲門聲響起,沈雲凡說話聲傳來:“哥,你怎麼樣。”

江潯之立刻把繩子給他解開,膠布撕開,搖了搖他,可他沒有反應,沈雲凡還在外麵敲門,江潯之把人移除隔房,放在床上,冷冷道:“把解藥給我。”

“在我衣服口袋裡。”

她伸手一摸,這人立即翻身襲擊,他一動就說明他的身體麻痹消失了。

“這就是解藥。”他把藥瓶在她眼前晃悠幾下,立刻鬆手,藥瓶向下墜落,江潯之往前徒手接藥,卻被他一腳踢向空中。

沈雲凡站在屋外聽見裡麵碎裂聲時不時傳來,還有玻璃砸地聲,巨大的聲響讓樓底下的人也在竊竊私語,房門被反鎖,沒有鑰匙沈雲凡是打不開的,他著急喊道:“元叔,把家裡的備用鑰匙給我。”

這幾分鐘,裡麵的聲音還在繼續,元叔提著一大把鑰匙到沈雲凡旁邊,鑰匙上都貼著記號,跟著記號沈雲凡找到屬於這扇門的鑰匙,準備把鑰匙伸進鎖孔,突然,門被晃動了一下,再次把鑰匙對準鎖孔,這門又被震一下,門麵還突出一塊。

沈雲凡把門一開,目不忍睹的景象呈現眼前,房裡所有的東西沒有一件是完好的,地板碎裂,上麵全是碎渣,他準備進去,忽然一個頭破血流的男人滑倒在地,攔住他的步伐,仔細一瞧,臉上全都腫了青了,認不出個所以然,跨過他的身體,發現沈聽肆倒在床上,詢問道:“我哥這是怎麼了?”

“過會兒他就醒了。”江潯之把解藥喂沈聽肆服下,沒一會兒,他就醒了。

沈聽肆緩慢起身,眼前這一片景象他沒有覺得震驚,倒早有意料,厲聲道:“元叔,你出去,在門口不讓人進來。”

沈雲凡道:“哥,你為什麼昏迷了,還有,那個人是誰。”

沈聽肆道:“他是九天玄島的人。”

沈雲凡道:“真有這個島的存在。”

江潯之道:“這座島是一個神秘國度的存在,島上的人都會武功,他們排擠外來者,那個人假扮你哥混進沈家是找一件東西。”

沈雲凡道:“什麼東西。”

沈聽肆道:“家傳玉佩。”

沈雲凡道:“那東西也就值個幾千萬,他要這個乾嘛?”

江潯之道:“這玉佩是鑰匙”

沈雲凡道:“鑰匙,什麼鑰匙,不,為什麼你會這麼了解這個玉佩。”

“你想問的應該是我到底是誰吧。”江潯之從容淡定道:“你不是早就猜到我是誰了,不僅是你,你哥哥也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其實我很好奇,沈聽肆,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沈聽肆道:“你畫的那幾幅畫。”

他說的就是她掛在網上賣掉的那些畫,這些畫被沈聽肆全部賣下,如今掛在他辦公室。

江潯之道:“所以我進入公司後發生的所有事都在你的計劃之中。”

沈聽肆道:“你的身體被人偷走後,我又在網上看見你賣的那些畫,就把這兩件事聯係到一起,我就派人去收藏館裡找老板詢問一番,其後你在yoyo雜誌社的表現無疑是把你出賣得很徹底,再然後進入公司後所做的那些事確實是我的計劃。”

江潯之道:“其實我的身份你早就知道了。”

他們說的話讓沈雲凡聽得發懵,他根本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什麼身份,她不就是阿潯嗎?”

江潯之道:“我是島上的人,萬卿染也是島上的人。”

這句話脫口而出,沈雲凡身子不穩地往後退了一步,他心中地驚濤駭浪已經掀過頭頂,茫然一驚,江潯之掃過沈雲凡的臉,心裡彷佛被揪了一下,不忍心再看,連忙把頭偏向牆皮。

沈聽肆道:“即使你是島上的人,我也選擇相信你,如果你是為了玉佩,我可以把它給你。”

江潯之道:“你把玉佩給我,那你的條件是什麼。”

“條件是你待在公司輔佐雲凡三年,咳咳咳,好好管理沈氏。”沈聽肆閉上嘴巴,但喉嚨瘙癢一般,想忍也忍不住,江潯之看他臉色不對,連忙上前不顧他的阻攔,大力抓住他右手腕號脈。

他脈象虛弱無力,心臟跳動過慢,江潯之冷靜道:“你做到這個地步值得嗎?”

沈聽肆道:“沒有什麼值不值得,這是作為沈家人必須承擔的責任。”

沈雲凡道:“哥,你到底怎麼了,你這樣子讓我好害怕。”

“他快要死了,最多還有兩個月。”江潯之道:“你早就有意把玉佩給我,讓我無法拒絕你的條件,隻是沒想到我突然死在家中,讓你的計劃強行中斷。直到我的身體被人偷走,以及我以萬卿染的身體重新出現,你又開始執行你的計劃,安排我進入公司,除掉蘇韻,排擠沈思儀,拔掉薑南的勢力。”

“1月28早上我拿著玉佩去你家找你,按門鈴你也沒應,我就把帶有玉佩的鑰匙插進鎖孔裡開門,但你家門是開著的,我進去就看見你倒在地上已經沒呼吸了,那時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推測你是被人殺害,當時就報了警。”沈聽肆平靜道:“蘇韻看見門上的鑰匙純粹是個碰巧,沈思儀把玉佩偷去賣給南時也,並且還讓南時也派人去殺你,順便把鑰匙也給了他,你家的鑰匙她也是從我這裡拿的去外麵刻了一把,隻是她沒想到南時也是站在我這一邊的。”